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绳子,为了防止这两人再作妖,她一人给了一手刀,确保都晕了以后才走到常乐乐的身边,把她拉了起来。
“没事吧?”
常乐乐摇摇头,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朝着诏雪就要跪去。
这次她倒是没拦着,仍由她磕了三个头,随即她沉声说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你已经磕过头,暂且算做拜师之礼,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了。”
常乐乐一愣,拜师?像她这样的人既然有人愿意收留她?
“你不愿?”她叹了口气,“也对,我没提前问过你,不愿就当我刚刚没说吧。”
“不,我愿意!”常乐乐急忙道:“我父母双亡又无亲无故的在这里快活不下去了,您救了我两次,便是我的再生父母,能做您的徒弟是我的荣幸。”
她又郑重的磕了一个头,这次目光不再躲闪,坚定的望着诏雪的眼睛。
诏雪心下满意,先前给她擦药的时候就发觉这孩子根骨不错,只是年龄有些大了,便没想着提出,后来听到那些人的对话才知道她是一个孤儿,实在可怜,不如就带回去养着,权当时积德了。
“你这有绳子吗?”诏雪问。
“有。”常乐乐从墙边的摆放空瓶子的口袋后面翻找了一阵,最后取出来一根细麻绳,虽然细了点但好在够长。
诏雪用剑将绳子一分为二,把地上躺着的兄弟俩捆的结结实实,然后让常乐乐端来一盆冷水将两人泼醒。
“他们欺负了你,现在你可以还会去了,我替你在外边守着,别搞死搞残就行。”说着她就转身出了桥洞。
里头很快传来两人的哭喊声,再出来时常乐乐脸上多了笑意,她身后的两人肿成了猪头。
“走吧乐乐,我们耽搁太久了。”
“那他们两个呢?”常乐乐指了指两人,有些担忧。
“送局子里。”
……
司机等了许久迟迟不见人影,差点就要下车去找了,正当他准备打开车门时便瞧见了不远处的人影。
等等……
哪来的三个人?
“诏小姐这是?”
诏雪先让常乐乐坐上了副驾驶,然后才把另外两人塞了进去,她自己则坐在后边守着这两人免得有什么小动作。
最后才道:“说来话长,还要麻烦你送我们去一趟警局,给你们先师说一声,让她不用等我们。”
他应了好,又给沈髻打电话说了一声,才发动车子。
跟着常乐乐的指引很快就到了望县派出所。
当值的民警看见那一对兄弟的瞬间情绪就激动起来了,“怎么又是你俩?”
“不对,还少了一个朱富贵。”
说完才看向诏雪,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把一切事情经过说完,民警听完瞬间对这兄弟俩更加厌恶了。
平常就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现在居然上升到强女干和杀人了,那以后还得了?
“我记得你们两个才刚满十八岁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平常听了这么多教育都没往心里去?”
“如果是事实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
那个朱富贵也跑不了,警察已经派人去抓了,等处理完这一切已经是半夜了。
“乐乐你知道天元先生蒋盘吗?”
“知道,我从小就听家里人说起过,蒋先生是个大善人,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就是过的太苦了,最后家破人亡……”她的脸上露出不忿和惋惜之色。
“那你知道他的住处吗?”诏雪又问。
“知道,我给你们带路。”
在去蒋盘故居的路上常乐乐问诏雪说她打了那三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他们真的会被严惩吗?
诏雪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和一笑:“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公正,为了让坏人付出代价,我们需要点别的手段。”
“用什么手段?”常乐乐脸上满是好奇和不解。
诏雪依旧笑着,说她以后就知道了,随后将手机上编辑好的信息发给了一个叫杨志业的人。
常乐乐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人居然是黔西南警察局的局长。
另外除了这些她还将诏家的大概以及她以后每日所做的事都大致的说了一遍。
首当其冲的就是上学,每日五点半起床练基本功一个小时,六点半洗漱吃早餐,吃完早餐去上学,写完作业以后边练功边背心法。
真是充实的一天呢~
说话间已经到了蒋盘的故居,红色的宅门前头是两头石狮子,整个宅院都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虽然被装修过但是仍然能看出这院子的主人曾经过的定然无比清贫。
“如此大能的阳阳先生竟然过的如此清贫。”诏雪如实感叹。
“我听人说过,蒋先生一起住的都是草屋,现在这院子是受过他恩惠之人后面修缮的。”
诏雪点点头,敲了敲院门,没过一会门便开了,开门的是柳昱咒,身后的司机见了立马喊了一声大长老。
诏雪和常乐乐随着柳昱咒进入了院内,而那司机则是守在车旁没有进去,她也没多问沈髻自有安排。
院落的地上石头有的已经裂开了,有的房门被锁死前头立了碑,那些都是蒋盘的家人。
随着柳昱咒到了后院里头伫立着几间快要坍塌的茅草屋,应该就是蒋盘以前的屋子了。
进去以后拜过了灵位柳昱咒又引着人出去。
诏雪略略思索,便想明白了,自是不适合居住在此的扰了亡灵清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