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瑜雪从海朝云院里出来,回了院里,打发了屋内的女使,坐在榻上暗自垂泪。
盛则全从书房处理完公务回了屋内,见人情绪不高,心里疑惑,但也没开口询问,海瑜雪见盛则全进了屋,又在桌前坐下。
海瑜雪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起身走至则全身边,挽着则全的胳膊:“官人,今夜要不就宿在屋内吧。总不好总宿在书房吧?”
盛则全将海瑜雪挽着的胳膊抽出,翻了书继续看,回了声:“恩。”
海瑜雪吩咐女使纤琅将晚膳端进来,纤琅领着院中的丫头,将晚膳一道道摆在桌上,便带着院里的丫头,退了出去,在门外侯着。
屋内,海瑜雪替则全盛了饭,在则全身旁坐下,:“官人天气越来越冷了,官人注意保重身体,用过晚膳,早些安置吧。”
盛则全放下手中的书,“也好,二人一言不发的用膳。”
用完膳后,海瑜雪唤了丫头进来收拾,纤琅服侍着海瑜雪更衣。
纤琅退了出去,海瑜雪攀着盛则全的胳膊,:“时辰不早了,让妾服侍主君早些歇下吧。”
盛则全想了想,点点头,屋内灭了烛火。
另一边,海朝云院里。
海朝云和长柏二人谈着女儿的婚事,对于唯一的女儿,二人自然是溺爱无比。
可女儿单纯,夫妇二人想为女儿找一个家世简单,没有纷争的人家。
海朝云忽然想到了什么,“六妹妹,过几日不是要办马球会吗?我正好带着蕙姐儿,走一趟,物色物色看看。”
长柏琢磨着,拍了拍海朝云的肩膀:“好,那你安排就行。”
海朝云想到了什么,“听说六妹妹家团哥儿和大郑将军家的订了亲,来年春闱结束后,也该筹备起来了。”
长柏见妻子提起这事,“是啊,仲怀和六妹妹,一早就看中了,郑大姑娘,提前把人定下了。”
海朝云心里也为六妹妹高兴:“是啊,团哥儿也是刻苦用功,文武双全,六妹妹这回也是少了一件心头大事。”
长柏提起团哥儿,心里也与有荣焉:“团哥儿自幼好学,也算弥补了当年仲怀科举落选的一件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