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车电瓶失窃案办完后,白依晴回到风和派出所。
第一次所务会上,领导对着她又是一顿痛骂。搞得她晕头转向的。
“就在前几天,李可军又出问题了,用绳子差点勒死了苏虹,还顺手偷了俩电瓶。不,这家伙太危险了,简直是个定时核弹!到底是抓不到还是不想抓……”
勒伤的案子交给分析研判组的人在办,组内又将案子全权交给了了解情况的洛天语,所以所长让俩人搭档,洛天语主办,白依晴协办。
办公室内,洛天语靠在椅子上。
“我前几天才从哈尔滨回来,这个警是我带辅警出的。”洛天语皱着眉,“你和苏虹说啥了,她差点死了也不报警,还是她楼下的说楼上扰民报的警。”
“先不说这个了,李可军不是偷电瓶了吗?监控视频呢?”
“在电脑上,一共用时3分13秒,拿着电瓶走了。这个案子现在交给兄弟单位了,他已经跑出我们辖了。”
“3分13秒?!他以前偷过电瓶吗?”
“没有,至少没有这个记录。”
“那怎么可能是他?这个时间明显是一个惯犯搞得。”白依晴看着监控,“这带着帽子,脸都没看见,你们咋确定的?”
“确定不了,只是体型相似,而且正好和勒苏虹的在同一时间段,加上报警人称是李可军,所以只能先说是他了。”
“亏你还是个刑警,这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不是吧。”
这时,另一名警察进来了。
“天语,偷电瓶的抓到了,在朝南所,不是李可军。”
这话一出,空气都宁静。
洛天语一下支愣起来。
“对了,给苏虹验伤的法医还私下和我说,苏虹脖子上伤不太对,正常人被勒,会用手去抓绳子,所以会产生伤痕。但苏虹没有。当然不排除抹药或其他什么因素的干扰。”
“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她自己在做戏?”白依晴疑惑的猜测。
洛天语点头。
鉴于情况很复杂,二人又去了一次苏虹家。
进屋之后,洛天语和苏虹说这些什么,白依晴则又进到房内,找到那张照片,正反都拍了个照。
洛天语问的无非也就是那几个问题,而苏虹也无非是那几个答案,一切都像剧本一样。
“你有李可军直系亲属或者什么朋友的电话吗?”白依晴出来后问。
谈了许久,苏虹才把李可军一个已经和他断绝一切关系的姐姐的号码给了二人。二人也作罢离开了,离开时仍然不厌其烦的嘱咐那几句话。虽然知道没有效果。
“你刚刚去房间干嘛了?”洛天语边开车边问。
趁着红灯,白依晴把那张照片给他看了。
“这说奇怪也是,大小有点大,换小一寸,再放相框里。”洛天语无意的说,“妥妥一张一张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二人都惊了一下。
相框背面有“宗州顺德”的号码,白依晴拨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宗州顺德,专业定制,销售殡仪用品。”
二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洛天语的预言成真了,这事真的不是家暴,吸毒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