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盛祈年大部分时间都不停地穿梭在两大球社之间。
北城有些社员有技术上的问题的时候,比起去问孟晓东,反而更乐意问盛祈年。
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在东新城那一边 和江杨一起。
孟晓东想和盛祈年独处的时间都没有了。
最主要的是,这几天孟晓东感觉盛祈年好像有意无意地在躲着他。
孟晓东感觉,似乎他前几天好不容易在两人之间建立起的那种以前的熟悉感又渐渐消失了。
那天殷果问他的问题其实他心里一直就有答案——他还喜欢盛祈年,一直喜欢。
他孟晓东就没有一刻是忘记过盛祈年的。
可盛祈年一声不吭消失的这五年,将他的胆子变小了。
他能肯定自己的内心,却不能保证这五年的时间有没有改变盛祈年的内心。
毕竟她连名字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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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在餐馆和江杨一吐为快之后,盛祈年将近3天没有和孟晓东单独练过球了。
自己好像下意识的在躲着孟晓东。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害怕自己隐瞒的秘密被他知道。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到酒店台球厅,却没有看见孟晓东的身影,想着大概是去了他自己另外租的球房,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一直到了中午,孟晓东还没有出现在台球厅——一般这个时候他要不来集合大家吃饭要不就是来总结社员一上午的不足。
盛祈年将球杆收到包里之后就往孟晓东租的球房走去。
到那才得知孟晓东从昨天下午提早走了之后,一直到今天上午就没出现过。
盛祈年突然就慌了,赶忙拿出手机给孟晓东播了过去。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起,电话另一头先是“窸窣”一阵,像是被子床单布料在摩擦,紧接着孟晓东的声音就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孟晓东喂?
只一个字盛祈年就听出了不对劲——沙哑、虚弱。
盛祈年孟晓东,你在哪?
孟晓东房间……
咳嗽声淹没了他回答的声音。
盛祈年抓着包就往酒店楼上跑,一直到了孟晓东房间门口。
“咚咚咚!”
盛祈年孟晓东!开门!
她不停地拍着,大约过了一分钟,房间内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拖鞋次拉在地上,越近,脚步声越沉重。
“咔哒~”一声,门开了,映入盛祈年眼帘的是孟晓东苍白的脸。
还没和盛祈年说上话呢,孟晓东就先咳了起来。
见状,盛祈年就要上手摸孟晓东的额头,烫的吓人。
盛祈年发烧了你怎么不说?
盛祈年多久了?
盛祈年看着孟晓东的样子,皱着眉头。
孟晓东本来想搪塞过去,但他知道盛祈年不容易骗,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孟晓东昨晚
可能是昨天下午从台球厅回来的路上穿少了,傍晚风又大,回房间不久就感觉身体发热。
寻思着躺会就好了,谁知道一躺就到了刚刚,一整晚昏昏沉沉的,睡不安稳。
刚醒没多久就接到了盛祈年的电话。
撑着身体起来开了门,盛祈年倒个水的功夫,回来发现孟晓东倒在床上又昏睡了过去。
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转身去卫生间,打了盆水,从架子上抽下了他的毛巾,浸湿了水。
回到房间,轻轻敷在了他的额头上,又拉了被子给他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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