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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勉强抬起头,对着面前的煎饼,不知道要不要对他说出事实。可还是被煎饼说出来了。
“年糕我知道,你不用和我讲。乌龙他已经死了,连馒头,她,她也......”煎饼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一地。药效已经显现,年糕的泪也止不住地流淌:“他们都是因为我,才......”煎饼摸了摸年糕的头,安慰道:“没事,这不怪你,人生起起落落,总会遇上什么麻烦的,不用在意。”
那样子,真像乌龙一样......
约半小时左右,年糕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缆车缓缓行驶到山顶,停下了。“你知道那条规则是那个啥呀。”年糕并不为煎饼知道规则的漏洞感到惊奇。“是呀,我睁大点眼睛瞧一瞧就是了。”煎饼和他走出缆车,眺望着远方。
远方的下坡路蜿蜒曲折。与陡峭的上坡路不同,它非常平缓,甚至有人会误认为这是平坡。一条羊肠小道成了下坡路的唯一路线,而其他地方则布满了荆棘。
“走吧?”煎饼扭头问道。年糕看着他的脸,那么青春,也那么憔悴。
然而,就在此时,狂风吹过,似乎要将他们吹飞。他们抓紧了一旁的最高点立牌,但是这不能阻止风吹得更猛烈。
这时,不远处的半米高处飞来一个人,重重的砸在地上,恨不得砸出一个大坑出来。等到尘土散尽,白糕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脑袋。
“白,白糕?你怎么会......”煎饼惊讶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准备坐缆车上去。可有个跟年糕差不多身材的突然把我拎了起来,然后突然刮来一阵狂风,把我如同断线风筝一样吹走了。
“幸亏飞得不高,不然我小命得搭在这。正好遇到了你们。不过我很疑惑,为什么这风实际也不大,为什么却能把我吹走?”
听完了白糕的叙述,年糕和煎饼惊讶不已。他们抓着杆子都吹不飞,她被人拎着倒被吹飞了?
“挺离奇......但是你们不应在这儿聊,挡着我路了。”不知何时,一旁站了一个瘦弱的高个子,身披漆黑长袍,脸被兜帽遮住。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白糕非常惊讶。
“我名为N。你们,无需惊讶,因为,你们,再也用不着惊讶。”N说着伸出左手,握了一下,随即,一道暗影划过,白糕倒在地上,身体已经冰凉。
“你...”“简单处理一下,包括你们。”N冷眼看着气愤的二人,再次伸出左手,握了一下。煎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跑......”他挣扎着。可是他话还没说完,神经已经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了。
“我可以让你十秒,但死,还是没死,由你来定。”话刚说完,年糕飞似地跑了。
年糕一边跑着,一边回想进山里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只不过过了一个小时再一刻钟,就有三个人命丧于此。难怪规则上说这里没有光,心中没光哪里会有光?
很奇怪的一件事,N竟然没有追上。他明明能力这么强,不会是打算放弃了吧?不过,这样也好。
不知不觉间,年糕已经跑到了整座山的最低点。前面是一条必经之路——一大摊水洼,走过水洼就是最后的出口。
突然,年糕拿起了匕首,往自己的左手一划,鲜血喷涌而出。“我刚才是怎么了?行为认知出错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呢?”年糕茫然了。规则已经封住了他所有的出路,天时,地利,人和,他都失去了。也罢,这么多人都葬身于此,也不差自己一个。
周围一阵天旋地转,感觉有无数根针在刺他的皮肤。“命运,就是这样。”年糕绝望地闭上眼。
“哦?死黑毛你在这emo呢,难得呀。”
年糕没有理会,因为他身子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嘘!你看年糕怎么了,他好像晕倒了!手上还有血!”
“What?哪里有绷带?我找找!”
“这里!我包里有一大卷!快给年糕包扎上!”
“怎,怎么包扎呀?”
“让我来!”
“死黑毛你可别死在这里了!”
瓜子和汤圆的对话,年糕已经听不见了。他曾在最高点,也是最低点。他现在在最低点,也是最高点。
“朋友”的关怀,即使只有两个,也真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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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章写死两个,我厉害吧?
厉害个毛啊?!你下一章说不定只剩下年糕了!
年糕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年糕N到底是谁?
作者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