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呼啸

日后，我忘不了之前的事情。头发愁的失去光泽。脸煞白，面如树皮。看我的人兴趣全无。

别了几日，见老樟树。歪七八扭的枝冒出大同小异的叶。打量一番，非同凡响。长得喜人，是地的杰作。我辜负了它，是比这树条件更好，却没有它青春。和煦的光下，影子黝黑。我穿身白，洁又有形。后背有些不适，是紧的缘故。臭烘烘的肉懒的洗，没其他衣服和鞋也就只能这样将就。走几步然后回到原点，挂在树底下，配合上粗糙表演，好家伙，似乎理解了树的静谧。话说，前面的事是为何。活也是为何。了解真想或许会哭。

我回到学校，人们好像就像忘却这事，那人的信息全无。我问怎么回事，他们认为我疯了，出现了幻觉。我想说着臭女子搞得鬼，可是早已消失不见，我就当没事人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

可不久，我自己退学了。把这份苦果埋在了我的心里。他们也不会感到意外，或者为我惋惜。不寻常的意外，反倒是让我这个开朗的人抑郁不堪。从此，我不相信任何除我之外的人或物，包括最亲密的父母。

他们对于我的指责，我权当云烟。我也没考虑过未来该如何是好，也许会像个最底层那样被到处压榨到老吧！嗯，我还是会享受这一过程的。甚至是无人会担心我的精神状态，退学过了3个月也没人来看望我。我估摸着联系不上之前的好友，但我本来就没有朋友。落魄的时候迎接的并不是说什么鼓舞，更多的是落井下石的嘲讽和指责。人总是趋利避害点，这我也无可奈何，懒得和他们争论对与错。可是，在主观还是客观上来说，世界是复杂多样的。有善良、开心、邪恶、孤独，喧闹等等存在的事物。而我看不起他们的原因是，只有对错就好像二极管一样愚昧无知。可我总感觉这是一大片的存在，我矫不过他们，那也就只能是顺从。

我自闭在家中不敢见人，那是不可能的。不上学的这些日子里我真正体会到了快乐。赖在床上想睡到几点就几点，出去钓鱼钓一天，或者看书看到凌晨。时间有我自己掌控，而不是说被人约束，家人都眼神看我，就如同罪人想杀我一般坚韧。他们要是把这股力量用在工作上，那也不至于害得我要去奋斗。

一日，行乡间田野，羊肠小路。见一老头骑三轮车，带用竹条编制的渔夫帽，线挂下颚下。怡然自得地哼着曲儿。我问到，附近好钓鱼的地方，他说我后面笔直走，拐弯见一片竹林，穿过不远就见到水了。我答谢后，他就慷慨地点了点头，哼着曲，应该是朝着家的方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