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儿夜里,盛则纯兄弟二人被盛纮罚着跪了祠堂后,第二日,盛则纯便将赎回来的丫头收了房,留在房里做个通房丫头。
盛纮知道后,趁着入了夜,来了盛则纯屋里,盛则纯刚宽衣躺下,闭眸休息,便听门外的脚步声和请安声传来。
盛则纯一个激灵,刚起身坐起,盛纮的声音便响起,“纯哥儿,睡了吗?是祖父!”
“还没睡,祖父进来吧。”盛则纯套了外衣,坐在榻上。
盛纮进了屋,坐在榻上,“纯哥儿,你若真喜欢那丫头,留在身边先做个女使都行,可你如今还未成婚,便先收了房,这尚家知道了,该怎么想啊!”
“祖父,言姬出身孤苦,又温柔小意,孙儿实在不放心,我相信尚家的姑娘也是个能容人的主儿。”盛则纯说道。
盛纮看了眼孙儿,叹了口气,“罢了,你既然心里有主意,我就不说什么了,只是等你则礼堂哥的婚事过后,我们在待一阵儿便要回汴京了……”盛纮话没全说完,希望盛则纯能明白。
“祖父,回汴京后,孙儿会告知父亲母亲,言姬一事。”
“诶呦,我的个娘啊!你个小兔崽子,你是觉得你父亲能放过你吗?我的意思是,回汴京你先别将那丫头留在你院里,等你和尚家姑娘成了婚,在正式收房,还是抬了小娘都依你,成吗?”盛纮恳求道,盛纮怕这个孙儿执拗脾气上来不肯答应。
“祖父,言姬虽然出身低微,但是事事以孙儿为重,孙儿岂能辜负言姬的一片心意?”盛则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盛纮见孙儿决心一定,心里也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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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祖孙谈过之后,盛则纯每日和孙言姬待在书房吟诗作赋,郎情妾意。
“官人,妾出身低微,幸得官人垂怜,才有幸侍候官人,妾只愿官人日后能多陪陪妾就好了。”孙言姬依偎在盛则纯怀中,楚楚可怜的说。
盛则纯将人往怀中带了带,下巴抵着孙言姬额头,“你放心,等回了汴京,我就先抬你为小娘。”
“让妾服侍您一会儿……”孙言姬的手贴在盛则纯的胸膛上。
盛则纯的手搭上孙言姬的衣带,衣服一件件褪去,屋里的气温慢慢升起来,“言娘,你留着气力,一会儿说软和话给我听,可好?”
孙言姬羞红了脸,轻轻点点头,不过须臾,盛则纯的手已经碰到了她发热的肌肤。
“嗯……”一声呻吟从孙言姬口中溢出,娇软,又带着一丝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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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纮祖孙二人参加完盛则礼的大婚后,又在宥阳待了几天,恰好宥阳族中的几位宗族耆老,也打算一同去汴京,便一同同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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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盛家
海朝云同盛长柏和尚家商议后,待盛则纯从宥阳老家回来,便正式前往尚家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