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出现火烧藏书阁的事,藏书乃是蓝氏根基所在,岐山温氏烧书,与灭宗无异,
吩咐五长老准备聘礼,虽说对方只是一个侍女,规矩不可缺,一切都按照主母的标准,
玄门百家到的都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后生,门生通报后,温客行同几个男子攀谈,青簪不远不近的跟着,青蘅君作为东道主,适时打断几人谈话,寒暄一番落座,
蓝曦臣听着青蘅君和温客行交谈,心思飘到一旁的青簪身上,她今日也穿了一件青衣,发间只有简单的玉簪装饰,垂首坐在温客行身旁,露出一截白嫩脖颈,乖巧异常,
温客行乐得成人之美,对他没有坏处,婚事就这样敲定下来,
【青簪每日定时诊脉,其余时间都看不见她的人,药房的门窗紧闭,温氏门生痛苦的俯在地上,心中怨念不断放大,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青簪,
不时不察,后背撞到架子,瓶瓶罐罐滚落一地,门生发了狠的掐着她脖子,拔出发簪插进温氏门生的后心,
蓝曦臣伤势痊愈的差不多,转了一圈正要回房间,听到药房的声响,唤了好几声,“顾小姐”里面没有应答,推开门,快步抓起温氏门生,拎出房间交给侍卫,
听到青簪唤人,折回药房,青簪乌发散乱,平整的衣襟微乱,蓝曦臣上前扶住她,身体一僵,她半张脸贴着他肩膀,左手拉扯着衣领,
抓住她的手,清冷的眼眸逐渐迷离,嘴里溢出不满的轻哼,左手放弃解衣裳,胡乱抓着什么东西一扯,蓝曦臣瞳孔一缩,失神片刻,被她钻了空子,扫过那些药瓶,其中一个药瓶上赫然写着阴阳合欢散,
联想她异常的举动,俨然是中了媚药,正药效发作,
饶是毫无杂念的蓝曦臣,此刻被她摸得有些燥热,扶住她的脑袋,“顾小姐解药在哪?”
鼻间发出难受的哼哼,努力辨别眼前之人,刻制自己,“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也就是说必须与人行鱼水之欢后,才能解开,“顾小姐我去找温城主”
“不要”整个人贴上蓝曦臣,一道灵力打去,房门闭合,仰头吻上他微凉的薄唇,
蓝曦臣气血翻腾,在陆离的光影中看她,强撑镇定,
她青色的裙,他锦白的袍,飘散而落,纠缠不清,辗转停在小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十指相扣,
夜色静谧,温客行俯在书案处理公物,睡了几个时辰,近日大批流民涌入城中,出府勘察地势,
临近午时回府,加强阵法,简单吃了一点,商议建造房舍一应事宜,
“顾小姐岐山温氏打上来”
放下手里的书,拿上配剑往城墙去,“慌什么,打开结界,”
门生看见青簪到来,纷纷让开一条路,“顾小姐”
温氏长老看着青簪,面露不屑,“青簪放了大公子,等你一条活路,”
温客行不在城中,一个女流之辈,成不了气候,早就听闻温客行身边有个女修,等灭了宣城,他好好疼她……
杀了一波一波又冲上来,长此下去,门生精疲力尽,一凝眉,低喝一声:“拿箭来”
抽出三支羽箭,拉满弦,把弓丢给身旁人,声音夹杂着灵力,“滚!”】
[……]
[青簪怎么和泽芜君搅在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青簪劈腿泽芜君,泽芜君抛妻弃子?]
[这个消息太炸裂了]
[我的温总]
[泽芜君你的雅正呢?]
[不是说蓝家家规严苛,泽芜君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对方还是有夫之妇,]
[不对吧,泽芜君手札里,是夫人救他,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两个人一身红衣,有没有一种可能,泽芜君的夫人是青簪,]
[我不信]
[救泽芜君的人,的确是青簪,那名侍女只是照顾过泽芜君,青簪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是温夫人,所有的人都是叫她小姐,而非是夫人,]
[我的cp没了]
[我才不信,温客行给了她女主人的权力,他们是真的,]
[就我一个人觉得青簪身份尴尬吗?]
[明明已经是唯一的女主人,没有对应的权力,所有的待遇都建立在掌权者对她的态度,]
[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青簪师从天下第一药师,即墨顾氏长房嫡出大小姐,即墨顾氏和郢都温氏联姻,好处多多,]
[后背冒出一股冷汗]
[世家大族最重名声,如果青簪有孕,她就只能嫁给温客行,]
[是算计?还是真心?]
[以爱为名,画地为牢,]
[让我想起一出戏,囚仙,折其羽翼,囚于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