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牧四诚放走“无尽之泉”后，白六让他休了两天假，牧四诚有些惶恐。整天胡思乱想是不是白六又要抛弃他。

刘佳仪这两天却多了任务，她幽怨地找到牧四诚，火上浇油地恐吓他：“这两天我们都忙得要死，只有你这么清闲，白六不会是觉得你私放异端破坏了他的计划，不让你碰在务了？”

牧四诚觉得这就是真相，但他还是嘴硬道：“怎么可能？你就是嫉妒我清闲。”

刘佳仪早就看出他色厉内荏，撇了撇嘴出去执行任务了，留牧四城一个人继续胡思乱想。

牧四诚越想越坐立难安，他敲开了白六的门。

“进。”冷淡的声音传出。牧四诚又打了遍腹稿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他就低下了头：“老大，我错了，我不该私放异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

“嗤。”一阵笑声突兀地响起。

还有第三个人！

牧四诚抬头，却看见了一张和白六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他是短发。

此刻那人看向白六： “这就是你跟他说的神级游走？”

白六依旧面瘫，至少牧四诚看来是这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少装。”白六递给那人一个盒子：“你要的赔偿，拿了赶紧走。”

白柳接过盒子。“你我两清。”白六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竟然———”

白六将人推进了时空裂缝。

“老大，神级游走？我吗？”牧四诚有些疑惑。

白六不动声色地开话题: “你为什么私放异端?”

牧四诚刚张嘴，白六又说：“别说“想放”蒙混过关，说实话。”

牧四诚沉默,白六替他回答：“牧四诚，你喜欢我。”

牧四诚难以置信地抬头，却猝不及防对上了白六冷淡却笃定的眼神———他早就看透了他。

“你肯承认就好。”“我承———”不是，什么叫“你肯承认就好？ ”牧四诚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自己还是个新人的时候白六为了拉拢他组队，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说：“你将是我的神牌，桂冠终将属于我们。”

然而他们却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境地。刘佳仪说的没错，他们都是白六赚钱的机器罢了。什么桂冠，什么神牌，牧四诚早就不去想了。

但现在，他清晰地听见白六说：“你永远是我的神牌。”

永远。他说的是“永远”。可能真的是“永远”吧。从现在或更早开始的永远，是无比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永远。

他永远是他的神牌，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