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电车

小宇“死者的头部遭受过重击，面部也被利器割伤。”

路垚从死者脑部的伤口处发现一丝不知名的东西，一边听一边用镊子夹起来放到显微镜下面观察。

小宇血液中钠、钾严重超标，腹部还有未消化完的坚果和葡萄干，手足处均有捆绑的痕迹。

沈凝和乔楚生一同来到巡捕房，听说今天又死了一个人，去往验尸间，见路垚正坐在桌前用显微镜观察东西。

乔楚生“电车案还没破呢，你还有时间管这个？”

沈凝靠近死者，闻到了硫磺的味道，明白了路垚的猜测。

沈凝“他可能与电车案有关。”

路垚“对，他身上有硫磺的味道，那天现场也有这个味道。”

乔楚生也走进死者，是吗？我怎么没闻到。弯腰仔细一看，发现还是个认识的人。

乔楚生“毛三啊。”

路垚“你认识？”

乔楚生“一个小混混，好色又好赌，赌完了就拦路抢劫，抢到了钱又去赌。幼宁还因为他写过一片报道，让下夜班的女工注意安全。”

夜班女工？路垚小声嘀咕，思考着什么。下一秒就想明白了。

路垚“这哥们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沈凝也想到了，

沈凝“那天晚上电车消失的经过。”

路垚“聪明。”

看似在夸沈凝，实则是夸他自己。

沈凝“你在看什么？”

路垚“看起来像是烟丝，不过得拿去化验了才知道。”

沈凝想起吴天鹏的雪茄和他办公室的变化，心中对事件经过有了猜想。

路垚“走吧，去找与这个死者相熟的人。”

乔楚生吩咐人将这个烟丝拿去化验，三人就出去了。

乔楚生带着沈凝和路垚在赌场找到了与毛三相熟的小混混，小混混看见乔楚生就想跑，但还是被逮住了。他被迫举着自行车在墙角扎马步。

乔楚生“说吧，最后一次见到毛三是什么时候？”

小混混“这个月初五。”

沈凝与乔楚生对视一眼，

沈凝“案发那天。”

乔楚生“具体时间呢？”

小混混举着自行车腿抖的跟筛糠一样。

小混混“那天凌晨我输光了，刚出来就碰到了毛三，他春光满面的，我问他是不是发财了，他说是，还说第二天约我赌把大的，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路垚“那你看见我们跑什么呀？”

小混混“哥我没跑啊。”

乔楚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将手上的棍子打在自行车上，乓的一声断了。吓得小混混赶紧说了实话。

小混混“我说我说，我前几天偷了一辆自行车，借给毛三骑了两天，之后就再也没骑过。”

三人跟着小混混来到他家，找到了那辆自行车。自行车放在门边，一看就没有清洗过，轮胎上还粘着泥土，泥土中含有细碎的青石颗粒，看细碎的程度，应该是被炸的。

路垚将目标锁定在了上海周边唯一的一个青石矿场—佘山。

佘山有些大，乔楚生让巡警们分头搜查，沈凝和路垚则是跟着乔楚生。

找了大半天，他们终于在佘山背后的湖水旁找到一个废弃的厂房。三人摸进去，中间用一大块绿布盖着什么东西，乔楚生掀开一看，果然是消失的电车。

乔楚生“电车在这里，女工可能也在附近。”

(下一章预告：乔楚生英雄救美，沈凝担心乔楚生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