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淮穿着围裙端着菜出来,拿着锅把火锅底料倒进去。
范森误坐在一旁调侃着:“汤大人那么听话啊,你可以啊梓钰。”
汤文淮斜了范森误一眼:“别揉我儿子了毛都快被你揉掉了。”
煤球听见转身看了看自己的毛发看着没掉躲开了范森误的抚摸,范森误被煤球逗笑:“煤球,你爹他骗你。”
煤球没理被陈梓钰抱到地上:“你在下面玩好不好,我们先吃饭。”煤球点了点头因为火锅是辣的陈梓钰不敢让它吃一小时前喂它了猫罐头和炸鱼。
煤球点点头从窝里拿出了自己的垫子放在陈梓钰身边坐下,怀里抱着汤文淮给自己买的小鱼形状的小玩偶。
蒋毅远拿出酒每人给倒了一点喝着:“感觉你们驱鬼师真的好厉害,时间还充分不像我们警察没多少休息时间。”
范森误轻笑一声:“蒋警察你不懂,各行业都有各行业的苦,我为了今天这样练了六年有次严重时差点没命还好师傅赶来的巧。”
陈梓钰也跟着附和:“我学了四年,第一次使用阴阳扇差点把自己整死,差点被自己吸进扇子里。”汤文淮震惊的看着陈梓钰他第一次知道驱鬼师原来那么困难随时可能没命。
蒋毅远好奇的问:“可以问下你们都多大吗,我今年22,为了当警察受过老些苦了。”
陈梓钰感觉挺巧:“我今年也是22不过我十八开始学习驱鬼没上过大学。”
范森误也介绍着自己:“我今年26,比你们都大,没上过大学,16那年辍学打工,发过传单,当过服务员,也在饭店当过厨师,在我20岁那年遇到了师傅开始学驱鬼直到现在。”
汤文淮一直保持着沉默,其余三人估计有些醉,陈梓钰和蒋毅远醉的比较厉害,范森误较好一点一直在说话。
范森误的人生在20以前没有多幸福他讲着:“在我十八那年,别人差不多都在读书我在餐厅当服务员那时工资也不怎么高惹到一个顾客,等下班顾客跟我说给我一千块钱把我打一顿出出气,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那可是一千块钱啊我半个月的工资。”
范森误接着说着:“当时打完啊,我那个脸老肿了得一个月才好起来。”说完他笑了一下想说庆幸自己脱离了苦海。
蒋毅远听完哭了起来,比起别人他幸福的多,他家比较富裕,平平淡淡的上完大学当了警察。
范森误看蒋毅远哭了起来笑着拿出纸巾替他擦拭着:“怎么还哭起来了,我都没哭呢,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
陈梓钰也拍拍蒋毅远的后背表示安慰,蒋毅远靠在陈梓钰身上问:“”你呢,你怎么样?
陈梓钰叹了叹气:“我的人生吧比师兄好,我的生活只是爹不疼吧,我妈去时后我很少见我爸,我差不多都是一个人生活,我爸在钱上倒是没有亏待过我。”
蒋毅远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下心情几人换了个话题继续聊着。
蒋毅远以为自己挺苦现在才知道自己真的挺幸福的,比他苦的人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