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易言起了个大早,不到六点就吃完早餐,急急忙忙奔去高铁站。
明天到了该去学校的日子,今天结束后她要早些回简市,把错过的内容再补补。
这次没有赵家的约束,她终于可以拾起自己的学业。
由于江婷身份特殊,受到外界诸多关注,她一般很少离开万草堂,每次来接应赵易言的都是许飞。
说来也是,许飞从小到大对医学充满着浓厚的兴趣,可惜上天不才,同时赐给了他一双会不自觉抖动的手。
虽说这些年在赵易言的医治下慢慢有了好转,但还是握不了手术刀和针——手术过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所以他这些年一边经营家里的产业,一边老往万草堂跑。
还好没人注意到他们设计的另一处通往万草堂的侧门,不然关于他的报道早就满天飞了。
“言言!”
今天万草堂没有开门,一行人还是在后院见面,一见到赵易言江婷就立马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赵易言反感身体接触,但她喜欢和江婷贴贴,她就像个温暖的小太阳。
而且皮肤柔软光滑,挨着很舒服。
两人分开,赵易言放下包:“刚才在路上听许飞说你这有两三个月没开门了,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她每次来都是放下药,看看病人就走,倒没注意万草堂已经很久没开门了。
闻言,许飞心虚的往侧面望,可就算眼神移开也能感受到江婷那要一副要打人的气息。
赵易言认真的看着江婷:“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婷一阵深深叹息:“罢了。这段时间我只敢接之前的患者,连门也不敢开,那是因为——你听过白芷吗?”
江婷突然的话锋一转惹得赵易言脱口而出一句:“什么?”
“就是一个新开的私立医院,离我们这就两公里左右的距离。”许飞接道:“我原本听的消息说那儿要建个商场,没想到等一切建好,才发现那是个医院。”
赵易言有些没听懂:“怎么了?”
江婷又唉了一声,原本一张美人的脸现在愁云满布,嘴角都快咧到地上了。
“那个医院刚刚建好的时候,晚上我就在万草堂门口发现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封威胁信。”
说着,江婷把前衣口袋里的纸拿出来递给赵易言。
信纸皱皱巴巴的,像是折过很多次。
打开一看,信纸中间平整,两侧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看起来像是反复拿着看了无数回。
信尾署名是大仓,时间在三个月前。
[万草堂的主人,江婷医生,你好。
很开心能与你写这封信,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能接到这封信的你,更是荣幸中的荣幸。
我知道,由于三年前的名声大噪,你只敢聘用有名声的医师,以至于诺大一个万草堂只有十一个医生。
那十位医生的信我已经依次寄去信,还剩你,江婷医生,你是我送的最后一封,开心吗?
你是不是想知道更多?可惜的是,我的话就说到这里,至于其他之后你自会知道。
大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