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凰:“去查,看看还有谁在嚼舌根。”
云暮阳:“是。”
这次风凰在四宫的每一宫中都有查到嚼舌根的下人,她也干脆,直接把人都绑了带着一起去了执刃殿。
这个时候三位长老和执刃也都听说了事情的经过,赶到了执刃大殿。
不仅如此,风凰还让人去通知各宫来执刃殿,因此,现在大殿之上除了年纪尚小的宫子羽宫远徵,其他人都到了。
大殿上
风凰让云暮阳将看碟子下菜,捕风捉影的人带到殿上,有将近二十余人,大殿上的人立马多了起来。
执刃有些头疼:“这是做什么?带这麽多人”
风凰:“自然是有用。这些日子,宫门动荡不安,事务繁多,有些事本来应该低调些处理,可偏偏本公主这辈子就没学会低调二字是怎么写的,本公主只知道谁让本宫不痛快了,本公主就让他更不痛快。”
月长老:“执刃面前岂容放肆!”
风凰:“不容放肆也放肆多回了,还差这一回么。”
风凰摆了摆手,云暮阳立马明白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大殿上血流成河。
大殿之上一时间噤若寒噡。
几位长老气的喘粗气:“放肆...放肆...”
风凰:“放肆又如何?我兄长是羽皇,我手掌银翼铁骑,你敢动我吗?你能动我吗?”
风凰:“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宫远徵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心头肉,谁敢动他一下试试,我管他是哪一宫的,敢给我伸爪子爪子就给我剁了。”
说罢便留了一地的尸体走了。
走到大殿门口,风凰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都散了吧,还留在这儿等着过年吗?”
然后对着宫尚角说“尚角,这几日远徵在角宫多有叨扰了,今天去徵宫吧,毓湖姑姑做了不少好吃的菜,你看你这几日瘦的,怕是让泠姐姐看到也是要心疼的。”说罢便拉着宫尚角走了,仿佛是在对众人说,宫尚角,我罩着的。
商宫主:“一个女子也敢在大殿上这么放肆,不知所谓,不知所谓。”
花长老:“够了,不敢当着人家的面说就给我闭嘴。”
执刃:“都散了吧。”
徵宫
宫远徵早早的就已经在徵宫门口等着了,看到娘亲和哥哥一起过来,他高兴坏了。
宫远徵:“哥哥也是来陪远徵的吗?”
宫尚角点头,他再成熟也也还只是个半大孩子,这些天的连番变故让他深受打击,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与之相比起来,宫远徵要幸运得多了。他好歹还有母亲在,母亲和身边人安慰让他能够尽快的从失去父亲的悲伤中走出来。
而宫尚角,他已经没有可以安慰他的人了。
看着跟朗弟弟差不多大的宫远徵,又想起曾经的回忆,宫尚角险些落下泪来。
风凰也想起曾经把她当亲妹妹般的泠夫人,心中一阵难过。
她把宫尚角揽在怀里:“尚角,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远徵也会把你当成亲哥哥的。”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继续生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