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早晨的街道人算不上多，地上雪已经化的差不多，还有昨日留下的烟花爆竹。

他们来到一家食肆，“欸客官，里面请，要点什么?”

“嗯？问你呢？”卓翼轩撞撞卓翼宸的胳膊并看着他说道。

卓翼宸倒是愣住了，只是一股脑地想和他哥出来，吃啥他自己都没想好，这一问，属实尬住了。想了半天才憋出个：“三鲜面。”

“要两碗三鲜面。”

“欸好嘞，一共十六文，客官稍等。”

“食肆内并没有太多的人，相对于冷清，他们二人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无事干，就只有唠嗑。

“这么执着于练剑？练剑有什么好的。”卓翼轩满脸期待的看着卓翼宸，期待他会怎么回答。

你不也一样，有什么好的？天天练剑，你在庭中练的……嗯……反正就是嘛看着我我心里痒痒的。”卓翼宸倒也没有直接回答，

“你说你练剑干什么？你除了看书浇花不就只有练剑了吗?”

卓翼轩：“……”

卓翼轩顿时无语住了，但自己找的问题自己憋回去。没一天不犟嘴的，没事，习惯了，习惯多嘴，习惯被他弟给怼回去。

空气瞬间僵住，不聊了，爱咋地咋地……

“怎么突然教我练剑了？”

卓翼轩：“……”

得!具体让卓翼轩说原因，他自己都不知道，就脑子一热，然后就……

“你成天在我耳边念叨，都生茧了，还有一年，但我忍不了了。”卓翼宸听完笑笑，“况且就这套剑术，学成够你练半年了。”卓翼轩笑着说道，但卓翼宸的笑容直接僵下去。

漂亮！是亲哥。

“不一定，我说不定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年，那是你吧。”卓翼宸笑容再次挂在脸上。

这回卓翼轩没有再次无语住，不过将卓翼宸给整无语了：“没有，我只用了三个月。说高那是给你面子，这样你提前练成岂不可以满足你一下心里的荣誉感？”

这时他感觉他哥欠欠的，还不是一般地欠，现在就想翻上桌子踹……

“客官，您的两碗三鲜面。”

卓翼宸：“……”

算了，先不踹了，忍忍，先吃面。还是面香。

“想去哪玩吗？”

“嘶——”卓翼宸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练剑，玩？暂时提不上兴趣。

他的位置靠着窗边，因此当他在想去哪玩时不自觉望向窗外。不知又是何时下了雪，雪很大，本应该落了一层。只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踩着积雪，地上只留下几滩浊水。

卓翼宸似是看到了什么，扭过头对他哥说：“我想吃糖葫芦，玩？还是算了，我要练剑。”

果然，逃不了练剑。“没有想去的地方？”

“没。”

卓翼轩也没有再多问什么，领着卓翼宸去要了两串糖葫芦。

“两串？”

“怎么，只许你吃，我嘴馋不行？”卓翼轩开玩笑道，“你想要怎样一把剑？我回头给你打个。”

卓翼宸咽完嘴里的糖葫芦，“想有一把像你那样的，那种云光剑。”

卓翼轩笑笑，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