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汝阳王府打架斗殴这件事当然是要交给汝阳王妃查办,王姈疼得都没办法好好跪着了,可把一旁的城阳侯夫人给心疼坏了,顾清宴跪坐在三皇子旁边,看她们做戏。
“瞧这可怜劲,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这是谁家的女娘,教得如此不懂规矩。”城阳侯夫人
“王家娘子是我家贵客,你这女娘怎么能随意出手伤人?”汝阳王妃
万萋萋这明明是互殴,怎么能算少商和阿娆出手伤人呢?
萧元漪老王妃息怒,今日之事各自都有错,但就算再气,也得先找个医士给王家的女公子瞧瞧,倘若是伤了容貌,怕是晚矣。
万萋萋少商妹妹和阿娆伤得这般重,王家娘子,你下得好狠的手啊。
王姈你……!我从未下过狠手,明明是她们俩先动手的,她们俩就是疯子!
程少商.没错,是我们俩先动手的。
程少商和顾长娆抬起头来,一个俩脸颊都肿了起来,另外一个肿了两个眼睛还流了鼻血,看起来都比王姈好多了,顾清宴都要心疼死了,小女娘的脸最为重要,怎么能说伤就伤。
顾清宴王家娘子张口闭口就是贬低人家小女娘无父无母无人教导,就算人家再无人教导,也绝不会干出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
“姈儿素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也不应该动手啊。”城阳侯夫人
顾清宴城阳侯夫人真是说笑,今日要是本将当众扇了城阳侯夫人一巴掌,也还请您忍着。
“你……!”城阳侯夫人
“顾将军慎言,你这是要偏袒于她们吗?”汝阳王妃
顾清宴老王妃,今日裕昌郡主生辰宴,她们在宴席之上当众讥笑武将之后,本将竟不知汝阳王府的门槛如此之高,这程三娘子都被冻得说不出话了,当真是令人心疼。
“那又如何,不过是姐妹间玩闹罢了,怎能轻易一言不合便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汝阳王妃
萧元漪今日之事,要罚就两个人一起罚。
“先动手的才应该罚。”城阳侯夫人
程少商.是王家娘子先推堂姊落水的,她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和阿娆一起绊入湖中。
顾长娆少商说得对,我们不过是自保!
王姈你们血口喷人!
“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三皇子殿下,您最明事理,这件事您可得公正处理啊。”城阳侯夫人
文子端城阳侯夫人又怎知没有证据,如果有证据能证明王家娘子意欲行凶,该当如何?
顾清宴做与没做,大家心里都有数。
“凌将军到!”
凌不疑一进来就感觉气场不一样了,他把手上的绊马绳扔在地上,人证物证具在。
凌不疑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城阳侯夫人
凌不疑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此举甚蠢。
“不过是女公子之间的打闹,何必兴师动众,我看这件事不如就这么算了,三皇子认为呢?”汝阳王妃
汝阳王妃想要让文子端来做这个调理人,但是文子端再清楚不过顾清宴的性子了,极为护短,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也罢,就算顾清宴闹出再大的动静,也有他帮她兜底。
顾清宴就这么算了?来人,把楼家女公子和王家女公子拖出去掌嘴二十,下次说话前动过脑子,谨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王姈顾清宴你竟然敢,我阿母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清宴有本事你就让文修君亲自来将军府找我麻烦,就怕她不敢,拖下去,现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