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钟姑娘,饼爷,你们…咋啦?”陈拾在这诡异的氛围里,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位李大人长得格外好看,和只猫似的。”钟时率先收回目光,笑意盈盈地说道。
“哦…”陈拾听了点了点头,不过看上去有点…失落?
“咳,陈拾,你觉得神都好吗?”李饼听了钟时的话耳根有些发热,僵硬地转移了话题。
“好啊,咋能不好啊,你比如说,你看这个”陈拾听到李饼问他,立马就把心里那一点点不舒服抛之脑后了,一边比划,一边说着神都的好,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怎么形容,“就是,俺也不知道咋说,就是好。除了有点眼晕,人太多了,也没啥别的活物了。”
“别的活物?”李饼不解。
“牛啊,羊呀,猪啊,鸡啊,狗啊,狸子”陈拾扒拉着手指,给李饼说着别的活物,“一提到那狸子,也不知道最近过得好不好。”
“放心吧,它啊,好着呢。”钟时安慰着陈拾。
“真的?钟姑娘,你怎么知道啊?”
“真的。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不过那猫咬了你一口,你就不生气?”
“它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它不是故意的?”李饼把话接了过去。
“俺从小就跟狸子玩儿,俺知道那狸子绝对不可能随便咬人的。哎,那狸子可灵了,这要是能养着该多好啊。”
听了陈拾的话,李饼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见到李饼这副样子,钟时笑出了声。瞧见李饼这么大反应,她现在有八成把握,李饼,就是那只猫。
美人一笑倾人国,况且钟时这种人间见不到的绝色。眉眼弯弯,笑声清脆,将这间普通的酒楼都平添了几分色彩。
砰,砰,砰砰砰。也不知道是谁心跳声,又响又快。
“看着我干嘛?”钟时笑够了,发现面前的两人都呆呆地看着自己。
“没,没看啥。”陈拾慌乱地摆摆手。
李饼默默低下头,喝了口茶。面色如常,可那红透了的耳尖可不是这么说的。
“钟姑娘,你刚刚在笑啥呢?”陈拾问道。
“我啊,我在笑咱们两心有灵犀,都想养那只猫。”说着看向了李饼。
“你们还想养那只猫?!你们…”李饼倒茶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茶壶给摔了。
“李大人,你不懂我们这些爱猫人士,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你说对吧,陈拾。”钟时看着李饼,眼含笑意地说道。
“俺,俺不懂什么诗,俺就是觉得那大狸子那么通人性,一看就知道和别的猫玩不到一块去,那它自己玩的话,那得多孤单啊。所以要是有人照顾它,有人陪它玩的话,那就不孤单了呀。”
“嗯,说得对。李大人,你觉得呢?”钟时撑着脸靠近李饼,故意问道。
“额,我…我…饭来了,吃饭吃饭。”
这店小二来得及时,这个话题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作者嘿嘿,谁不喜欢毛茸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