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霞也是李红霞的霞

程兵将手套捡起来，和徐瑶回了旅馆。在门口，程兵停了下来，徐瑶诧异地回头。

徐瑶怎么了？

程兵邵刚……邵小芸

徐瑶你的意思是，这对母女和王大勇有关？

程兵明天就知道了。

程兵和徐瑶在第二天早上叫住了刘顺。

程兵问一下，昨天晚上的那对母女家住哪儿啊？

刘顺住哪儿是不知道，但是她每天早上会在集市摆摊，卖些山货。

程兵和徐瑶解决完早餐后便出发去集市。

在找到这个女人后，徐瑶和程兵没有上前。看着她和一个男的在争吵。

突然身后来了一个出租车，停在了程兵身边。

陌生男子坐车不，兄弟？

程兵摇手拒绝，继续观察那个女人。

出租车司机下车，站在程兵身边，点了一支烟。

陌生男子你说招惹这娘们干啥呢，没事闲的。

徐瑶你认识啊？

陌生男子认识啊，李红霞吗，我们一个村的。

出租车司机听声转头看，才发现站在程兵左手边的徐瑶，看直了眼。

程兵我女朋友。

陌生男子啊。

陌生男子那个李红霞啊，早些年在南方打工，后来呢带回来一个男的结婚。

陌生男子可是到结婚时候呢，那男的跑了。

程兵不辞而别？

陌生男子对。

徐瑶什么时候的事啊？

陌生男子就年初。

陌生男子大哥打车不？

程兵我打。

陌生男子去哪儿啊？

徐瑶去你们村。

徐瑶和程兵在村里的超市下了车，在超市里买东西，正好四个女的在打麻将。程兵上前打探消息。

一个抱着小孩的女的边打麻将边回答程兵的话。

陌生女人1：李红霞就是个女表子，她在南方肯定干过小姐啊。要不她怀孕了，她男人能跑啊？

陌生女人2:诶，别白话了，打牌吧。

陌生女人1:我怎么能是白话呢，那大损种他儿子，那上广东打工都看见了。

程兵又问出李红霞父亲家住哪儿后，就带着徐瑶去了李红霞父亲家。

程兵你好，我想问一下李红霞现在住哪儿啊？

陌生男子李红霞父亲：她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我没有这个女儿。

徐瑶和程兵漫无目的地走。

程兵怎么了？

徐瑶人言可畏。

徐瑶要我是李红霞，不一定比她强。

程兵你永远不会遭遇这些的。

徐瑶这么肯定？

程兵肯定，很肯定。

两人相视一笑。

徐瑶现在去哪儿？

程兵跟着李红霞。

白天，程兵和徐瑶一替一换地盯着李红霞，到了晚上，李红霞终于收摊了。

程兵和徐瑶跟在她们身后。

李红霞进屋安顿那个一直哭闹的小孩儿，女孩儿则在外面整理东西。手冻的发红，放到嘴边哈气，以缓解僵硬的手。

徐瑶从包里拿出昨天晚上被丢掉的手套，走上前，帮小女孩戴上手套。

程兵则将车上的箱子帮忙搬下来。

正搬着，李红霞出来看见了，制止了程兵。

李红霞你干啥的？

程兵我把小芸给手套……

程兵话未说完，李红霞就打断了。

李红霞滚！

徐瑶我们能聊聊吗？

李红霞我让你们滚，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程兵不是，你听我们说……

李红霞转身拿起钉在板子上的斧头。

程兵是邵刚让我们来的。

一听到邵刚两字，李红霞回归冷静，将举起的斧头缓缓放下。

邵小芸走到程兵身边。

邵小芸叔，我爸说他啥时候回来了吗？

程兵看着邵小芸稚嫩而又童真的脸庞，没有回复。李红霞一把拽住邵小芸，将她带回屋里，关上了门。

程兵和徐瑶失落地回了旅馆。

刘顺正在吃火锅，叫住了程兵和徐瑶两人。

三人一起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吃着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