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淮刚说完话,就轻轻抬起Flandeis的下巴,送上一个吻。Flandeis瞬间呆住,但很快嘴角便勾起一抹微笑。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的阎王,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与他人亲吻,心头如同堵住一口气,既难以上升也难以下沉。最终,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愤然甩动衣袖离开了现场。
宿淮嗤笑一声然后松开Flandeis。
宿淮就他这气性还得再练几年。
Flandeis你也忒损了。
宿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宿淮有吗?
Flandeis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Flandeis没有,我就喜欢你这护短的样子。
心脏处又传来一阵痛,宿淮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揉着他的心脏。
宿淮感觉好点没?
Flandeis嗯,还行了。
随着寒露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一阵清风穿过了窗棂间的缝隙,轻轻拂过架子床上挂着的那层浅青色帐幔,使其微微飘动起来。此刻,天色显得有些灰蒙蒙的,但透过一层层细腻的窗纱,光线却能悄悄渗透进来,斜斜地洒在寝室青砖铺就的地面上,给房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影。
宿淮好点就行,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出任务,快睡吧,屋里的炭火暖和的很。
Flandeis嗯,知道了。
Flandeis攥着宿淮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似乎想要一直攥住。
Flandeis我们就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宿淮好,给你讲一个故事。
Flandeis嗯,你说。
宿淮 曾经,有那么一只特别的鹌鹑,她和别的鹌鹑大不一样。别个鹌鹑都是清早起来下蛋,而她却偏爱在夜晚行动。因此,其他的鹌鹑都管她叫...
Flandeis叫什么?
Flandeis皱了皱眉有些搞不懂这个脑筋急转弯,可能是他活的时间太长了都有一些落伍了。
宿淮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头。
宿淮晚鹌鹑蛋。
Flandeis猝不及防的被他逗的笑了一声。
Flandeis你才是蠢蛋。
宿淮唉,不带人身攻击的奥。
宿淮快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Flandeis好。
Flandeis缓缓地合上了眼睛,而宿淮则低声细语般地哼唱着摇篮曲,温柔地安抚着他。没过多久,Flandeis就进入了梦乡,随后,宿淮也随着这份宁静一同沉沉睡去。
显然,阎王这里有点儿坐不住了,自打遭受了宿淮和Flandeis的双重打击后,他一怒之下把两个怪物的力量给吸收了。这下好了,他身上的禁术纹身愈发显眼起来,就像那火红的鬼刹红纹,在灯光照射下颜色愈加深沉。
席玉阎王爷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的这样?
席玉慢悠悠地走到了商时序的跟前,商时序红着眼、流着口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席玉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认出他来。
阎王你是席玉?
席玉轻笑一声然后说到。
席玉对,阎王爷好眼力,在下正是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