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核实之事,除了云为衫有惊无险之外,林诗情和上官浅都平平顺顺的过了。
关于此事,要问林诗情的意见,那就是没有意见。
除了关于宫子羽的印象又降低了一点以为,真的没有丝毫意见。
——堂堂宫门新一任领导人,过于感情用事,一点都不理智。
短短的时间,就这么信任那个云为衫吗?
哪怕她敢肯定宫远徵对她的情意不假,可若她不是他最为信任的哥哥宫尚角拍板肯定过的身份,但凡她有一丝奇怪之处。
宫远徵绝对不可能就如此的相信她。
但是堂堂宫门领导人……却如此傻白甜?
但是没关系,林家至少还有个清醒的宫尚角。
林家可以是和宫门合作,也可以是和宫尚角合作。
林诗情温顺的站在一旁看着宫尚角和宫子羽的对峙,在心里默不作声的就下了结论。
只是宫尚角找完宫子羽麻烦,没多久就轮到宫子羽找宫远徵的麻烦了。
宫子羽:“这个人是谁,想必远徵弟弟并不陌生吧!”
话音刚落,宫子羽就愤恨的看着宫远徵,瞪大了他那双牛眼睛。
宫远徵看着被压上来的贾管事,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想说什么?”
“是徵公子指使我将执刃和少主的百草萃换了一味药,导致执刃和少主中毒身亡。”
贾管事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到。
“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我。”宫远徵怒极,向前一步抓住贾管事的衣领。
“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这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只是在贾管事咬死了的情况下,颇有些百口难辩的模样。
就连上面的长老似乎也信了,开始指责起来了。
看着宫远徵愤怒委屈的样子,咬紧了腮帮子才不至于冲出去怼他们一顿。
宫门都是傻逼吗?
凭借一个下人错漏百出的话就可以给一宫之主定罪?!
没事儿,平心静气。
自己只是外人,不好插嘴。
但是有宫二先生在呢,宫二先生不会让远徵受气的。
林诗情掐着手心看着宫尚角一字一句的开始反驳,连手心的软肉掐出血了都没发现。
可宫子羽还是坚定的认为就是宫远徵做的。
妈的这个傻逼。
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时卵巢囊肿,骂一句海阔天空,打一顿延年益寿。
忍不了半点。
林诗情不顾上官浅阻拦的动作上前一步。“羽公子,脑子没事多装点东西,别连点水都没有。”
这一句吐出来以后,瞬间感觉胸口的气都顺畅多了。
不等宫子羽反应过来,林诗情先向高台上的三位长老行了一礼。
“还请长老们原谅我的失礼,以我的身份本不该对宫门事物发言的,只是——”
“——只是,作为徵公子的未婚妻,未来的徵宫之人。”
“我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徵宫清白被污!”
场上众人神色各异,但林诗情就并未抬头,也就没看到。
没看到,也就不存在。
礼数周全那是我林氏嫡女的娇养,但是接下来的话,是我林诗情的脾气!
行完礼,林诗情便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背,目光如炬的看向宫子羽。
“我还想问问羽公子,你作为宫门执刃,宫门的领导人,决策者。本该做到公正无私、理智清醒。”
“可你呢?你就凭着下人一句不知真假的话,便要定死了徵宫宫主,你的弟弟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