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万里晴空翱翔的海鸥_拾

　　所以就这样吧，这样生活已足够美好，不需要再为此改变什么。父亲是如此，夏油哥哥是如此，硝子姐姐也是如此，自然不能遗漏夜蛾老师。

　　在这样的生活中总有莫名的担忧。是我多想？可每每流下的汗是如此真实，无法行走至源头。净湿整片身躯那汗水就好像是血液，刺痛我每分每秒。

　　清晨起来发现身旁无人后，内心感至一阵空虚，有莫名地被抛下的错觉。

　　虽然但是，如此来自硝子宠爱依旧很受用。裹拥有太阳气息味道被子又睡一上午，睁开眼入目便是昨晚彻夜长谈对象。

　　“醒了？”

　　“嗯……”重新补足睡眠后，不是很想离开温暖被窝。

　　“快起来走吧。”硝子轻声细语动作温柔，掀开被子抱上怀中小人。

　　路上唯有沉默弥漫，尽显疲态的她无力再支撑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几近呆滞回学校。

　　在学校黄土上漫步，还未走近便已听到二人胡闹声音。

　　一如既往地吵闹，她想。

　　有时会烦躁这样的吵闹，有时又庆幸，真是无法搞懂自己的心。但这么复杂事谁要去思考，现还是安置妥当这孩子为好。希望那两家伙不要那么没有眼力见把我宝贵休息时间扰乱，不然真会忍不住拿手术刀瞄准他们。

　　在门口挂上“五条悟、夏油杰与狗不得入内。”是最后的仁慈。如果这样还是无法阻止……干脆杀掉他们好。

　　我家门前有两人，一位是傻子，另一位也是傻子，他们傻得无与伦比，是我所见之最。

　　我想，再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大抵往后还是会如此地想。他们的形象无法在心中得至挽救，撼动一分也不可行，下定决心不再认为他们有所改变的，便是他们又一次抛下那孩子。

　　没错，丢于我一人。

　　便是连老师也会为此感至气愤，或许再请他们吃点苦头也无不可。

　　即便躺在床上，你若是告诉我那两人渣，有一人会成为诅咒师，另一人会成为一名老师，我都是决绝不信的。因为彼时我们还年青，我确信自己没点预知能力，要是有这能力，怕是不会来这学校。

　　“会赢吗？”

　　“他死了。”

　　大家都在奔赴死亡，身边的人一位接一位。他们没有想过身边人的感受吗？丢下我一人。

　　又再一次在那孩子面前抖抖后抛下手上所持物，皮鞋磨蹭地面踩上熄灭烟头，便意识或许还真到戒烟的时候。尽管对我而言，第一次吸烟的经历早已抛之脑后。只是自然而然就好像拥有这么个习惯。

　　看那烟弥漫上，染我整个人混蛋。

　　别人28岁，在回顾18岁的人生，想念当初的青春洋溢，而我的18岁不堪回首，整日与烟酒作伴。我不想如此，既是烟，也得烟花才配。

　　在空荡无人的教室，他坐着，她站着。试探性用双手包裹对方脑袋在上面拍拍。直至许久、直至这个姿势快维持僵了。

　　认真的眼眸对上自己，他说：“我要当老师。”

　　同坐在当初看星空的位置上 只是一人的手放在门把边快要离开。仍旧看星空的那位没有回眸，单向身后方发声：“如果你想知道……”

　　“不必。”她永远处于暴风中，又好像不是在暴风中。每一件事都有参与，却总找不到她应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