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恙姐,你这些天去哪里啦,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连吐司都瘦了!”
程千里抱着吐司就往姜恙身上蹭,像极了欢乐小狗。
“程千里,别逼我在最快乐的地方扇你。”
程一榭不愧是程氏兄弟里地位最高的,一句话马上让欢乐小狗收起了尾巴。
“恙恙姐,你看见了吧,我每天这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
他抱着姜恙的胳膊哭诉着,丝毫没有理会他哥要刀人的眼神。
“恙恙,听久时说你回家了,一切都好吧。”
陈非插刀这件事一向很准,他不说还好,一说姜恙就想生气。
基层打工人不配回家:“我很好啊,吃得好睡得好。”
对于这个话题她是一点都不想提,越想越生气。
手臂上感受到程千里的重量后她捏着程千里的脸颊凶巴巴地说:
“你快满18岁了,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姜恙指着他死死抱着自己的胳膊,用眼神示意着。
对此程千里立马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你变了,你嫌弃我?”
他实在是没什么表演天赋,程一榭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揍了一顿。
“恙恙回来之后就不走了吧?”凌久时问道。
姜恙摇了摇头,抱着吐司狂rua它的大脑袋:“过完门再说吧,现在想回也回不去。”
“没买到票吗?”凌久时问。
“喔,最近家里搬迁,忙着找新居。”
撒谎而已,她信手拈来,老板给她画的饼就算不想吃她也得咽下去。
这两个月她累的跟狗一样,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能补回来。
以至于她整整躺了两天,卢艳雪来给她送饭的时候一度以为她挂了。
“这段时间你跟阮哥都忙的不可开交,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频繁地刷门。”
“他为什么过门这么频繁?”
“我也不知道,陈非说可能跟X组织有关系。”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宣薇被抓的时候有提到过,她在X组织里有很高的话语权。
而且X组织的背后是漂亮国,阮澜烛可能也知道了这个信息。
虽然现在宣薇被捕了,但是X组织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的手段她也知道,如果他们把门的线索给到漂亮国,那将会是一场浩劫。
休息了一周的姜恙吃饱喝足满血复活,她伸着懒腰下楼就看看见了在看书的阮澜烛。
好像他真的很爱看书,不管是在书房还是客厅他的手上总有一本书。
他今天穿的非常居家,居然穿了运动服!
在姜恙的记忆中阮澜烛总是穿戴整齐,标配的必须是衬衫配西裤,给人一种禁欲感。
今天的他倒是显得温和多了,难道是跟凌久时多了换风格了?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突然听见阮澜烛的声音姜恙迟疑了一下,发现他在说自己,然后打着哈哈过去。
“我只是在想,我上一扇门都过了两个多月了,下一扇门怎么还没来啊?”
“怎么,两个月没过门,你是闲不住了吗?”
他放下手中的书,漆黑的眸子看向姜恙,染上了几分柔色。
姜恙佯装很忙地摆弄着头发,谈起了白鹿:“刚刚黎东源给我打电话了。”
闻此,阮澜烛的眸子瞬间冷了下去,声音略微有些淡漠:“他跟你说了?”
“嗯,我答应了。”
阮澜烛似乎被她气笑了,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总共就只过了几扇门,你哪里来的自信?”
姜恙被他突如其来的训话给愣住了,不解地问:“这跟过几扇门有什么关系?”
“能处理?怎么处理?”
见他莫名生气了姜恙也不惯着,她坐在阮澜烛对面,环臂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阮澜烛,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客厅里的宛如死寂场景把原先在做别的事的几个人吸引到了,纷纷站起来吃瓜。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两人这么严肃,而且从这阵仗来看,这次一定是个持久战。
“你们说这次谁先低头?”
“姜恙吧,每次都是她哄阮哥的。”陈非猜测着。
程千里立马反驳:“不对,我觉得这次阮哥先低头,你没看见恙恙姐处于上风吗?”
凌久时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楼下有些不对劲了,刚刚到楼梯就听见了姜恙斩钉截铁的声音:“我一定要去。”
“我不同意。”
阮澜烛的意思已经很明了,那就是没得商量。
听到这里凌久时突然就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坚定。
“为什么?黎东源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
阮澜烛环臂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上次自己差点挂门里了。”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见他这副样子商量是商量不起来了,但她都已经答应黎东源了,言而无信可不是她的风格。
“没得商量?”姜恙问。
阮澜烛肯定地说:“没得商量。”
见姜恙脸色不太对劲,凌久时连忙挡在了两人中间。
“冒昧问一句,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美丽的清晨就此破灭呢?”
“凌凌,你评评理,我要去白鹿参加庄如皎的生日会阮澜烛不给!”
“虽然黑曜石跟白鹿都是过门组织,但是不影响合作,我这是拓展人脉啊。”
凌久时大概懂了,不过是个生日会而已,阮澜烛这么拦着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转而看向阮澜烛居然看见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他在尴尬什么?
“不过是个生日会,应该没关系吧?”凌久时问。
阮澜烛觉得有些头疼,他捏着眉心,竟然被自己气笑了:“生日会而已,想去就去吧。”
见他现在松了口气姜恙觉得莫名其妙,她刚刚跟他说了那么久都没有松口,凌凌来了他就同意了,区别对待!
“你真善变。”
凌久时见姜恙上楼,他不解地看着阮澜烛,疑惑不已:“一个生日会你们两个至于吗?”
“之前黎东源要我安排姜恙跟他一起过门,我以为……”
阮澜烛略显无奈地解释着,谁知道他们两个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你以为恙恙要过门,所以担心了。”
凌久时一脸笑意,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竟然是一个误会。
“她这个性子单独过门我还是不放心。”
“阮澜烛啊,你变了。”
凌久时一脸看破不说破,局外人看得清,可局内人却依旧拨不开这层薄薄的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