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人都起得格外早。
吃过早饭后,又都围在昨夜的火堆旁,讨论起来。
小柯“所以按照你昨天的话,老板娘是绝对有问题的。”
江何“对。”
小柯“那要这么说的话,我那天晚上遇到的事就合理起来了。”
言罢,小柯就对着刚来的那天晚上的事,娓娓道来起来。
小柯“那天晚上,我听到了哭声。”
夜深,小柯并没有去房间里睡,反倒是在客栈的大厅中了盖个毛皮被,就简单的凑合着睡了去。
她睡意不算太深,很快就被一阵哭声吵醒。
带着疑惑她起了身,顺着声音,来到了客栈天台,只见老板娘和老五都在此。
老板娘在哭,而老五却凑到对方身旁安慰。不知两人是什么情况的小柯,不敢擅作行为,只能窝在楼梯口偷看着。
可能是伤心中的老板娘被老五这不要脸的行心惹怒了,竟推了他一把,不过好在有栏杆挡着,但老五却独自一人站在了栏杆旁。
而老板娘则在做完这些动作后,哭着要走下去,小柯见此连忙下去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直到老板娘离开,她才又上了楼,去看老五。
只是刚踏上楼梯,就听到一阵骨肉被啃食的声音,抬头一看,怪物爬来,在啃食老五。
凌久时“所以老五是听到老板娘的哭声,才上的天台,无意中靠着栏杆,触犯了禁忌条件。”
小柯“对。”
凌久时“老五并不知道不能靠着栏杆,所以老板娘是故意引诱他的,让他触犯禁忌条件。”
熊漆“这应该不是针对老五,是针对咱们所有人。”
熊漆“假如小柯先老五一步,那死的就是小柯。”
言罢,熊漆紧接着说道:
熊漆“我想起来了,咱们上山砍树那天,老板娘还对其他人交代要三个人抱着树。”
小柯“对,还有第二次咱们上山的时候,老板娘还提醒我们要三个人一组。”
凌久时“对。”
江何“不过好在当时分组的时候是四人一组。”
江何“而且,那天王潇依和程文死的时候,也是老板娘提醒,她才去的井边。”
小柯“对!而且入庙也是老板娘提醒的。”
凌久时“这么看来,老板娘是在故意引诱我们触碰禁忌条件。”
阮澜烛“不止引诱我们,她似乎还特别照顾那个女怪。”
井中,他们之前见过的被子,在他们上山砍树之时,阮澜烛就曾见过老板娘抱着同样一床被子。
小柯“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阮澜烛“死了人,就可以喂饱那个怪兽。”
熊漆“村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她这么做,难道她跟那东西有关系啊?!”
江何“也许,那是她亲人。”
凌久时“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小柯“这么说确实很符合逻辑,但是凡事都要讲证据的。”
阮澜烛抬眸,缓缓开口:
阮澜烛“我看到过。”
井洞,几人拿着从老板娘屋子里拿出的相片,和那洞中的壁画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熊漆“搞了半天,原来这两人是两口子。”
小柯“老板娘和族长的女儿,为什么会是女怪呢?”
凌久时“等我们找到原因,就可以和女怪谈判了。”
江何“也许,是因为狼灾她变成了女怪?”
熊漆“知道老板娘和族长身份了,直接找他们问不就行了。”
离开井洞,几人又回到了客栈。
将相片放在原位之后,却怎么也找不到老板娘。
小柯“我们现在怎么办?”
阮澜烛“还有一个人,可以套出话来。”
-
他们几人又来到了那天头次去木匠家,所遇到的大叔家中。
这个npc到算实诚,有什么说什么。
“也不知道咋回事,之前的晚上,只是零零星星来几只狼。”
“那晓得那天晚上,就来了一群。”
“我不是族长,但是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最难选择的。”
“是选择一个人,他的女儿,还是选择没有血亲关系的全族人。”
那夜,族长的女儿被狼拖走,全村人则以避免。
“而此那之后,狼再也没有来过,小九一个人救了全族的人,这个也值。”
凌久时“你当然觉得值,死的又不是你。”
凌久时“牺牲一个人,换取其他人,你们有问过那一个人的感受吗?”
阮澜烛“可是小九也吃了很多人,哪有什么真正的公平。”
熊漆“那现在老板娘和族长关系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小九现在的样子,都成了怪物了,生又不能生,死又不能死,老板娘再也不愿意见族长。”
“老板娘还开了一个旅馆,专门来接待你们这些过门人。”
“这些年来,族长也是挺难熬的,他经常给我们说,等他把族里的事安排完,他就自杀去陪他女儿,以死来谢罪。”
阮澜烛“所以那个棺材,是族长留给自己的。”
熊漆“你们知道,还不拦着族长。”
“小九的死,我已经很愧疚了,何必让族长也生不如死的活着呢。”
小柯“所以说,族长让我们做棺材,是留给他自己的,他想自杀,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死了。”
小柯“不过这个我们也拦不住。”
小柯“老板娘为了供养变成怪物的女儿,一直在引导过门人犯规,但我们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啊?”
熊漆“直接绑架族长和老板娘,逼女怪就范不就好了。”
小柯“那女怪早就已经没有意识了,就算她有意识,她能控制住自己吗?”
熊漆“再怎么说,也是血浓于水呀。”
两人在争吵,但江何的目光并不在他们身上,反倒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凌久时。
江何“你怎么了?”
凌久时“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小柯“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回过神来的凌久时,开始对着众人说明自己的见解。
凌久时“要想解决问题,就需要聚集他们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