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苏锦更加不解了。
“女公子可听说过白鹿山袁慎?”
袁慎!白鹿山才子,她自然是知道的,前不久还被文帝招进过宫。
苏锦莫非忠叔所说之人就是他?
一个人的影响力有这么大?
苏锦来了兴趣,把手中的账本也放下了。
“正是,袁慎此人每到上元节这天都会去往田家酒楼,每年那些个他人猜不出难度大的灯谜都被他给包揽了。”
苏锦腹诽:嗯?看来他挺看出风头的!
“听说每年这天北边那条街道两边都会挂满他猜灯谜所赢的灯笼。”
苏锦……
把赢来的灯笼全部拿去路边挂,就--挺无语的。
普通人想要一盏都千难万难,他倒是好,把灯全赢了挂路边。
年年如此,他也不觉得无趣。
还有那些人,明知道灯迷都被他给包揽了,还是上赶子找虐。
苏锦这些人是去猜灯谜的,还是去看他袁慎的个人秀?
苏锦摇摇头低声吐槽。
“袁慎此人不但才华出众,样貌也是万里挑一。有些人是慕才而来,而那些云英未嫁的女郎则是为了一睹他的风采。”
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何况对象还是那风光霁月之人。
他家小主子就是太闷了,十几岁的年纪几十岁的性子。
要忠叔说,他家小主子就应该如别家的女娘那,该玩玩,该闹闹,那样才是鲜活的人生,才是小女娘家该有的样子。
想到这,忠叔心里就不禁想骂前主母。
侯爷老侯爷战场牺牲那是没法子,可主母自戕在他看来就是自私。
人人都赞主母与侯爷情深似海,侯爷牺牲主母跟随而去。
可她又有想过小主子?有想过为人母的她丢下年公仅七岁的幼童要如何活?
忠叔思绪飘远,仿若又身临苏锦被旁支欺凌的那日……
苏锦单手支腮,田家酒楼有灯谜活动,且袁慎每年都会去那。如果他们也只是单纯的搞猜灯谜活动,显然是竟争不过田家酒楼。
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吸引来更多的客人?
苏锦想了又想,若想赢过田家酒楼,眼下只能往“奇”上面使劲。
有了!
苏锦眼前一亮,忽的想到了什么,她向忠叔招了招手,说了自己的想法。
忠叔越听眼睛越亮……
-
上元节这天,上京城大街小巷快速的在流传着一个消息。为庆祝锦绣酒楼开业,锦绣酒楼的东家特意让人制了一盏“灯王”作为开业当天的彩头。
“听说了吗?据说那灯王可是十二角走马灯。”
平常的走马灯多为六角,十二角的走马灯工艺繁琐不说,对制作的匠人技艺要求也十分严格,一般没个几十年功底的老匠轻易不敢接这活。
“我听说走马灯十二面,面面都是由大儒能人画画、书写而成。”
“十二位大能,平时不无论哪一位的作品单拿出来都是让人疯抢的存在,更另说是十二位的作品一同出现在同一盏灯上,可见会有多抢手。”
“要是我得了此灯,非得拿回家供着,仔细收藏。”
“你就省省吧!上元节自然是猜灯谜,若是猜灯谜,那灯谜定是不易,此灯王怕是非袁公子莫属了。”
“但我听说,锦绣酒楼放话,似乎获得此灯的途径并非猜灯谜。”
“那可有说要如何?”
“并未透露!”
“那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猜灯谜他们不行,但如果是其它的,说不定他们运气好能捡个漏。
……
众人纷纷约好去锦绣酒楼凑热闹。
袁慎派去田家酒楼订包间的小厮这时也带回来了这个消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