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张一樊,乃是我父张献之的后代。”
张一樊学着电视剧里古人的模样,朝着半空行了个礼,因为他也不知道老祖宗到底在什么方向。
“好,那便将这能力传授给我孙儿张一樊!”
最后一处光芒集中的亮在一起,张一樊上前一步想要看个究竟,突然这束光芒像是一颗子弹一样朝着他的面额冲击而来,其他的地方没有一丝光亮。
那束光芒几乎是一瞬间涌入他的脑袋里,随即点亮了他的四肢百骸,张一樊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个钉子狠狠的钉了进去,骨髓里面都透着疼痛感。
他大吼一声,随即倒在地上。
“疼疼疼!”
张一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抚摸着额头中心的位置。
他有点怀疑自己的额头被灼伤,因为此时时候他的额头正在灼热的疼痛。
“啊,我的头!”
惊呼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聚集,一旁是满脸担心的母亲,不远处是疲倦的父亲。
“臭小子,你还舍得醒过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见到张一樊清醒的那一刻,父亲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张一樊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醒过来。
反正醒来了也只是被嫌弃,就像前世一样,见到的只有骂,实在不行就只有打,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关怀体现在表面。
“爸,妈,我这是怎么了?”
但是看见满脸疲倦的母亲,张一樊又不好发作,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他们。
“你呀,上学的时候晕倒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和你爸都以为你清醒不过来了呢!你爸爸他就是太担心了,所以说话很重,其实他守在这里三天三夜了,没有歇过,还让我回去休息。”
母亲的话让张一樊感动莫名,原来自己的父亲是这么的在乎自己。
可是如果在乎自己的话,怎么表面上一点都不说呢?张嘴便是骂,动手即是打,难道这就是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吗?
张一樊没有理解,就像是之前他一直不理解父亲,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赌博一样。
父与子之间的隔阂似乎是每个原生家庭的悲哀,尤其是像张一樊这种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的人,几乎都很难理解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张一樊听母亲说过,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宁愿穿着破衣烂衫去当兵,也不愿意抱抱自己再走。
当年的父亲或许二十几岁,正是热血青年,但是他完全没有初为人父的欣喜,反而是沉默的踏上当兵的旅途。
此时的张一樊倒是宁愿父亲那时候就不要回来了,总好过这些年来,都无法和他好好相处。
“你醒了就好好休息,不要再折腾自己了,总是不愿意听话,所以身体才会这么差,竟然低血糖晕倒了!”
就是因为你这臭脾气,所以祖爷爷才不肯把能力传给你吧,我可是继承了你们家族的东西!
张一樊一想到这里,一下子就释然和通透了,或许祖爷爷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能力传给自己,就是看在自己重生之后能力有所改变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