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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带着满肚子的不解遇见了宫尚角。对于弟弟的困惑,宫尚角有很好的解释,在提到那个名为云雀的姑娘时,宫尚角眉眼微微闪烁了一番,他或许是知道了谁才是那个给云为衫送去假死药的人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宫子羽。或许确实宫子羽也在这其中,只不过假死药必然不会是宫子羽能够拿出来的东西,也没有那个人了。
“我知道了。”宫尚角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兄弟二人面对面坐着,宫远徵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杯子,宫尚角是了解自己的弟弟的人,如何能够拉不出来他如今的为情所困。
“看来我们远徵弟弟,也要长大了。”他这话有些含糊其辞,宫远徵也没听明白。宫尚角也不准备说的明白清楚,有些事情是需要他自己说理解的,包括感情。他可以成为为他分析的人,但是不能让她成为什么样的人。
对于郑南衣,宫尚角没有什么太大的排斥,虽然前面的时候他确实对郑南衣有很大的不满。可是后来知道郑家覆灭只剩下这么一个余苗的时候,又不免有些唏嘘。
事实上,郑南衣和宫远徵还挺像的,都是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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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并不主动打草惊蛇,他找到雾姬夫人,想要知道宫子羽究竟是不是老执刃的亲生血脉。他不希望会交到这样的人的手里,老执刃一个明事理的人,宫尚角明白,雾姬夫人也明白。
宫子羽如今看见宫尚角的时候眼底充斥着晦暗和愤怒。宫尚角不为所动甚至觉得很无语,他不在乎被宫子羽关注,他也懒得想要宫子羽的执刃之位。
倘若有一天他真的对宫门失望了的话,看的不出意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的。
选亲的新娘们一一被送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继续了。
宫尚角亲自将这些新娘们送走,然后回到了角宫。彼时角宫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他的到来了。
“月长老。”
后山的人什么时候可以自由的进出前后山了。
那人两鬓白发,一身白衣伫立在屋内。方才想到谁才会是那个杀手,如今人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他该说月公子耳目通天吗?宫尚角垂眸,二人一黑一白倒是形成了两个差异。
宫尚角站在屋外,而那月公子则是站在屋内,明明只是不远的距离,二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嗜血之意。
他还未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叫那人死了。宫门内唯一可知的无锋刺客,也就只剩下郑南衣了。
宫尚角踏入房间内,烛火明灭,明明只是简单的对视,却有一种对方随时都有可能出手将杀死自己的敌人一般,森冷的气息环绕在屋子里。
“我要那个人。”
没有说是谁。
月公子的语气难得这样直白,宫尚角却只是轻轻抬眸,然后收回目光,“尚角不明白月长老所言。”
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二人心知肚明。宫尚角不是一个会受制于人的人,月长老也不是一个会收敛的人。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