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散
#原神
斯卡拉姆齐靠着墙坐在地上没说话。
地板很冷，四肢很冷，
但他不想靠近床上温暖甚至滚烫的人一点
天蒙蒙亮，晨曦闪烁在开了条缝的窗台。
斯卡拉姆齐靠着墙坐在地上没说话。
“你.....是谁？”
听到枫原万叶烧热退去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斯卡拉姆齐心中的一线希望都被浇灭
他眼神暗淡，唇色无光。
新生的枫原万叶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像刚刚破壳的雏鸟一样认定斯卡拉姆齐，一直试图和斯卡拉姆齐说话。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是不是认识的？”
“你可以和我说话吗？”
斯卡拉姆齐一言不发，拒绝交流。
枫原万叶也不气馁，似乎认定了他就只盯着他一个，虽然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吧。
“大人！”
此刻，绮丽推门而入，见到坐在墙角的斯卡拉姆齐很差的脸色，惊呼出声。
斯卡拉姆齐抬眼看了看她，撑着膝盖起身沉默地推门而出。
“大人？”
绮丽正要追出去，却看到坐在床上眼神亮亮的枫原万叶，满是渴望。
“你是谁啊。”
枫原万叶清脆地说。
绮丽倒吸一口气，她知道斯卡拉姆齐大人为什么那么不对劲了。
斯卡拉姆齐坐在屋顶。
弯曲着腿把手臂放在膝盖上。
指甲掐着手心。
很痛。
但心更痛。
明明知道这件事不能怪枫原万叶，但还是不想看他，不想和他说话。
他怎么能把自己忘了？
是我救的他，是我给他的家。
可是我把他变成妖，是我让他不能回家。
变成妖之后，离斯卡拉姆齐太远会失去纯净的雨神庇佑的力量。
很容易被邪祟附身。
所以斯卡拉姆齐说是给小妖们一个家，实际上可以说是把它们绑定在自己身边。
困住他们，给他们有限度的自由。
也困住了斯卡拉姆齐。
小妖们觉得开心就好，觉得自由就行。
可是这让斯卡拉姆齐难以安心。
他觉得自己很像母亲，
给小妖们的，
是自己认为的自由。
良心过不去。
尤其是对枫原万叶。
所以他不能怪别人。
那就怪自己吧。
从这方面来说，
也是觉得没脸见枫原万叶了吧。
眼神暗淡。
坐在寨的中心的屋顶，可以俯瞰整个山寨的全景。
看着下面的小妖快活地聊天，蹦来跑去。
他这样做是对的吗？
“那个......斯卡拉。”
斯卡拉姆齐浑身一震，猛地回头看去。
枫原万叶小心翼翼地扒着屋顶的瓦片，压低身子以一种略微扭曲的姿势朝坐在边缘的斯卡拉姆齐“爬过来”。
斯卡拉姆齐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一言不发，看着枫原万叶颤颤巍巍的动作，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了似的。
好不容易在斯卡拉姆齐边上坐下，瓦片光滑没有多少可以扶着的地方，两条腿挂出去晃晃悠悠，总有些害怕。
“斯卡拉。”
枫原万叶看着斯卡拉姆齐一脸漠然，鼓起勇气说到。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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