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半功倍

路垚“乔探长，租界跟别的地界不一样，这儿是无罪推定。”

乔楚生“什么意思？”

路垚“1764年7月，意大利刑法学家……”

沈凝“没有直接证据，疑罪从无。”

沈凝不想听路垚废话，直接解释。

路垚幽怨的看向沈凝，

路垚“我就不能展现展现我的聪明吗？”

白幼宁“噗。”

白幼宁感觉路垚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忍不住发笑。

乔楚生“阿斗，去聂府，把看车人找来核实他的口供。”

卢阿斗“是。”

接着来了个乌漆麻黑的外国警员(萨利姆)附在乔楚生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乔楚生立刻就离开了警局。

白幼宁为了打探案子的消息也跟着离开。而沈凝乐见其成，他们离开正好方便了她做事。

他们走后，沈凝假装闲逛，在局里找到档案室。通过侧面打听，知道了借阅过往的档案需要再管理人员那里登记借阅人和借阅档案的案件。但目前自己还不能暴露身份，若是被当初追杀自己的人发现有人借阅了当初谢家的档案，必然会引起怀疑，只好从长计议。

———白家大宅———

乔楚生捋了捋身上的警服，就见白启礼提着两个鸟笼走过来，伸手接过，

乔楚生“老爷子。”

白启礼打量了一眼乔楚生，笑道，

白启礼“警服挺合身啊。”

乔楚生一边挂鸟笼，一边回答，

乔楚生“合适是合适，就是不敢照镜子。”

白启礼“为什么呀？”

乔楚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乔楚生“一看见警服，就想抄家伙。”

引的白启礼发笑。

白启礼“穿两天习惯了就好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乔楚生正色道，

乔楚生“嫌疑人已经抓到了。”

白启礼“路垚。”

乔楚生“您认识？”

白启礼“沙逊派人来特意嘱咐，说那是个读书人，千万不能动刑。”

乔楚生“沙逊想保他？”

白启礼“如果他真杀了陈老六，谁能保得住他。他在沙逊那里操持股票，内幕交易肯定少不了，沙逊不让人动刑，八成是怕暴露商业机密，这帮洋鬼子，西装革履，道貌岸然，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糟心事儿。”

乔楚生“那您的意思是？”

白启礼“我让你进捕房，一个是想洗白，以后可以干点大事，第二就是制衡，想在租界上做买卖，光有钱和枪还不够，还要知道人家的规则。法律！才是最好的武器。”

乔楚生明白老爷子的意思，点点头。

———警局———

在乔楚生去白家大宅期间，白幼宁找到路垚的同事采访，同事对他一致的差评，说他自视甚高，瞧不起别人，爱财如命，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乔楚生翻看白幼宁的采访记录，笑道，

乔楚生“这哥们，人缘很差啊！”

白幼宁“小凝姐，你觉得路垚是凶手吗？”

沈凝“不是，之前在审讯室，我瞧他的神色没有说谎。”

萨利姆“探长，聂家看车人到了。”

带看车人去见了路垚后，看车人指认就是他昨天晚上九点在外面砸车。

白幼宁“他有不在场证明呀，将他放了？”

沈凝“等等。”

白幼宁“小凝姐，你是觉得他有问题吗？”

沈凝“不是，他洞察力很强，学过医，能轻易看出你的笔属于哪家报社，说明对上海非常了解，如果他能参与破案，事半功倍。”

乔楚生也是这样想的，但还是想打趣一下沈凝，

乔楚生“那天听你的口气，还以为你什么案子都能手到擒来呢，原来还需要别人呀。”

沈凝“我说的是有他事半功倍，并没说没他不行。”

沈凝“再说，乔探长之前审他的时候，不就已经希望他能参与破案了吗？”

乔楚生舌头抵住后槽牙，露出痞笑，还真是，又被她看透了。

(下一章：白幼宁劝沈凝找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