顾不及他们心中的惊涛骇浪,老板娘向他们步步逼近。
“是不是你们把祂偷走了!”
“是不是你们把祂偷走了!”
“是不是你们把祂偷走了!”
她每问一遍,身影就瞬间向前逼近一大步,脸上的颜色也越发死白,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着,就好像是她每一抖,都是在将身上的血肉抖去一些。
谁都不知道待她完全走到他们面前时,究竟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就如同他们也不知道,老板娘口中的那尊佛像到底是什么,又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有人想要偷偷逃往楼上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划破了这死寂恐怖的氛围。
薄情你说的佛像长什么样子?
是薄情。
她不知何时已将身上那件厚重的棉衣脱下,拎在手中,露出里头的黑色背心。
紧身的背心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也露出了她肩胛骨处未被衣物盖住的纹身。
——虽然没有露出全部的纹身,但对这种连四空佛母像最低警戒程度的烫灼感都没有的鬼物,只露出纹身的两只手就足够了。
果不其然,老板娘步步紧逼的动作一顿,没再做出任何反应,像具尸体一般地直直伫立在原地,只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仍死死地盯着薄情。
薄情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异色,语气平常。
薄情你说的那尊佛像,大家都没见过。
薄情但你可以把那尊佛像的样子说出来,我们帮你找。
她说得面不红气不喘的,要不是因为那佛头就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凌久时恐怕也要信了她骗鬼的话。
老板娘什么也没说,一双眼睛只定定地看着薄情,死气沉沉的。
许久,她才转过身,好似信了薄情的话一般,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门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山神娘娘娘在上,山神娘娘在上……”
“山神娘娘保佑。嗡达咧嘟达咧嘟咧梭哈。”
一直到她走出门外,没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浑身紧绷的众人才终于松了口气,有了大口呼吸的勇气。
程文似哭似笑,一副紧身紧张到了极限的样子,拽住熊漆的衣角。
程文她她她,她是鬼……之前那个人,肯肯定也是被她杀的。
熊漆没理他,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进门了,心理素质还那么差,这种人实在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比起程文,熊漆反倒更关注薄情和凌久时。
——这两个人,一个预判到了不能三人抬树,一个以一己之力劝退了非人的老板娘,这真的是第一次入门的新手吗?
凌久时可不知道熊漆把看破禁忌条件的名头按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正忙着回忆老板娘刚刚走之前念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凌久时嗡达咧嘟达咧……什么梭哈?
但这段话实在太绕了些,纵然他耳朵灵敏,将老板娘念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也实在有些记不住。
还是薄情替他补全了。
薄情嗡达咧嘟达咧嘟咧梭哈。
这个本是给妹妹进一步开金手指的
毕竟只有金手指再开大点,下个本才能护得住两个老公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