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少了光,也会有黑夜相伴。」
时间就这样悄溜溜地挪走,又是一寒冬季,冬雪如约而至,但却早已少了从前的趣味与热闹。
向从前那人来人往的巷子走去,往日的喧嚣声不复存在,大多数的楼房被挖掘机推倒,准备盖起新的房屋,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家房子还没被拆,这里的人们大多数都去了别的城市发展,很少有人还留在这一荒废的地带。
“这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天天来?”
“是啊,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吧!”
负责拆迁的工人们都在一边议论纷纷,议论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没得出结论,其中有一个性子急的人,用手一撑,拍着手上的灰就向那个站立的人走去。
“那个,请问你是哪位啊?”这位工人在一旁打量着眼前的这人。
仔细一看,长得挺俊俏的小伙子,虽然带了口罩但还是遮挡不住眸子中的温柔,却还有点犀利,纤细的手指退动着鼻尖的金丝眼眶。
“你好,请问一下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他摘下口罩,礼貌地握了握那位大叔的手,一张俊美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工人:“不知道,这儿的人早就搬走了。”
男人明显地失落了一下,随即便走了,还不忘回头道一声谢,说一句“打扰了”。
随后的日子里一连三天都没有再看到男人出现,许是丧失了希望。
就在一个相对暖和的日子里,这个巷子里又来了个男人,但他的目的可不是找人,他是有别的事要做。
男人急忙从公交车上跑下来,摘下口罩,用手撸了撸头发,他跟之前那位可不太一样,他长得更加水嫩,白皙的脸蛋儿似乎能掐出点儿水来,喊男孩才是最优选。
他往四周环顾着,看到有人边轻手轻脚的跑了上去,吓了那人一大跳。
“我天,吓我一跳,谁啊......”
话音未落就被一张熟悉的脸庞挡住了视线。
先是一愣,随后又反应过来。
“嘿,阮落花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敢吓我,长得挺高,但这心智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虽然许多年过去了,但阮落花还是没有什么变化,相貌和以前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看起来就像是脸长长了点,脸上的肉少了点,但岁月好像是磨掉了阮落花的卡姿兰大眼睛,变了小了些。
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挨打了,阮落花立马求饶。
“李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么帅气的脸庞要是打花了那就太不值了!”
李凭休:“有道理啊,那就打屁股吧!”
阮落花连躲都没来得及,一声清脆的声响就穿入了耳朵,阮落花瞬间就愣住了,有点疼,还有点麻。
太羞耻了!阮落花恨不得立刻马上嚎出来。
“诶,你是不是锻炼了啊,手感还不错。”李哥一本正经地说道,甚至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伸出手来,还想再摸一次。
阮落花惊恐地说道:“我靠,李哥你变态吧你!”
阮落花一退三米远,不为什么,就为了保护他那可怜的屁股。
李凭休是工地上的头子,这次带着工人们来拆迁,巧了喝点酒偏偏就遇到了阮落花,让阮落花以为是在揩他的油,被阮落花咣咣打了两拳,走之前还给人家留了句话“长得挺好的,怎么就有这癖好呢”再见面时这两个人就成了哥们,也不算完全的哥们,似乎还夹带着别的什么情感。
李凭休这次又干了这样的事,让阮落花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准备干点什么以解心中的不平之气。
好歹是好哥们,玩归玩,闹归闹,老李也没想到兄弟会真的动起真格来,一转身,兄弟举起拳来就往李凭休身上砸,把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