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槐是怕死的,所以当屋顶上的人和羽公子打起来的时候她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伤到了,毕竟刀剑无眼。
烟雾四散,黎槐迅速捂住了嘴边,可是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位公子武功很是了得,哪怕是两打一也不在下风。
宫子羽“你怎么敢这么做,这些都是待选的新娘”
宫远徵“我有什么不敢的,他们中有无缝的刺客”
宫远徵“不过你这么怜香惜玉也没有用啊,她们已经中毒了”
手腕处泛起了红,还隐隐作痛。
周围开始传来哭腔,黎槐也想哭,可是刚刚吸入了过多的烟雾,她的喉咙现在痒的很,止不住的咳嗽。
在她思索对策的时候一个新娘站起来扑倒了羽公子怀里,紧接着就掐住了他的喉咙。
宫远徵抬眸扫了一眼这个要挟宫子羽的新娘。他心里没什么起伏,本就是看他不顺眼,但是这个无锋刺客还是要先抓起来的。
宫远徵“恭喜你啊,设局成功”
黎槐都听出来了,宫远徵的语气里带着嘲讽,看来这哥俩关系并不好。
“我要解药,不然他就别想活着”
宫远徵并不为所动,要解药是不可能的,无锋的人用宫子羽来威胁他?那可真会选人。
宫子羽不会死,而这个女人,死定了。
果不其然,宫唤羽在听到宫子羽要放走新娘后就赶了过来,也算是赶巧,和无锋的人还没交两下手,那人就被他打晕了过去。
她被侍卫抬了下去。
“远徵弟弟,太过莽撞可不好”宫唤羽转头的那一刹那黎槐朝着这边望了两眼。
人抓到了,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们解毒?
宫远徵“少主”
就在侍卫也要将她们带下去的时候,黎槐跑了出来。既然宫远徵叫人家少主,那便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人。
黎槐“徵公子,既然人已经抓到,我想问一下我们身上的毒何时才能解?”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黎槐身上,尤其是宫远徵,他眼里带着笑意的逼近,看的人不寒而栗。
他很会用毒,所以她不敢靠他太近,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毒死了。
宫远徵“别着急啊,毒很快就能给你们解了,先回去等着,不过放心,一个晚上你们不会死的”
被送到女客院落里后黎槐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漱,红肿的地方只能轻轻沾水洗了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解药。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记忆有些恍惚,好像是回到了过去,那时候她也是大小姐,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人,以至于她逃到凌峰镇林家后还是很不习惯,但是身份地位不同了,她只能处处小心谨慎。
她不知道仇人是谁,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替爹娘还是府上那三百口家丁报仇。
脸上的颜值被洗掉后露出白皙的皮肤,她换上了房间里原本就备好的衣服,躺在了塌上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日早上很早就起床了,大概是为奴为婢的日子习惯了,她推开窗向外看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
如今没有事情可以干,她们住在这女客院落里也只能和住的相邻的人说说话,聊聊家长里短。
上官浅“这位妹妹,昨日你好勇敢”
见人靠近自己,她习惯性的颔首,可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了,脸上露出慌张。
该死的,半月的生活足够让她养成见人就颔首的习惯了。
上官浅“噗,妹妹有礼了,我叫上官浅,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轻笑出声。
黎槐“黎槐,槐花的槐”
上官浅面上没有一丝变化,微微点头后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