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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宋江怒杀阎婆惜

穿越至水浒传

梁山泊在晁盖等人的领导下逐渐兴旺,再说宋江,宋江放走晁盖后,一天,他路遇卖唱的阎婆母女,见她们可怜,宋江便为卖唱的阎婆惜安葬亡父,店主刘婆便提出撮合二人,宋江再三推辞,不过刘婆苦缠不休,当宋江得知晁盖等人安然上山心中欣喜,也顺口答应娶阎婆惜作妾。由于宋江以公务为重,不恋女色,常使阎婆惜独守新房,县衙文案张文远早有觊觎之心遂乘虚而入,二人勾搭成奸。

晁盖欲答谢宋江的救命之恩,遣刘唐送百两黄金及一封信给宋江。宋江推辞不过,收下了十两黄金,他将黄金及信放入招文袋后,就去忙别的事了。

很快,阎婆惜和张文远的事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单单瞒着宋江,宋江也不在意,只是从此以后,宋江再也不到阎婆惜家住了。阎婆看出苗头不对,这天,她来到县衙门口等着宋江,待到宋江出来,死活要把宋江拉到家里坐。宋江无奈,只好跟着阎婆来到楼中。阎婆叫一声:“婆惜,三郎来了。”阎婆惜听了这话,飞一般奔下楼来,待看到是宋江,又转身回去了。原来张文远小名张三,所以人们也叫他三郎。宋江在江湖上人称“孝义黑三郎”,阎婆惜本来以为是张文远来了,因而热情,一看是宋江,心中兴致全无,因此又奔上楼去。

阎婆好说歹说,劝着宋江喝了几杯酒,便留宋江和阎婆惜在一间屋里。当下宋江坐在杌子上,睃那婆娘时,复地叹口气。约莫也是二更天气,那婆娘不脱衣裳,便上床去,自倚了绣枕,扭过身,朝里壁自睡了。宋江看了,寻思道:

宋江(可奈这贱人全不采我些个,他自睡了。我今日吃这婆子言来语去,央了几杯酒,打熬不得夜深,只得睡了罢。)

把头上巾帻除下,放在桌子上,脱下上盖衣裳,搭在衣架上。腰里解下銮带,上有一把压衣刀和招文袋,却挂在床边栏干子上。脱去了丝鞋净袜,便上床去那婆娘脚后睡了。半个更次,听得婆惜在脚后冷笑。宋江心里气闷,如何睡得着。自古道: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看看三更交半夜,酒却醒了。捱到五更,宋江起来,面桶里洗了脸,便穿了上盖衣裳,带了巾帻,口里骂道:

宋江你这贼贱人好生无礼!

婆惜也不曾睡着,听得宋江骂时,扭过身回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你不羞这脸!

宋江忿那口气,便下楼来。出门后,宋江在街上走着,只觉身上少了点什么,仔细一想,原来是把招文袋丢在了阎婆惜家的床栏杆上。宋江一想:

宋江苦也!昨夜正忘在那贱人的床头栏干子上,我一时气起来,只顾走了,不曾系得在腰里。这几两金子直得甚么,须有晁盖寄来的那一封书包着这金。我本欲在酒楼上刘唐前烧毁了,他回去说时,只道我不把他来为念。正要将到下处来烧,又谁想王婆布施棺材,就成了这件事,一向蹉跎忘了。昨夜晚正记起来,又不曾烧得,却被阎婆缠将我去,因此忘在这贱人家里床头栏干子上。我时常见这婆娘看些曲本,颇识几字,若是被他拿了,倒是利害。

宋江慌慌急急,奔回阎婆家里来。且说这阎婆惜听得宋江出门去了,爬将起来,口里自言语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那厮搅了老娘一夜睡不着。那厮含脸,只指望老娘陪气下情。我不信你,老娘自和张三过得好,谁奈烦采你。你不上门来,倒好!

口里说着,一头铺被,脱下上截袄儿,解了下面裙子,袒开胸前,脱下截衬衣。床面前灯却明亮,照见床头栏干子上拖下条紫罗銮带。婆惜见了,笑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黑三那厮吃喝不尽,忘了銮带在这里。老娘且捉了,把来与张三系。

便用手去一提,提起招文袋和刀子来。只觉袋里有些重,便把手抽开,望桌子上只一抖,正抖出那包金子和书来。这婆娘拿起来看时,灯下照见是黄黄的一条金子。婆惜笑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天教我和张三买物事吃。这几日我见张三瘦了,我也正要买些东西和他将息。

将金子放下,却把那纸书展开来灯下看时,上面写着晁盖并许多事务。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好呀!我只道吊桶落在井里,原来也有井落在吊桶里。我正要和张三两个做夫妻,单单只多你这厮,今日也撞在我手里。原来你和梁山泊强贼通同往来,送一百两金子与你。且不要慌,老娘慢慢地消遣你!

就把这封书依原包了金子,还插在招文袋里。这时,只听得楼下呀地门响。阎婆惜知道宋江回来了,慌忙把銮带、刀子、招文袋一发卷做一块,藏在被里,紧紧靠了床里壁,只做齁齁假睡着。宋江一径奔上楼来,撞到房里要,径去床头栏干上取时,却不见了。宋江心内自慌,只得忍了昨夜的气,把手去摇那妇人道:

宋江你看我日前的面,还我招文袋。

那婆惜假睡着,只不应。宋江又摇道:

宋江你不要急躁,我自明日与你陪话。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老娘正睡哩,是谁搅我?

宋江道:

宋江你晓的是我,假做甚么。

婆惜扭转身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黑三,你说甚么?

宋江道:

宋江你还了我招文袋。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你在那里交付与我手里,却来问我讨?

宋江道:

宋江忘了在你脚后小栏干上。这里又没人来,只是你收得。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呸!你不见鬼来!

宋江道:

宋江夜来是我不是了,明日与你陪话。你只还了我罢,休要作耍。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谁和你作耍,我不曾收得。

宋江道:

宋江你先时不曾脱衣裳睡,如今盖着被子睡,以定是起来铺被时拿了。

婆惜只是不与。只见那婆惜柳眉踢竖,杏眼圆睁,说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老娘拿是拿了,只是不还你。你使官府的人便拿我去做贼断。

宋江道:

宋江我须不曾冤你做贼。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可知老娘不是贼哩。

宋江见这话,心里越慌,便说道:

宋江我须不曾歹看承你娘儿两个。还了我罢,我要去干事。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闲常也只嗔老娘和张三有事,他有些不如你处,也不该一刀的罪犯。不强似你和打劫贼通同。

宋江道:

宋江好姐姐,不要叫。邻舍听得,不是耍处。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你怕外人听得,你莫做不得!这封书老娘牢牢地收着,若要饶你时,只我三件事便罢。

宋江道:

宋江休说三件事,便是三十件事也依你。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只怕依不得。

宋江道:

宋江当行即行。敢问那三件事?

阎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第一件,你可从今日便将原典我的文书来还我,再写一纸任从我改嫁张三,并不敢再来争执的文书。

宋江道:

宋江这个依得。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第二件,我头上带的,我身上穿的,家里使用的,虽都是你办的,也委一纸文书,不许你日后来讨。

宋江道:

宋江这个也依得。

阎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只怕你第三件依不得。

宋江道:

宋江我已两件都依你,缘何这件依不得?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有那梁山泊晁盖送与你的一百两金子,快把来与我,我便饶你这一场天字第一号官司,还你这招文袋里的款状。

宋江道:

宋江那两件倒都依得。这一百两金子,果然送来与我,我不肯受他的,依前教他把了回去。若端的有时,双手便送与你。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可知哩!常言道: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他使人送金子与你,你岂有推了转去的,这话却似放屁!做公人的,那个猫儿不吃腥?阎罗王面前须没放回的鬼,你待瞒谁?便把这一百两金子与我,直得甚么!你怕是贼赃时,快熔过了与我。

宋江道:

宋江你也须知我是老实的人,不会说谎。你若不信,限我三日,我将家私变卖一百两金子你。你还了我招文袋。

婆惜冷笑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你这黑三倒乖,把我一似小孩儿般捉弄。我便先还了你招文袋这封书,歇三日却问你讨金子,正是棺材出了讨挽歌郎钱。我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快把来,两相交割。

宋江道:

宋江果然不曾有这金子?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明朝到公厅上,你也说不曾有这金子?

宋江听了公厅两字,怒气直起,那里按纳得住,睁着眼道:

宋江你还也不还?

那妇人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你恁地狠,我便还你不迭!

宋江道:

宋江你真个不还?

婆惜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不还!再饶你一百个不还!若要还时,在郓城县还你!

宋江便来扯那婆惜盖的被。妇人身边却有这件物,倒不顾被,两手只紧紧地抱住胸前。宋江扯开被来,却见这銮带头正在那妇人胸前拖下来。宋江道:

宋江原来却在这里。

一不做,二不休,两手便来夺,那婆娘那里肯放。宋江在床边舍命的夺,婆惜死也不放。宋江恨命只一拽,倒拽出那把压衣刀子在席上,宋江便抢在手里。那婆娘见宋江抢刀在手,叫: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惜:黑三郎杀人也!

只这一声,提起宋江这个念头来,那一肚皮气正没出处。婆惜却叫第二声时,宋江左手早按住那婆娘,右手却早刀落,去那婆惜嗓子上只一勒,鲜血飞出,那妇人兀自吼哩。宋江怕人不死,再复一刀,那颗头伶伶仃仃落在枕头上。但见:

手到处青春丧命,刀落时红粉亡身。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三魂渺渺,应归枉死城中.紧闭星眸,直挺挺尸横席上;半开檀口,湿津津头落枕边。小院初春,大雪压枯金线柳;寒生庚岭,狂风吹折玉梅花。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日无常万事休。红粉不知归何处?芳魂今夜落谁家?

宋江一时怒气,杀了阎婆惜,取过招文袋,抽出那封书来,便就残灯下烧了。系上銮带,走出楼来。那婆子在下面睡,听他两口儿论口,倒也不着在意里。只听得女儿叫一声“黑三郎杀人也”,正不知怎地,慌忙跳起来,穿了衣裳,奔上楼来,却好和宋江打个胸厮撞。阎婆问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你两口儿做甚么闹?

宋江道:

宋江你女儿忒无礼,被我杀了!

婆子笑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却是甚话!便是押司生的眼凶,又酒性不好,专要杀人?押司,休取笑老身。

宋江道:

宋江你不信时,去房里看。我真个杀了!

婆子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我不信。

推开房门看时,只见血泊里挺着尸首。婆子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苦也!却是怎地好?

宋江道:

宋江我是烈汉,一世也不走,随你要怎地。

婆子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这贱人果是不好,押司不错杀了。只是老身无人养赡。

宋江道:

宋江这个不妨。既是你如此说时,你却不用忧心。我家岂无珍羞百味,只教你丰衣足食便了,快活过半世。

阎婆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恁地时却是好也,深谢押司。我女儿死在床上,怎地断送?

宋江道:

宋江这个容易。我去陈三郎家买一具棺材与你,仵作行人入殓时,我自分付他来。我再取十两银子与你结果。

婆子谢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押司,只好趁天未明时讨具棺材盛了,邻舍街坊,都不要见影。

宋江道:

宋江也好。你取纸笔来,我写个批子与你去取。

阎婆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批子也不济事。须是押司自去取,便肯早早发来。

宋江道:

宋江也说得是。

两个下楼来。婆子去房里拿了锁钥,出到门前,把门锁了,带了钥匙。宋江与阎婆两个,投县前来。

此时天色尚早,未明,县门却才开。那婆子约莫到县前左侧,把宋江一把结住,发喊叫道: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有杀人贼在这里!

吓得宋江慌做一团,连忙掩住口道:

宋江不要叫!

那里掩得住。县前有几个做公的,走将拢来看时,认得是宋江,便劝道:“婆子闭嘴。押司不是这般的人,有事只消得好说。”但阎婆不依不饶,很快在周围就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其中就有一位头戴斗笠,身穿一袭浅蓝色长裙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赵瑛。有人可能会问,赵瑛怎么会在这里呢?原来赵瑛离开沧州后,一开始没有辨别方向,走了一段路后,赵瑛冷静下来,找人问明了方向,一路边给人看病赚路费,边走着,来到了郓城县。赵瑛觉得这里已经离沧州很远了,林冲杀人的事不会查到这里,便在这里安了家。还是过着开医馆为生的日子。这天赵瑛在开门前发现一味药材没有了,便上街来买,刚好看见街上围了一大群人,便走过来看了看,起初赵瑛还没有太在意,但当她看到人群里阎婆扯着宋江时,口里说着宋江杀人了,赵瑛顿时按捺不住了。

赵瑛(宋押司是我的恩人,他怎么会杀人呢?)

想到这,赵瑛分开人群,来到阎婆面前,喝道:

赵瑛你胡说,宋押司是我的恩人,他怎么会杀人呢?不许你诬陷宋押司!

宋江此时也认出了赵瑛,原来有一次赵瑛在街上买东西时,被一群泼皮调戏,本来赵瑛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愿和他们纠缠,但泼皮们不依不饶,幸好宋江当时从这边经过,才解救了赵瑛。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赵瑛记住了宋江对自己的恩情,正想着怎么回报,现在就碰到了这事。阎婆看赵瑛是个小姑娘,觉得赵瑛不算什么,便冲着赵瑛叫到:

不太重要的人物阎婆:小丫头,你不要来打夺人去,要你偿命也!劝你识相,要不然我告你包庇杀人犯!

说着,阎婆松开了宋江,朝着赵瑛走去,扬起手来,装作要打赵瑛的样子。赵瑛知道和这种人有理也说不清,也不惯着阎婆,直接拉住阎婆扬在空中的手,一个过肩摔把阎婆摔倒,趁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赵瑛拉住宋江,分开人群,向着无人之处跑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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