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拉着程樱一起坐秋千椅,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不过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袁慎女公子,别来无恙否?
程少商你是谁啊,怎么还跟我长姊套近乎呢?
程樱嫋嫋,你且先回房吧。
程樱见袁善见想跟自己有话说,所以她才支开程少商。她想看看,名满都城的善见公子,想跟她说什么。
袁慎女公子是不欢迎袁某?
程樱袁公子大驾光临,程樱怎敢不欢迎,家父阿兄全在九骓堂,袁公子大可前去一叙。
袁慎可我是特意来寻女公子你的。
程樱从秋千椅上起身,迎着袁善见的目光看了过去,从他的眼神中,程樱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程樱我不过是接了你的绣球,都已还给你了,怎么还追到我府上,至于吗?
程樱刚想走就被袁善见拦下了。
袁慎你这般转身就走,便是程府的待客之道吗,未免有些失礼吧。
程樱我与善见公子素不相识,两家又无旧交,袁公子将我挡在此处,这才是失礼吧,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袁慎好,宁舒郡主快人快语,善见只想求郡主给令三叔母桑夫人带句话。
程樱袁公子要带话登门向三叔母说了便是,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袁慎内里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故,是以只能请郡主烦劳了,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
程樱赶紧说。
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
程樱你真当我听不懂?
程樱又不是大字不识的小女娘,袁善见说的这话是男子表达对女子的思慕之情。她三叔母是已经嫁人了,跟她三叔父感情甚笃,袁善见不会哪里有点大病吧。
程樱回到席面上,没想到程少商也回来了,想来是那些人没有再编排她,所以她就回来坐着了。
程少商长姊怎么才回来,他没为难你吧?
程樱没事,今日的宴会我也没请袁家,他怎么就自己来了,为了跟我们家攀上关系,真是费尽心思。
程樱摸不着头脑,就没把袁善见的话没有放在心上,她每天那么多事,忘记了也是应该的。
裕昌郡主生辰宴的请帖送到府上,说是请程家女公子前往赴宴。程樱非常慷慨,带着两个妹妹出门挑生辰礼了。
程樱那请帖上说的是邀请程家女公子,可没说是请谁,所以我们三个一起去。
程少商那自然是请长姊和堂姊啊,还是托两位阿姊的福,若不是王姈邀请两位阿姊去裕昌郡主的生辰宴,阿母才不会让我出门,与两位阿姊一起挑选郡主的生辰礼呢。
程姎还是沾了堂姊的光。
与此同时,凌不疑正在田家酒楼查案,那日田家酒楼莫名起了大火,将灯笼烧得干净,只剩下没几只了。
“属下查过,这些灯笼与肖世子手中的不同。”梁邱起
凌不疑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可能留下一样的灯笼等咱们查,下尽血本也要毁尸灭迹,这证明咱们没有查错人。让你们查肖世子这半年来的开销,可有查出线索?
“不出少主公所料,就在上半年,这个肖世子还抱怨自己手头紧,在都城的日子不好过,但这半年来他出手十分阔绰,整日里游山玩水、喝酒嬉闹。”梁邱起
凌不疑他可有任何产业?
“他在城中倒是有几间铺子,但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亏了个底朝天,上半年他还托人想把铺子盘出去,但后来,非但没把铺子盘出去,反倒有余钱又多开了几家铺子。”梁邱起
“董仓管和许尽忠做了半年买卖,这肖世子便阔绰了半年,说他们没干系都没人信。”梁邱飞
凌不疑命人去给肖世子的铺子找尽麻烦,定要断了他们的财路,阔绰惯了的人是忍不住清苦的,他定会再铤而走险,一旦他建议下家,我们就有机会找出这背后吞下军械之人。
“那不是程家的马车吗?”梁邱起
凌不疑转过身看马车经过,车帘掀开,程樱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多日不见,她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眉眼间更加温柔了,他久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