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旧疾再次出现时,就算是旧人也很难医治。」
江丘凉翻出阮落花的手机,翻找通讯录,发现里面基本上就没什么人,只有跟李凭休的通话次数最多,只好找到李凭休的电话,拨了过去。
“阮落花他犯病了。”
李凭休一时没听明白,半天才蹦了个“啊?”出来,没完全听懂,但还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李凭休一进来就看到一屋狼藉,地上有纸灰,还有刀片,药片散了一地,李凭休捡起其中的一个药瓶,看了看名字,盐酸帕罗西汀片,再往地上一看,全是同一类的药片,但李凭休并不懂得这些药物的作用。
他急忙跑进卧室,看到阮落花在江丘凉身旁的床上安静地躺着,似乎是睡着了。
江丘凉没说什么话,看着有些许的憔悴,轻轻地走出了房门。
这一切有些太过突然了,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李凭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手搔他那半指短的头发。半天才想起应该去问江丘凉。
江丘凉正靠在沙发上,眼神有些无主,见李凭休走来才回过神来,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盐酸帕罗西汀片,是什么药?”
“抗抑郁的。”
“小阮怎么会有抑郁症啊?明明能够正常交流,怎么.....”问题问了一半,就被江丘凉打断。
“我并不知道,我有些累,明天再说,好吗?”
江丘凉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门被无力的关上。
李凭休只顾着着急,都忘记了时间,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深夜了,李凭休还是有些担心,便找了一床,在阮落花的床前打起了地铺。
以往李凭休总是觉得夜太过于短暂,可现在却是如此难熬,今天的这事让李凭休睡意全无,在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可就是问不了。
李凭休几乎一直在看时间,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月色没以往那么明亮,使得房间里黑漆漆的,寒冷与恐惧使得阮落花裹紧了被子,将头没入被子里。
“好闷......”阮落花轻轻地嘟囔着。
阮落花在有些窒息的感觉下从床上惊坐起来,大口地呼吸在空气,心脏被憋得怦怦直跳。
阮落花低头一看,被惊了一跳,他看不清楚是谁躺在地上,就轻轻地下了床,再胆颤地将那人的身子忘后扒拉了一下,看清了面貌,确定是李凭休后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可是雪天的寒夜真是太冷了,阮落花没忍住,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吵醒了李凭休。
李凭休坐起来眯着眼,阮落花也没来得及躺下,两人正好来了个四目相对。
“叮叮叮。”李凭休定的闹钟响了,声音听着有点聒。
李凭休伸了伸懒腰,揉了揉他那被眼屎糊住了的眼。
“你继续睡吧,还早,我去给你做饭。”
阮落花乖巧地躺下,闭了眼睛,虽然已经睡不着了,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李凭休用冷水洗了手和脸,冷水将李凭休的手冰成了红中带粉的颜色,手上的青筋显得更加明显,有种诱人的感觉。
李凭休从厨房的门后找来了一个围裙,因为很短也很小,被李凭休穿出了包臀裙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在腰间的系带跑到了背部,李凭休只好将两只手臂从肩膀处处穿过,才勉强系住。
一切都准备得非常充分,可在做菜这一关可让李凭休犯了难,他能干脑力,能干苦力,可就唯独做不了饭。
想让阮落花多睡一会儿是真,但不会做也不是假的。
他只好借助手机的力量,在搜索框里打着字:
简单好吃的早餐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