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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少年歌行戍月

戍月随着交代来到一个地方,那里仿佛有人正在弹奏古琴。当门口响起敲门声时,琴音戛然而止。随后,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近。门扉缓缓开启,一位身着翠绿衣裳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气质温婉、举止贤淑,美丽的眉毛轻轻皱起,显露出一丝忧虑。这真是一位柔弱而迷人的佳人呢!

“这位姑娘是?”

戍月一时间忘记收回目光,“姑娘可是叶若依,叶姑娘?”只见那姑娘神情波动,“是三城主叫我来的,他说,这里有一位病人。”

那名叫叶若依的姑娘闻言一听眼神一亮立马叫她进来,不难看出她似乎很激动。将人引到凉亭之下,戍月准备好东西。叶若依伸出手,心里也是挺好奇的,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医术会怎么样呢?

戍月摸着脉象,微微皱了皱眉头,叶若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一举一动,见她如此小心便轻轻扬了扬嘴角,示意她放松。

其实来这便是那日司空长风说的病人。只不过她这个情况,心脉不全,有点严重。半天不说话叶若依也察觉到什么,表情也不再似刚才那般了。

戍月收了东西,看向她,“看来,你对你的病有所了解。”

叶若依也没瞒着,“这么多年,从小就开始吃药,久病成医,我已经习惯了。”

戍月转转眼睛,看着她欲言又止,“你这病..…”

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她坦然笑笑,“不用这样,你直接说吧。”

戍月见她如此开朗,便也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的,就听见一阵急忙的脚步声。没想到在这看见这两个人。

“你们俩怎么来了?”戍月不解的问道。

叶若依缓缓转过头,目光定格在那熟悉而陌生的脸庞上,不禁微微一愣。萧瑟同样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两人都没有预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相遇。他的视线随即轻轻滑过,落在了戍月的身上,以及桌上那装满治愈之物的药箱。

萧瑟心中不太确定。(“她是来问诊的吗?”)

萧瑟收回情绪,“我们途径此处,冒昧拜访,想向姑娘讨一盆清水!”

叶若依微微一笑,没开口。站在后面的雷无桀眨眼之间看到了前面的姑娘,他捏在鼻子上的手下意识松了,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她。瞧!眼神都看直了,戍月背手走到他们旁边,自然察觉到雷无桀这傻样,忍住不笑。

戍月早就注意到了萧瑟和叶姑娘之间的眼神了。略微凑近压低声音说,“看来你认识叶姑娘啊?”

“你来给她看诊?怎么样?”萧瑟言语中透入着担心,似乎也很着急。

“你猜!”戍月歪了歪头笑着打趣道。毕竟她还是第一次见萧瑟这担心的语气,便想着逗逗他。萧瑟见她这样也无可奈何,这一幕全都入到叶若依眼里。然后看到雷无桀的呆样,她抬手遮挡嘴角轻轻笑了。

二人闻声看向雷无桀,实在看不过去这傻子呆愣愣地样子,萧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

雷无桀捂着脑袋回头看向萧瑟,“怎么了?”

萧瑟一脸正色,“雷无桀,你的血要流光了。”

雷无桀一抹鼻子,低头一看满手的血,他连忙紧紧捏住鼻子,仰着头。本想拿药给雷无桀,结果眼神一瞟看到叶若依小姐姐拿出了袖子里的帕子,戍月立马就停了手。算了,现在看来,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用这个吧。”

“是罗锦,一条手帕大概值八十两!”萧瑟盯着手帕道。

戍月在一旁听着对他实在是感到无语至极。叶若依走上前,举着手帕递给他,却不见雷无桀接。

‘啪!’萧瑟又一巴掌拍向他脑袋,道:“想什么呢?”

雷无桀这下回过神来了,一抹鼻子,傻呵呵的说用不着。对他这举动,戍月实在是觉得无奈。真不愧是有玲珑心的夯货啊。

门外传来司空千落的声音,戍月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们俩是为了躲避千落这调皮的小姑娘而来这里的。她本想将千落引过来,可萧瑟却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急忙捂住她的嘴,只留下几声“呜呜”的挣扎声。叶若依也看出了端倪,建议他们进屋暂避风头,而雷无桀在离开前还不忘顺手拿走了戍月的药箱。

在被萧瑟带走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离他非常近,近到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萧瑟担心她会发出声音,便在她耳边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保持安静。幸运的是,雷无桀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其他地方,没有回头,否则就会发现萧瑟和戍月的耳朵都变红了。

等到司空千落完全消失不见后,萧瑟这才松开了戍月的手。戍月不悦地擦了擦嘴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脏东西。看到她的举动,萧瑟也跟着有样学样,略带厌恶地拍了拍手掌,好像刚刚触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等出去后,戍月自顾自的来到石桌旁坐了下来,喝着茶。

雷无桀看到叶若依就走了过去,鼻尖还挂着血,他笑着和叶若依打招呼“刚刚多谢姑娘了!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叶若依没直接回答他,只道:“只是举手之劳,千落姑娘这也不是第一遭了,我都有些习惯了!”

雷无桀还想说什么,萧瑟却直接道:“多谢了!告辞!”

“欸?欸~”雷无桀伸手,看着萧瑟走远的身影,然后追了上去。萧瑟早就注意到戍月明显还有事情没有交代清楚,是因为他们二人的打扰才没有继续下去。

叶若依看着两人走远直到消失不见的身影,然后转身看向戍月,她走了过去。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我对你的病也有所了解了,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医好你。”戍月说道。

叶若依原以为戍月会说一些委婉安慰她的话,毕竟这些年各种医术都已经试过,到最后换来却是一次次的失望。

“戍月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叶若依有点不太敢相信,“你是说我的病……”她有点激动。

“叶姑娘,你先别激动。”戍月稳住了她的情绪,“我的确有办法,只不过,我在此之前已经答应好了别人,恐怕一时半会,没有办法给你看病。”

叶若依一开始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又仔细的想了想,既然戍月说可以,那就等上一等也没有关系,见戍月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立马笑了笑。

“说实话,我还挺开心的,毕竟我这病……”叶若依感到无奈的叹了口气。

戍月见她如此的明朗便也松了口气,想来也是,毕竟经历了一次次的失望,便也不抱希望了,这点倒是和萧瑟很像,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和萧瑟那边交差。

戍月先给她开了几日的药,先让她把身子调理好了。剩下的就是萧瑟那边。

萧瑟和雷无桀离开之后,两人走在大街上,雷无桀还在频频往后看。

萧瑟却是在沉思,叶若依的病情他有所了解,很久之前,很多大夫都说她活不过十六。作为和她一起在天启城的朋友,她找过多少明医,吃过多少药,他还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今天会看见戍月在给她问诊,看样子她应该是有办法的吧?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

他在这里正这么想着,却注意到后边雷无桀傻兮兮地自言自语。

萧瑟轻哼出声,然后雷无桀才跑起来追上他,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把我拉走啊?”

萧瑟嗤笑一声,然后学着雷无桀刚才地声音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哼!”无语的摇了摇头。“人家都说,敢问姑娘芳名吧!”

雷无桀恍然大悟,“对啊!敢问姑娘芳名?敢问姑娘芳名?”

萧瑟翻了个白眼又继续道:“问完名字,是不是就该问是否婚配了?”

雷无桀又一副惊讶的样子,“哦!对!” 说完还撞了撞萧瑟道:“你说,是不是自称小生比较好啊?”

萧瑟不解转头看着他,就见雷无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生斗胆,敢问姑娘芳名?”说着他开口比划起来,“还是,小生不才,敢问姑娘……”

萧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向他脑袋,打断他的比划。

“人家不回答你的问题,又说这样的状况出现过很多次,这是表明了不想和我们多说,不赶紧走,还留在那里讨什么嫌。”

“再说了,你要想再见到她,又有何难?”萧瑟道:“人就在雪月城,既然司空干落认识她,你问一下唐莲不就好了。”

雷无桀恍然道:“对啊!”

“什么事要问我啊?”

“哎,大师兄!”雷无桀转头就见走过来的唐莲。

唐莲走过去拍了拍雷无桀的肩膀,对着萧瑟道:“你啊!又被大小姐追得满城跑,就不能消停一点儿!”

萧瑟皱眉,“这怎么能怪我呢?现在雪月城那么大一摊子账都要我来管,她还成天来找我麻烦。”

说着他又微微皱紧了眉头,想起了最近老是被司空干落追着跑,按照她们两人的关系,他这是被戍月给连累的啊,毕竟那日司空千落是来找她的,结果司空长风找戍月有事,这才换成了他。

“我又不会武功,怼她两句算是客气的了!”

唐莲摇了摇头,随后又看向雷无桀。“连司空千落也打不过,真不想做你的这个师兄。”

雷无桀挠了挠脑袋,“若是有杀怖剑在手上,至少能打个平手。”

“为什么?”唐莲忽然正色道,“为什么不拔剑。”

雷无桀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长剑打了个转:“这柄剑……”

“师父说这是剑灵冢所铸的听雨剑,是认主之剑,若没有拔剑生死的意志,是拔不出它的。”雷无桀看着这柄长剑,适才面对银月枪时惊鸣不止的长剑现在无比安静。

“平江道李家的剑心冢铸剑的确与别处不同,据说铸剑的最后一道工序,是割破手掌,以血喂剑。所以最后铸出来的剑号称有精魄附身,听闻有两柄古剑转魄、灭魂更是以人喂剑。”萧瑟缓缓说道。

唐莲笑了笑:“以你的资质,拔出剑只是时间问题。难得有机会下山,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雷无桀高兴道:“那再好不过了,正好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师兄。”

“问题?什么问题?”唐莲疑惑。

萧瑟以为这傻子会问刚才那个绿衣姑娘的事,没想到…..

雷无桀低了低头,道:“我想问,我雷轰师父,李寒衣师父,还有青城山的道剑仙赵玉真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啊?”

唐莲也将自己知道的李寒衣、雷轰和赵玉真的事告诉了他们,雷无桀听的倒是入迷的很,他们便来到了酒肆。

“然后呢?”雷无桀急道。

“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师父就喝醉了,你可以去问二师尊。”唐莲走到凉亭之下坐了下来。

“不太敢。”雷无桀挠挠头,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我来雪月城也有些日子了,为什么从没见过大城主百里东君。”

唐莲一笑,摇头:“不,你见过的。”

雷无桀愣了一下:“我见过的?我怎么不记得的了?”

“见过谁,不记得了?”一道声音而来,闻声望去,就见戍月向他们走来。

这家酒馆最终还是交到了她的手中,戍月也不得不承担起责任。今天,她有些私事想找萧瑟聊聊,便打算约他来这里。没想到他竟已在此处,正好省去了寻找的麻烦。

“戍月,你怎么在这儿?”到底还是雷无桀是玲珑心啊。

“这……”戍月差点说漏了嘴,“我想来就来,再说了,来这当然是来喝酒的了。”戍月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雷无桀一听,发出一声“哦”的惊叹,明白了真相。萧瑟与唐莲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微笑,这个借口也只有雷无桀才会相信。

“聊什么呢?”戍月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

“在聊有没有见过,百里东君。”唐莲说着顿了顿。

“真的见过吗?”雷无桀注意到不仅萧瑟一脸淡然的样子,就连戍月都丝毫没有惊讶之意,他更加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忘记了。

萧瑟缓缓说道,“你不仅见过这位传说中的酒仙,你还喝过他的风花雪月。”

雷无桀回想起那日,大惊之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是他?”

戍月被旁边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心头一紧,手中的酒水险些洒落。看着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她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别一惊一乍。”戍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雷无桀看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还有她那语气,惊得长大嘴巴,支支吾吾的一句也没说出来。唐莲看出她有意逗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唐莲笑了笑:“其实从你说你喝了一壶风花雪月,境界一下子连生几重的时候,我就猜测那人是师父了。但是直到今天喝到这几壶酒才敢确认,只是师父……”

唐莲抬头看向对面的戍月,她喝酒的手一顿,随后放了下来,笑了笑。

“只是什么?”雷无桀平复心情后,一脸的好奇。

“他离开了,去寻一味酒引,酿它的孟婆汤。”戍月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在她身旁的萧瑟沉默地观察着她,发现戍月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中的酒杯上,不禁微微一笑。他察觉到了她笑容中那抹苦涩,想必是因为他们刚刚重逢,而她又有着独特的性格。或许她非常渴望能像司空千落那样,长久地陪伴在父亲的身边吧。

“不知来生她是谁, 饮汤便忘三生事。世上真有孟婆汤这样的酒吗?”唐莲喃喃地说。

“大城主当年一手执刀,一手缚剑,以那双手刀剑之术叱咤江湖,可偏偏不肯列为刀仙、剑仙之列,而号称酒仙。”小二端来一些酒,接着说道。“还特意去那天启城中的碉楼小筑,以七盏星夜酒胜了那冠绝天下的秋露白。这样的人想要酿成的酒,总是能酿成的。”

待人离开,唐莲叹了口气,“这几年总是觉得师父有时看上去很洒脱,有时却又心事重重。我这个弟子,却好像什么也帮不了他。”

雷无桀也走出来,用力地一拍唐莲的肩膀:“放心吧,百里城主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差不离了吧。”

戍月苦笑着叹了口气,“有些东西,不是武功所能衡量的。”

看着眼前几个人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萧瑟微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向众人发出共饮的邀请。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戍月率先响应,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举杯,跟随着戍月的动作,将美酒一饮而尽。

然而,在这看似热闹的场面中,萧瑟却敏锐地注意到了戍月眼角的一滴泪水。它悄无声息地从戍月的左眼滑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无奈与挣扎。戍月总是这样,尽管心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但她的行动却总是与内心的愿望背道而驰。

“我还有一个问题。”雷无桀擦了擦嘴边的酒,继续问道。“这赵玉真,为什么不能下山?”

“江湖上关于赵玉真的传言很多。”萧瑟缓缓道来。“传说他在出生之时,一道霞光照进屋内望城山老天师亲自下山迎接,因为他是神仙转世。之后就将他接回来望城山,从此再没下山一步。有人说这赵玉真不能下山,是因为老天师吕素真的一道箴言。”

‌“什么箴言啊?”雷无桀一脸好奇。

“说是如果让他下山,便会引起世局动荡,甚至会影响天启城里那一位的位置。所以望城山外三十里,一直驻扎着五千铁甲军,就是怕他下山。”

雷无桀和唐莲听的云里雾里的,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倒是戍月听了他这些话摇了摇头。

“不过还有人说,赵玉真身上聚集着望城山当代的武运和天运。所谓箴言,不过是杜撰,只是怕他一去不回罢了。”

雷无桀好奇道:“那以他的本事,他要下山,是不是没人拦得住他?”

“十年,莫说是下山,赵玉真连自己的小院都极少迈出我猜他是在等一个人,如果这人不来,他可能会一直等下去。”

听完萧瑟这话,唐莲微微一顿,沉重的抬起酒饮了一口。萧瑟自然发现了唐莲的不对劲,他放下手中的碗,看向唐莲。

萧瑟直接说道:“你有心事?”

唐莲叹了口气,放下碗站了起来,“我出生在唐门,是唐门长老唐怜月的弟子,原本以为会生在唐门,死在唐门。却忽然被送至雪月城,拜天下闻名的酒仙百里东君为师,怜月师父告诉我,让我在这里等一个人,我已经等了六年了。”

雷无桀自然是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一脸疑惑的来回看了看几人。戍月不动声色的瞧了眼旁边轻摇头的萧瑟。

“你们唐门的人总是这样,从一出生开始,就被赋予了太多使命,所以活得一个比一个累。雪月城的事你要管,唐门的使命你又不能忘,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每天活着,不过也都是为了自己活着,哪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想。”萧瑟说道。

唐莲转身对着萧瑟,“话说你留在雪月城真的是为了银子?”

萧瑟白了一眼唐莲。“毕竟事关银子的事,都是大事。”

唐莲坐回凳子上,调侃道:“八百两,还真是大事啊!”

“错了,”萧瑟伸出手,“是八百万两。”

听到萧瑟的话,雷无桀好险没被呛到。瞧着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戍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莲轻笑一声,问道:“若你真有这么多银子,你想做什么呀?”

“招兵买马,踏碎那天启城。”萧瑟正色道。

雷无桀不加思索,“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干什么?”

“你陪我来雪月城,我就陪你去天启城呗。”雷无桀理所当然的说道。

萧瑟露出笑容,二人再次碰杯,本想跟着碰杯的唐莲没碰上,略微尴尬的看了二人一眼,放下酒杯。

他看着萧瑟,再次试探道:“你真不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你个大老爷们儿,等我干什么?”

“怎么跟你大师兄说话呢?信不信我揍哭你。”

随后二人便开始扬言比酒,他们俩倒是爽快的答应了,戍月心中觉得一丝不妙,可还没开口,雷无桀到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去拿酒去了。

“知道酒在哪吗!”可惜雷无桀已经走远,戍月转头看向萧瑟与唐莲。“今天这酒可是要掏钱的。”

戍月立刻摆出一副酒馆老板的模样,目光扫过众人。萧瑟与唐莲相视一笑,尤其是萧瑟,他的笑容仿佛在说:“我可不会隐藏我的情绪哦!”

“尤其是你,你得出两倍的酒钱。”戍月伸出手说道。

萧瑟似乎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你倒真会,趁火打劫。”

戍月歪头一笑,“这都是跟你学的。”说完她也就往雷无桀的方向离开了。

萧瑟和唐莲就这么对饮起来,萧瑟和唐莲喝了好几坛酒,二人都已经喝得已经差不多了。

萧瑟靠在石桌上撑着头,放下手中的酒,轻声念道:“春庭月午,摇香醪光舞。步转回廊,半梅婉娩香。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念完之后,趴在桌子上醉了过去。

雷无桀搬来最后一坛酒之后,便见萧瑟和唐莲都醉了过去,雷无桀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事没问。而这时他发现有人进了雪月城,向着仓山而去,连忙拿上听雨剑追了上去。

“哎!……”戍月过来就见他急忙的背影。“真是的。”

等凑近一看,就见刚才不久扬言比赛的二人,竟然都喝醉了,看着桌上一个两个的酒瓶,戍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喂,萧瑟!”戍月伸手拍了拍桌子上的萧瑟,没有动静。她又碰了碰旁边的唐莲,“师兄!……”

看着他们俩丝毫没有动静,戍月气得翻了个白眼。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地坐在石凳上,哀怨地看着他们俩。最后还不甘心地摇了摇桌上的酒瓶,果然一滴也不剩。

“酒全喝了不说,还喝个烂醉!”戍月只能认命的撸起袖子。

在艰难地扶持唐莲站起来的过程中,戍月深刻意识到习武的重要性,但她毕竟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当将唐莲安稳地安置在床上时,她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但最后也只能认命的去解决另外一个。

戍月看着眼前的萧瑟,叹了口气,眼下雷无桀不在,她也只能靠自己。她刚打算把萧瑟扶起来,就听见他低声嘟囔着什么。

“萧瑟,”戍月没听清,以为他已经醒了。“醒了就给我起来,回去睡去。……”

“戍……月…”萧瑟的声音极轻。

看他的样子显然还在沉睡之中,或许正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境,嘴里说着梦话。好不容易将萧瑟搀扶起来,戍月的脚步却有些踉跄,这使得萧瑟更加贴近了她的身体。戍月不禁皱起了眉头,那浓烈的酒气让她忍不住轻轻推开了萧瑟。然而,当看到萧瑟紧锁的眉头时,心中又涌起了一丝不忍。

细细思量之下,若她猜测无误,他定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他宁愿选择成为一名客栈老板,也不愿回归皇室。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不愿抑或不能归去的无奈?戍月对此也颇感困惑。不过,今日她决定宽容一些,毕竟待他醒来之时,还需向他讨回那笔酒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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