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24

……

比起对月长老求饶，她甚至觉得这些痛苦不算什么。药物入口虽然说不上有多难受，只是药性长时间的堆积在一起，总会有爆发的时候。

当然，她不在意这些。

月长老居高临下的看着郑南衣，想看看她痛苦求饶的模样，却发觉郑南衣只是面露嘲讽的看着自己。

“没看见想要的结果，很失望？”她轻嗤，神色染上了几分嘲讽。月长老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他也不杀她，打从那一次，她没有死在那次的毒下，月长老也就意识到了她的不同。

与其给她一个直接，倒不如借着她的特殊，让她求生不能。郑南衣也不是猜不出来他的意图，只是觉得无语罢了。

“保护不了自己心爱之人，让她死于非命，却要拿旁人来出气，这就是所谓的宫门长老，倒是长见识了。”她轻哼，鼻息之间的呼吸急促了不少。

“伶牙俐嘴。”月长老的声音凛冽的不少，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点一般，脸色难看至极。他看着郑南衣，少女满脸冷漠，哪怕再怎么折磨她，她都好像是一副无畏的模样。

“想必宫门还不知晓他们尊重的月长老，早就已经背叛了宫门吧。”她轻哼，月长老却抿唇看着依旧出言挑衅的女子，眸色冷冽，“胡言乱语。”

他自觉自家从来不曾背叛宫门，当初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给云雀一个自由而已，只是自己的自作聪明却害死了云雀。

郑南衣却轻笑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青年，眸色染上了嘲讽的笑，“究竟是胡言乱语还是戳中了你的真心，想必只有月长老自己知晓。”

“若不是月长老自作聪明，以假死药让她被无锋带走死于无锋，想必人现在还活着，你说是吗？”

因为假死药的缘故，云雀被无锋的人带了回去，却也因此被发现了她假死的事情，云雀的死亡是由月长老自己一手促成的，她看着月长老，“这么想为她复仇，最该死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么。”

“因为你护不住她所以她才死了，可是你却还活着，你为什么还活着？”

郑南衣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他新上的一般。月长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郑南衣又笑了，“你不敢。”

“你觉得你还没有为她报仇，可是你连宫门都不敢出，又何谈为她报仇？”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的，剜着学长了的心。

他几乎是踉跄一般的往后退了两步，随即站稳，手中的长剑突然拔出直指眼前的郑南衣。那女子见状唇角上扬，似乎丝毫不然他的举动一般，甚至还丝毫不在意的往前靠了靠，

“想杀我？”

“那你倒是动手。”

她的声音沉静，月长老被逼到了极致却没有动手，许久，他缓缓收回长剑，“想激我？”

“嗤，你也配。”

郑南衣嗤笑，她不屑于激怒月长老，她这番话不过是故意戳他伤痛罢了。他折磨她，她也不管不顾，口无遮拦。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