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别有洞天,墙壁上画着各式各样的壁画,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画的,感觉保存的时间很久了。
结合这扇门的线索,看样子是姐姐寻找妹妹的故事,色彩诡异,看得人心情压抑。
程千里倒是很有兴趣的观赏这墙上的壁画,徐瑾紧跟着凌久时,小鸟依人的样子倒跟他有一种情侣的感觉。
刚刚在外面聊了两句,程千里跟着大部队直接进来了,展厅很大,刚刚还有十几个人,现在一眼望去都不见多少人。
阮澜烛找到程千里,教训了两句。
程千里也挺郁闷的,多了个徐瑾,他都没能跟他们一个房间,心中不开心了。
“我看你们也不怎么关心我嘛。”
“信不信,我们彻底不管你。”
“信!”
徐瑾:“凌凌哥,这里好压抑,我好害怕。”
一句凌凌哥,让凌久时晕头转向。
阮澜烛有样学样:“凌凌哥,我也害怕。”
那样子,要多娇有多娇。
徐瑾闷了一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那么害怕啊?”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害怕了?”
站在两人中间的凌久时瑟瑟发抖,褚师怜月无奈笑笑。
“你们看这画。”
听见褚师怜月说壁画,阮澜烛回神。
“这画应该是当地的风俗,讲的是两个姐妹玩做迷藏的故事,姐姐藏起来了,妹妹一直找不到姐姐,难道……这是人皮鼓的故事?”
在壁画的右上角,画着一个鼓,妹妹一直在找姐姐。
徐瑾:“小哥哥,你懂的还真多。”
阮澜烛:“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我,25。”
阮澜烛:“哦,可是我才24,应该我喊你大姐,大姐。”
女人最不能提的就是年纪和体重,阮澜烛这样说无异于戳徐瑾肺管子,褚师怜月想,要是有小孩叫她阿姨,她会气死,要是被同龄人叫大姐,她会砍了他。
徐瑾被阮澜烛一刺,又不敢发作,只能默默发气。
凌久时听到屋外有声音,打算过去,徐瑾说害怕,就没有跟着。
褚师怜月:“祝哥,你干嘛老是欺负徐瑾啊?”
阮澜烛轻叹,他的傻女孩啊,“你难道看不出,徐瑾对你有恶意?”
以女人的直觉,她看出徐瑾肯定对凌久时有意思,可是关她什么事,难不成,徐瑾喜欢搞雌竞啊!
褚师怜月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祝哥,还是你厉害。”
凌久时是大直男,压根不知道徐瑾对自己有别样的想法,但是她要是对褚师怜月有恶意,那肯定是不能让徐瑾靠近她的
程千里自然也不喜欢徐瑾,谁叫她一来自己就被迫跟别人住!
屋外有一个竹子做的架子,能往上爬,在玩前看,有一个老奶奶,在磨粉。
凌久时听到的声音是磨粉的声音,白色的粉末,用油纸包成小包,她身后是许多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的,是人体组织,各种内脏,还有眼珠子。
褚师怜月一阵反胃。
“古方奇药,祛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几位,来一方?”
老婆婆NPC,见到人自动回复,只是总感觉,话中有话。
凌久时:“不用了老婆婆,我就是想问一下,展馆里壁画上,画的是怎么样一个故事。”
老婆婆:“妹妹和姐姐去参加葬礼,妹妹喜欢了葬礼上的一个男青年,回去之后,姐姐就死了,你说这是怎样一个故事?”
程千里:“不要乱喜欢人。”
听程千里的回答,老婆婆翻了个白眼。
阮澜烛:“你的脑子还是别用了,养着吧。”
老婆婆从旁边的篮筐里拿出一节腿骨,程千里被吓一跳,赶紧躲到凌久时身后
“客人,来一方这个药吧,身体虚的人,这一吃就好。”
程千里听懂了,从凌久时身后走向阮澜烛,揶揄的说道:“祝盟,来一方吧,奶奶说你虚。”
阮澜烛,真是好久没打程千里了,冷笑道:“我刚刚真应该让你看天花板!”
程千里在门内还得仰仗阮澜烛,讪笑两声,抱住褚师怜月的手臂,有褚师怜月在,阮澜烛不敢揍人的。
阮澜烛的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挺虚的。
“祝盟,你感觉怎么样,该不会真的像老奶奶说的,很虚吧?”
怎么能说一个男人虚?阮澜烛皮笑肉不笑,转身走人。
凌久时:“这梯子能上去,我们上去看看吧。”
程千里不回答,还在生气。
“千里,还生气呢?”
程千里:“你说那个徐瑾到底是什么人呀,为了她,你竟然把我都抛弃了,我就算了,阿月姐你也舍得?”
褚师怜月拍拍程千里的肩膀:“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抛弃你了。”
“你还好意思说?”
凌久时无奈道:“她就是个新人,我一来就碰到来她,如果我拒绝了她,又来接受你们,那不摆明了我们是一伙的吗?再说了,你跟另外几个人住,还能搞点线索。”
听凌久时解释,程千里感觉被安慰到了。
程千里已经不再生气了,推着竹架子,两人一起往上面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