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絮一脚踹开房门,内心似停滞一瞬。入目第一眼只有地下缓缓流动刺目的红色血液,女子衣衫褴褛已经昏迷不醒,身上,脸上青紫一片,脸颊更是高高肿起,看不清原本样貌。老汉骑在女子身上,满脸暴躁,看到进来的是清絮一个女孩子时眼里划过欲望和贪婪。
不过清絮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就破门而来,清絮的手偷偷伸进口袋。
老汉起身朝清絮走来,清絮冷静的计算着老汉和自己的距离。
五步,四步,三步!就是现在!
清絮手一挥辛辣的粉末全朝着老汉脸上撒去。老汉没有防备痛苦哀嚎,清絮趁机将自己从薛洋哪儿学来调制的痒痒粉,还是什么全倒在老汉身上,一点儿没留情。
清絮见老汉疼晕过去,清絮才上前查看女子状况。
伤口触目惊心,清絮轻轻抱起秋瓷,本以为很重,没想到轻的不可思议,搂着少女单薄的身形,出门前往医馆。
医馆的大夫惊呼着,骂骂咧咧的说伤的这么重怎么才送过来。清絮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大夫救治完病人。
等大夫忙活完,大夫告诉清絮病人新旧伤口交替,这次最致命的伤口是肝脏黄体差点破裂,眼球被差点打失明,这次幸运,来的及时得救了。
为了秋瓷的安全清絮将人留在了医馆好好养着,免得那个酒鬼丈夫找来纠缠。
就是……清絮回家看到在门口如门神般站着的薛洋时,清絮额头尴尬的抽了抽。
阿菁从薛洋身后探出头说了句:
阿菁“清絮姐,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薛洋要把隔壁邻居的屋子给拆了!”
薛洋将阿菁推进屋,懒洋洋的走近清絮,食指弹了下清絮的脑门。
时清絮“呀!你干嘛?”
薛洋“多管闲事!”
时清絮“人命关天,没来得及多想嘛!谁知道我的身体就下意识的动手救人了!”
时清絮“那个酒鬼醒来没找你们麻烦吧?”
薛洋神色莫名的危险,语气阴森:
薛洋“他不敢!”
薛洋“这次就算了!时清絮!下次麻烦你别在到处多管闲事了!”
清絮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点了点头:
时清絮“下次尽量……下次尽量”
清絮抓起薛洋的手摇了摇:
时清絮“哎呀!别生气了我的保镖妈妈大人!我下次会注意的!”
薛洋傲娇的冷哼一声,把头撇过去。
回屋的阿菁回想刚刚清絮来之前有过的一场骚乱,那个被家暴的女人的丈夫来他们院子找他们算账,家暴男进来时着实吓了阿菁一大跳,鼻青脸肿,身上的抓痕鲜血淋漓的,本来恶狠狠的来找他们算账,但是被薛洋凶狠的揍的半死,又被拖走不知道干嘛去了。回来后薛洋就满脸不高兴的站在门口等人。
第二天,清絮忙活完工作提着些衣物吃食顺带去医馆看望秋瓷。
秋瓷已经醒过来了。听到有人来看望她,赶忙想要起身。
清絮进来就看到秋瓷要起来,就赶忙上前拦下秋瓷的举动。
时清絮“你伤口没有愈合,就不要下床了。”
姑娘局促的抓了抓被角,声音沙哑:
“我叫秋瓷,秋天的秋,瓷瓶的瓷。”
时清絮“我叫时清絮,你叫我清絮就好。”
“还没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你第二次帮我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说着小姑娘又要折腾的下床想要跪下,清絮温和的拉住小姑娘的手:
时清絮“别这样,我帮你只是不想看到同我一样的女同胞受到伤害!我不希望你被这个恩情拖累,我希望你能重新好好生活,不被过去拖累,想怎么活就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