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路（18）

办公室里空调勤勤恳恳工作着，沈晓对子公司总经理送来的文件圈圈画画，江杨和负责人在茶台前相对而坐，江杨悠闲的泡茶，负责人倒是坐立不安看似刷着手机余光不停地打量着江杨。

“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坐着不舒服就出去等。”

“沈小姐，我······”

“他看得我难受。”江杨出声道，这话停在负责人耳里多少有点茶，长得就像小白脸，开口果然一股茶味。

“你去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去现场。”沈晓一句话将负责人赶出去，负责人又打量江杨一眼应声离开。

江杨自己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其他人怎么想不重要，能把人赶走省的碍眼最重要，从公道杯里倒出一杯茶，起身递到沈晓手中：“不想看见他？”

“感觉不太对，”沈晓放下文件靠在椅背上，“其实公益类的项目公司几乎不在意成本，只要方案可以体现能保住成本一般都过的很快。”

“什么项目？”

“投的一个公益性球馆，羽乒和篮球，一楼二楼做公益项目对接各个学校，三楼四楼做私教。”

“我看看？”江杨查看文件目录翻到想看的位置，“之后计划做俱乐部或者向省队国家队输送人才吗？”

“我们不做这个，体育投资主要做赞助还有器材分销，俱乐部这种没想过涉猎，以前其实也有去了解过俱乐部运营方式，但是不适合我们。”

“不喜欢？林亦扬是想培养明星选手和教练。”

“出发点不一样，你们本来就是局中人看到的角度就比我们多，而且夕昭的基础是实体经济，投资的基本也是有实体的。”

“你应该还没看到这里，你看这儿，预估的教练费有问题，”江杨指给她看，“按你的说法只是兴趣和普及的话，私教不是这个价格，他们是在压缩器械成本，做大教练成本。但其实器械和教练同样重要。”

“封闭训练价格？”

江杨点头：“很明显的不合理，主要还是看教练究竟来的是谁。”

“这就要看他们的想要的是什么了，是想直接套钱还是想利用夕昭的平台做自己的俱乐部培养。”

“这我就没办法给你提供思路了。刚经营东新城的时候琐事很多，最初我以为只要成绩好就行，后来发现什么都要会，只能边学边做，好在保住了老师的心血，现在也顺利交接。我这点经验在你这儿肯定不够看，封闭训练这种只能说是撞到我专业里了，其他的······”沈晓见不得江杨说自己不好，小腿蹭蹭江杨裤脚让他不许再说。

“你的思路够用了，只要有一个突破口我就能撕开他们，我不在意他们想做什么，但是他们要迎合我的思路，请教练不是为了盈利，是为了保本让一楼二楼不改变公益性质，如果真的有人发现了孩子的天赋，我们不留人，至于教练要不要跟着走都无所谓。”沈晓在本次赛事发言人微信群里找到负责相关项目的发言人，“再说了，我们没有准确数字，他们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