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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见不如不见

抹杀痕迹

  

  临近夏天,若水市的太阳变得又大又热,慕策还是一如既往的起了个早,倒不如说是一夜没睡,今天他终于决定去医院看看,再顺便开个药,频繁失眠的他已经开始因为疲惫,神经临近崩溃,甚至开始影响记忆和工作,就跟院长请了半天假,虽然现在的他可以不需要向上级报告。

  

  洗漱完的慕策换了身衣服然后给自己做了个烤面包和煎鸡蛋,这几年里厨艺倒是长了很多,除了这个184的身高已经定型,吃完早点就下楼开着自己用攒下来的钱买的新车去了院长推荐的那个十公里开外的公立心理医院。

  

  拿着预约好的号就迈进自己不想面对的诊室,一进去就被专家请到了座位上,没错,是请,慕策有点懵逼,但他还是恭恭敬敬的跟老专家问号。

  

  “您好。”

  

  “哎呀慕教授,怎么今儿有空来我这了?”

  

  慕策有点慌,虽然知道自己在心理界已经声名远扬,但还不至于让比自己大那么多而且经验比自己丰富的专家称呼自己为您,搁谁谁不慌,就连忙摆手:“不不不,您过奖了,我还有很多还需要向像您这种经验多的老师学习呢,您可以叫我小策的。”

  

  老专家似是看出来慕策的慌张和局促,笑着摆了摆手:“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小策,是吧,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那个李老头跟我说过你,我也关注过你,你做的很好,甚至有些治疗方法和方案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没有想到过的,对了,你这次来是想跟我请教的吗?”

  

  慕策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抱歉教授,今天我回来看病的,如果下次可以,我一定会去您的讲座。”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老专家立马戴上眼镜坐过来。

  

  慕策坐的放松,一脸认真的开始跟老专家说自己的症状,等描述完了老专家沉默了,先是去电脑打字,然后又看了看慕策,然后又问他了几个问题,慕策全都如实回答,结束问答过后,老专家的眉毛就很严肃地拧在一起。

  

  直接就给了慕策一个单子:“不能再拖了孩子,经常的失眠已经开始影响你的神经系统,还有你的行动方面如果不赶紧吃药的话也开始受阻,甚至更加影响你的记忆枢纽,如果你还是坚持扛下去不吃药的话,那么后面你如果有嗜睡的症状,那就不是一周两周能醒的问题了,虽然不会是植物人,但也会陷入一个周期的沉睡,你的记忆也会开始衰退,现在还有时间,从今天开始就吃上。”

  

  老专家就像像小时候的那位邻家老爷爷一样,苦口婆心的让慕策有点心虚,就点了点头,说道:“好,您开吧,我肯定按时吃。”

  

  老专家听了眉头立刻放松,像叹了口气一样,就继续在电脑面前打着字,然后就问了个慕策猜到的问题。

  

  “你的症状已经如此恶化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当心理医师?你要知道干这一行的,如果医者内心不坚定或者是创伤太过严重,就会受到患者影响,形同精神反噬,然后就会不仅加重自身病情,甚至还会更严重。”

  

  慕策早已想好怎么回答,他抬头看向老专家:“嗯,您开吧。”

  

  老专家见状也不再相劝,连忙把药单子给慕策让他去开药。

  

  在一阵推搡下慕策出了诊室,刚迈出几步准备往药房走去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一个有个哆哆嗦嗦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慕策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人认识她一样离得她远远的,直觉告诉他这很不对劲,处于职业病的慕策就迈步过去,蹲在女人身边轻声问道:“您好?”

  

  蹲了半晌慕策都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应,就在人家面前挥了挥手,刚想接下一句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小声讨论着什么,慕策仔细一听眉头开始微微拧起。

  

  “这个女的在这待了好久,也不知道家里人知不知道,每天都要在医院待到凌晨才离开,我从医院探完病出来的时候她还在这坐着,你说这女的是不是魔怔了?”

  

  另外一个男的摇了摇头,看着好像是是一对夫妻在排队等叫号,慕策起身凑过去问到:“抱歉打扰一下,你们认识她吗?”

  

  那对夫妻转过头看着慕策摇了摇头,语气和善的回到:“哎呀小伙子,我们虽然不认识她,但是天天都能在这看见她,都快一周了还没见有人来带她走的,都是自己一坐坐到凌晨才离开,至于去哪儿,那我们就不晓得了。”

  

  慕策皱了皱眉回到:“那你们知道她一般大概什么时间来,什么时间走吗?”

  

  女的点了点头:“来的时间我不知道,不过我每回来看我那老母亲的时候她就在了,我来一般是在早晨六点半左右的时候,走的时候一般是晚上十一点多,我丈夫是凌晨的班,他大概在十二点一点左右来。”

  

  男的在一旁附和到:“对,我每回是在十二点四十五的时候准时到病房,顺路来这取单子交费,那时候她也刚好走,手里一直抱着一个红布,可渗人了。”

  

  “请35号到二诊室就诊。”广播不合时宜的响起。

  

  “小伙子我们先去了啊,建议你还是别理她了,看着感觉下一秒就会发疯一样。”

  

  慕策笑着点头点头,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又转头看向那个女人,就看见那个女人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慕策被盯的发毛,当下他选择了听取那对夫妻的建议,准备走人。

  

  谁承想刚转身就被后面椅子上的女人拉住胳膊,慕策身子一僵,迅速调整好心态扭过头,刚想微微笑一笑,那个女人接下来的话又让慕策笑不出来。

  

  女人死死盯着慕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纤细白皙的手腕被攥的发红发疼,慕策想要抽出来,可奈何女人的力道不减反增,直到慕策忍不了想要开口之际,女人开口说着:“你逃不掉的~你也躲不开!你会被困住一生然后失聪失明失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会陷入无尽的噩梦!”

  

  “快!快来人快拉开她!!”一旁的护士看这样子不对劲立马喊来保安。

  

  女人恶魔般的尖叫吵得慕策耳鸣,短短几句话让慕策小时候的噩梦在脑中席卷而来,各种暴力,哭喊,怒吼,求饶,让慕策的神志变得模糊,被抓住的手腕猛地脱力,头晕目的慕策因为浑身的麻痹径直栽倒在地,这一瞬间仿佛时间被停止,耳边的声响像是被静了音,眼前的一幕幕变得混乱扭曲,啪嗒一声,慕策清晰地听到某个东西的断开,可他无力去想,他只知道自己在被人抱着,并且速度极快的走着,刚刚还使劲保持理智的慕策在这个瞬间被一股香气莫名的安定了心神,他在心里嘲笑自己:“这么多年了还忘不了吗,这么轻易就被陌生人稳定了心智,可真是白控制这么多年了.....”还没说完,慕策就彻底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他听见有个人说:“好轻...”

  

  这声音...不是龙一川,那会是谁?身上的味道,好舒服。

  

  等慕策再醒来时,熟悉的天花板让他长舒一口气,还在微微发软的胳膊使劲撑起自己的身子靠在床头,一转头就看见龙一川这个货四仰八叉的躺在小床上打着呼噜。

  

  慕策揉了揉太阳穴,望向窗外那第一缕晨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和无奈,心里默默想着逃不掉就逃不掉吧,也没什么所谓。

  

  又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眼日期,喃喃自语得说着:“26号了啊,这次竟然睡了四天。”说完就拿起手机给自己的上司发短信说自己明天就回去,为什么明天回去上班呢,是因为慕策觉得现在的自己还有必要整理一下自己的状态和心态,他要保证一个良好的状态去接待患者,尤其是心理上创伤极大的患者,就这样慕策又开始莫名变得呆滞,就连他自己都没与察觉到不对劲。

  

  “我要吃...棒棒糖!!”龙一川的一句尖叫的梦话领回了慕策突然消失的神智。

  

  回过神的慕策也没觉得不对劲,只是觉得自己刚刚只是在发呆,就下床套上外套走到小床边,将被这货踹在地下的被子拿起来掸了掸,并重新盖在人身上就出了卧室,躺了四天的慕策也没感觉到胃里有空空的难受感,想来可能是龙一川给自己喂了东西吃,不过还是下意识的走向冰箱想吃点什么,顺便帮龙一川也做份早餐。

  

  结果一下楼就发现客厅的餐桌上有外卖袋子,外卖盒子,饮料瓶子,啤酒瓶子,如果是旁人看了一定会认为有很多人来家里开派对,但看到这些的是慕策缓缓来的就是脚步一顿,神情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紧接着就是慕策对客厅的大扫除,慕策走了一趟又一趟才将客厅打扫干净,还将沙发上堆满的衣服扔进了三个洗衣机里,慕策也没感觉到累,心态也极其平稳,放着几首自己最爱听的R&B干的相当起劲,他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相当不错,醒了之后特别精神,出门倒垃圾的时候发现家门口有个超大还高的包裹,上面写着签收人少爷,东西还是冰箱,这一看就是龙一川买的,慕策就连拖带拽的将它拉进客厅,外包装一拆,里面结构再一组装,看着双开门亮堂堂的内容量勾起了慕策的购物欲望,他很少买东西,但会买很多实用的,比如吃的,虽然自己吃的很少,但这毕竟是家,哪有没有食物的道理?

  

  想到这慕策回卧室将睡衣换下,换上了黑色牛仔裤和灰色帽衫带着口罩,看着睡得死死的龙一川也没叫醒就出了卧室换上鞋出了门。

  

  刚出单元楼慕策就傻眼了,他想了半天该怎么去最近的超市的路线都没想起来,但是也不愿意去问陌生人,索性选择步行导航,导航开始就慢慢悠悠的闲逛,路过喜欢的一家果茶店就去买了杯桃桃养乐泡,其实就是桃子味气泡水里面加了点养乐多,走着走着就到了超市,刚喝一半不到的果茶就被慕策放进购物车里,因为他喝不动了。

  

  进了超市慕策就推着车直奔生鲜区,拿过两袋鸡翅又去拿了两袋排骨,看到还有最后一包的手枪腿刚想伸手过去就被一个陌生男人抢先一步,这点令慕策不悦的凤眸微眯,死死的看着男人的手,又冷不丁一吸气,熟悉的香味充斥慕策的脑海,不禁愣在原地。

  

  男人被他盯的疑惑,拿着手枪腿的手放松挥了挥,有点别扭的说:“您好?有什么问题吗?”疑问让慕策回过神,直接猛的一起身脑袋狠狠地撞上了男人的下巴颏。

  

  “哎呦!”

  

  “嘶...”

  

  两声闷哼一停慕策才抬头看向男人,这味道好熟悉...

  

  男人见慕策又看自己看愣了神,先不说看自己两次都能看出神,光说这一撞还没有道歉就很让人恼火,但又觉得这人虽然奇怪,但这一双眼睛又甚是好看,还有些熟悉,就是带着口罩看不出是谁,也就稍微有些不悦的道:“喂,你没事儿吧?老盯着我看做什么?怎么?看上了?可惜我不喜欢男人,真抱歉。”

  

  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无比自恋让慕策刚想道歉的话就被堵在了嘴里,下意识送了男人一个白眼,就推着车离开原地,男人看着慕策瘦瘦的背影有些不理解,明明是他撞得自己,怎么反过来是自己不对了?然后还被翻了个白眼?啊?男人只好摇了摇头,拿起手枪腿就离开了生鲜区。

  

  直到在水果区的慕策这才开始嘟囔:“这声音好熟悉,但是着作风看着可真让人不爽。”他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只是觉得都是那个男人太过自恋,晃了晃脑袋就继续选水果吃。

  

  “冰箱里保鲜区,买多一点应该没事。”紧接着慕策就拿了半车的水果,两大盒草莓,两大盒蓝莓,两盒无籽葡萄,两盒桃子,塞满了半个购物车,然后又去乳制品的区域去选牛奶和酸奶,这回慕策想也没想到还会在这碰上那个自恋的家伙。

  

  “我先来的。”

  

  “但是我先碰到的,哎,又是你?你跟踪我不会吧,就这么喜欢我?”

  

  慕策抬头看着他皱了皱眉,他现在真的很无语,为什么呢,因为刚刚自己喝习惯的牛奶还有最后一箱,走过去已经快碰到了就又被熟悉的场景和大手抢先一步,这回慕策可不打算让给这个自恋狂,深吸一口气,抬眸盯着男人说:“这位先生,明明是我先离开的那里,按理来说只有你跟踪我的可能,而不是我跟踪你,况且我也没有心情跟踪一个自恋到让别人无言以对的怪人,所以请你不要颠倒是非,并且刚刚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身影,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呢?”

  

  这番话让男人有点汗颜,这么一想确实自己表现得有些巧合,但也确实是个巧合,索性尴尬一笑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给你给你,我去选别的。”

  

  “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把爱情....”一阵非常流行的铃声响起。

  

  来电被接听:“张局。”

  

  慕策有些愣住了,这语气态度转变的也太大了。然后耳朵就灵敏的捕捉到电话那头是个上年纪的中年人,虽然偷听人家打电话很不礼貌,但是这人的电话声开的也是有点大了。

  

  “哎呦我的小知啊,你终于肯看电话了,我知道你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但是局里那个案子有了新线索,需要你回来一趟,你看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然后开个会...江北知你个小崽子快点给老子回来!”

  

  “咳咳,好,我大概得有半个小时左右到。”男人的回答和神情没有像刚刚一样的轻浮,只有满脸的严肃和焦急。

  

  慕策听见了,江北知...案子?难不成这家伙是个警察,好吧看这身段和肤色也确实挺像的。

  

  想着想着慕策回过神抬头看着人,刚挂断电话的江北知看着慕策挠了挠头:“那个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哦对,真的是个巧合,别多想,也不是跟踪狂,我可是正义的化身,走了,拜拜。”

  

  慕策应了一声,江北知转身就走,飞速的跑去收银台结了账就消失在了超市,看的慕策一愣一愣的。

  

  “还正义的化身。”慕策无语的笑了,但笑过之后又开始发呆,他除了对龙一川笑过就没再对别的外人笑过,就低头揉了揉太阳穴,不再想其他,拿完水果和奶制品就去了零食区,结果就是装满了一整辆购物车甚至冒尖,这下好了,他开始苦恼自己该怎么拿回去了。

  

  “早知道开车来了。”

  

  刚说完话就有人给自己打电话,来电显示正好是龙一川,慕策松了口气,接起就听到尖叫:“慕策!!!你小子又去哪了!!为什么小爷我看不到你!你怎么又跑出去了!你睡了四天!四天啊我的哥!你人现在在哪呢?怎么都不叫醒我3!”

  

  慕策立马将手机远离耳边,等对面消停了才回答说:“看你睡太香不忍心,小区旁边这个大超市买东西填冰箱,开车来趟,东西太多拿不了,快点,挂了。”说完就立马挂了,他可不想听龙一川的婆婆妈妈,慕策结完账就推着车去超市门口等龙一川,闲下来的慕策坐在旁边的石墩子上望天,他还在回想四天之前那个女人说过的话,想过之后又无所谓的笑了笑。

  

  转头又看到牛奶箱子冒出的边角就莫名奇妙的想起江北知,他身上的那股香味和声音让慕策越来越笃定他就是那天抱着自己离开医院的人,慕策也知道为什么是龙一川送自己回的家,就一个原因,可能是江北知看到了自己手机的紧急联系人,要不是龙一川非得在慕策手机里存上,他可能就真的待在不喜欢的医院或者是陌生人的家里,现在想想还得谢谢龙一川,至于江北知,等再见面的时候再道谢吧,是一定会再见,而且慕策非常确定,会在不久的将来见面。

  

  龙一川见电话挂断就立刻穿着一身睡衣就出门开车去了超市,到了停车场远远地就看见坐在门口的慕策,有些不悦的啧了一声,将车停到超市门口,也没按喇叭怕吓到发呆的人,下了车就径直的奔向购物车,将里面的东西搬上后备箱,完事儿才去叫慕策。

  

  “少爷,上车呗,别发呆了成不,睡了四天您还没睡醒呐?要不回家您接着睡?”

  

  “废话真多,走了。”

  

  贱嗖嗖的龙一川得到慕策一如既往的反应松了口气:“得嘞,回家。”

  

  回了家慕策就把东西一个一个的放进冰箱,码完了才发现自己没有买菜,叹了口气有点疲惫的双手抱胸,转身就看着龙一川坐椅子上盯着自己。

  

  慕策不理解,看了眼他继续干活的说到:“说吧,想问什么?”

  

  “你...”

  

  “我为什么会晕倒?受了点小刺激而已。”

  

  “因...”

  

  “因为谁?因为我去医院开药,然后碰到了个疯女人。”

  

  “那你...”

  

  “那我为什么一下睡了四天?因为情况不太乐观。”

  

  “吃...”

  

  “吃药了吗?吃了,今天早上才开始吃。”

  

  龙一川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想问的确实只有这些,慕策也全都一一回答他,甚至把他想问的都说出来了,自己还能说点什么,这就是龙一川好奇慕策是个预言家的特别之处。

  

  

  

  

  作者有话说:嗨各位,咱们的两位男主角已经成功见面啦,接下来让咱们采访一下相遇的第一印象吧!(菩提是作者我啦)

  

  【短小的直播间】

  

  菩提:“第一眼相遇过后二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慕策:“自恋狂,甚至有点神经病,还有点小孩子脾气。”

  

  江北知:“就没了?慕教授也太不够意思了,第一眼看见首先觉得长得好好看,跟小女孩一样!(恭喜您收货第一枚白眼)诶不是!真的!感觉好瘦,一看就是没好好吃东西或者吃饭。”

  

  慕策:“......”

  

  菩提:“慕教授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慕策:“没.....(对方用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可怜的看着您)好吧其实,挺高的,长得也很出众其他的.....还有洗衣液的味道很好闻,没有剩下的了。

  

  菩提:“好,那么两位希望接下来的接触吗?”

  

  江北知:“希望!快点到我请示上级接慕教授一起工作查案!”

  

  菩提:“慕教授呢?”

  

  (对方不理但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菩提:“好的两位老师,下一章我们就开始一起查案的日子啦!最后提醒江老师一句,要收拾好家里,慕教授很不喜欢脏乱差的哦。”

  

  (江北知准备尖叫)

  (慕策离开了直播间)

  (主播结束了直播间)

  

  (江北知立刻在家里开始了几轮大扫除,甚至换了双人床,将另一间客房变成了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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