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就可以知道,用不上说话。
“你有心了,是我敏感了。”陈晨说是这样说的,只是那双眼睛一点也没有望向她。
其实在陈晨的心里一点也没有相信这句话。
“不管你信不信。”洛与霞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把包包里面的资料放在了桌子上,“这个学校是我找到了一个在附近最好的。”
洛与霞说完提起放在椅子上的春季新款包包就要走了,在快要离开的时候深深望了陈晨一眼有些无奈。
“陈晨你不要任性了,任性一次两次是可以被原谅的,一直任性没有人会惯着你的。”
随着声音的落下,她便是真的走了。
陈晨也没有在意洛与霞的离开,望着窗户外面的梨沙树发呆。
窗外的梨沙树的叶子漂亮,光从叶子上照射甚至都可以透过。淡绿色的光投射在书桌上,染的室内一片绿意。
初春,梨沙树会开花
宛如一场初雪,尽见簌簌而下,雪落纷纷,扬扬。
冷风随着窗户的缝隙静悄悄溜了进来,裹夹着梨沙树的冷香。
室内温度低,被这样簌簌而来风让人猝不及防。
窗外的梨沙树的花又落了下来,洁净神圣,如同新娘头顶的头纱。
好冷,冷的人一点也不想动了。
陈晨被冷风袭击了,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也是有一些潮湿的,一股霉味。
洛与霞说的对,这个屋子的味道确实不好闻,一股了雨腐败的味道。冷香裹挟着清新的空气进入已经不好的小屋子里,与它格格不入。
陈晨的眼神望向了放在桌子上的资料,有些空洞,什么也无所谓了。只是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个重生的机会也不能让它泯与众人。
至少这一次要好好的活,不为别人只为了自己。
陈晨重新打好精神,揉了揉自己有些发冷的脸颊,喝了一口已经不热了的热茶。
修长纤细的手指停留在资料的书封上,定定的“其实我真的一点也不任性,只是你已经不信任我了。”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没有人听他说话。
他如此喃喃自语着,望着资料。
声音太低了,低到他自己都听不清。
陈晨仔细看了一下洛与霞留下的资料,发现她确实是废了很大的功夫,“南昌,也不知道这些学校是不是虚有其表。”
陈晨语气有些讽刺,也不愿意看这些了。合拢了书页,脸上的伤口开始疼了,一点点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
刚开始对重生的喜悦已经被冲淡了。
哐哐哐
一阵敲门声响起来,明明都拖了很长时间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敲门的声音却没有停止。不厌其烦的敲动,有一种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样子。
“谁啊?”陈晨心中有一些烦闷,到底是谁这样敲门啊。虽然心中有些不高兴,但是陈晨还是打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洁白如玉的百合花,大半张俊秀的脸蛋埋在百合花的后面。
穿着月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一个镂空蕾丝。
头发绑着,挽了一个低低的马尾,头绳是栀子花侧在肩膀上,望见陈明的时候,苍白如雪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学长好啊,谢谢你的帮助,如果不是学长的话我可以就没有办法了。”
这个说着话的女孩子叫珀萍,是陈晨的学妹,一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是陈晨不惜退学都想要挽救的人。
“是珀萍啊,进来吧。”
陈晨原本有些生气的心,着看见珀萍的时候消了一大半。
珀萍是一个好姑娘,坏情绪不应该发泄给她,更何况天这么凉,她还只是穿了一条薄薄的连衣裙。
蠢作者宝宝,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