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酒馆种种利润难决策

大概在两周后，萨姆以进货为由到了路易维尔，他当时回到酒馆的时候，他的父亲便问他。

“回来了，萨姆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这次回来打算进多少货？”萨姆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事情告诉父亲。

“预计是一个整袋。”他把话说了以后，父亲愣了一下。

“一个整袋，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打听好了，加工好的要7至9美元。”

“你们什么时候挣了这么多钱。”等父亲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想到问。

“反正我们把挣来的钱都用来进货的，每次进的货反正都会多进一些路费，也不便宜。”

“哦，是这样子。”这是父亲心里想，现在孩子长大了，他们展开一下多种经营，也没有什么坏处。

他上次从农户进家中进来了一整麻袋的烟草，就在上船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

“所有人带好自己的行李，排队上船，一个接一个不要急，船上都会有空的位子。”那位检票员在船上说。萨姆在遇到检票员时出示船票就上船了，船上有一个位置是可以放货物的，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把货物放到自己身上背着。他用绳子将麻袋背在自己身上，这虽然很重，但是很安全。这时有一个人问萨姆。

“你好，你是否知道船上有人带有些烟草？我想近一些拿回来卖。”萨姆知道这个人不靠谱，但是还没有相信他，只是轻微的笑了一下，当然没有理会他说的话。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到了萨姆所在的房间中，房间中有他的那一袋子货，萨姆注意到有人来过这个房间，但是假装睡着了，突然他看到那个人把手伸到了那个麻袋口，再确认那一袋子之后是烟草，就把那个麻袋拿走了。正当他转身的时候，上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男人瞬间就愣住了，第二天早上船就到达了目的地，那个男人被送到了当地的警察局，后来那个男人的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科恩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对他很放心，在这几天之后哦烟草卖出去了，刚刚给他了一个想法。“把奶牛场的奶牛卖了，用卖奶牛的钱回来进些烟草，然后挣更多的钱。”

“你这样是不是疯了？那些奶牛可是给我们留下来的。”

“有没有想过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他们走之前给我们留了多少东西？再说了，那一头奶牛？一天可以产多少奶？我们卖烟草，一天可以挣多少钱而且奶牛们老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把他们卖掉的。”

“那你算一下，一头奶牛可以卖多少钱？”

“下家我已经找好了，20元一头，后天交货。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唉，算了。下家已经找好了，我也就不愿意多说了，好吧，你准备卖多少？”

“现在六头一共是160美元。”

“那好吧，你和买家商量一下，下一次进货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到路易维尔那里去，我不想发生和以前那样一样的事了。”第三天下午他们两家把货交了，以后他们两个男孩就收拾好了行李，7月16日他们就到了路易威尔，他们两个人住在酒馆里的房间里。他们的午餐是从外面买的面包，面包用的是报纸包的，他无意间从报纸上获得了一条消息：“路易维尔即将成为全美最大的烟草贸易基地。”他们在文中找到的信息大概是说肯塔基州的气候和土壤适宜烟草的生长和灌溉。他们预算时间这几个月已经过了烟草种植期了，差不多该到了烟草收获的时间。他们又买了一大堆的烟叶，回到了埃文斯维尔，他们已经把这一个小镇中的烟草生意做饱和了，于是他们三个人就推着东西到别的几个小镇上去买，去的时候一个小推车上有好几磅的烟草，回来的时候就剩下一些烟草渣子了。就在卖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一次性卖的烟草数量太少了。他们没有想到路费的分担问题和耽误的时间。也要算上后来他们在7月18日的时候，让科恩把剩下的奶牛和牛奶都卖给上次的那个下架了，一共收获了22美元，再加上上次卖出去烟草的两美元，一共是25美元，不到可以进一些比上次还多的烟叶。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人来往的路费很高，虽然说住在自己的家里，但是两张船票来说也要几美元，实在是承担不起，后来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把钱寄到酒馆，让萨姆的父亲把烟换成烟叶，然后他们再把烟叶寄过来，他们两个人同意的时候，萨姆就给他们父亲写信。

“我们几个人考虑了一下来往的路费的原因，所以我以后采购烟叶的话就不用回到路易维尔了。直接把钱寄到酒馆，再让你们把钱换成烟叶，寄到农场来，到时候等烟叶收货的时候可以用剩下的钱来买烟叶，就不用选择路费的原因了。”

他们的信上还附了24美元，正在买烟叶，后来他的父亲把那几袋麻叶的烟叶运到了埃文斯维尔，一共是15个大麻袋。他们父亲还附了一封信，信中说。“上次的24美元都已经换成了烟叶，运费就在烟叶中扣，还有就是很想知道你们是用什么方法在两个月之内挣这么多钱的”

这些东西一共是15麻袋，过秤之后大约为600磅，就因为是烟叶收获的季节，所以大量的收购价钱很低。这600磅的烟叶够让这几位忙上一两个星期的，他们一般情况下一天可以贩卖不到十公斤的烟叶，而且还不是都出摊一周出两天或三天的摊，就算多了，而且他们的烟叶不用为了销路而着急，后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

“一天到晚推着车出去卖，也不是个办法，可以在农场门口摆一个摊位，专门可以卖烟草和烟叶，但同时也可以出去推车卖。”这个方法，大家都同意了，可是这个结果萨姆不满意。那天他散了会，以后和哥两个人在农场的一个小山丘上聊天，那个小山丘不到一人的高度，可以看到附近这几个农场的全貌，当然是天气好的情况下。

“你说在农场摆摊位，真的可以做大吗？”

“这……这就需要时间了。”

“不是这个农场，可是你的你怎么一看到问题就往回缩？”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的办法就是把烟叶可以卖给边境的士兵。”

“好的，我这两天替你想想办法，还有咱们这里盛产些什么？”

“我想想，那就是大豆。”

“对了，咱们可以把收回来的大豆送到人家酒馆那里炸成油然后卖，工本费从油里出以后也行，回程的时候让他们把烟叶给咱们寄回来如何？”

“那还有呢？”

“在城市中找上一两个酒馆，咱们可以给他们出售烟草和酒，以咱们现在的发展情况来说，过了这个季节就要饱和了。”就在这一个季度内想出最好的方案。

“那行，我知道埃文斯维尔有一家酒馆，他们酒馆的老板和我父亲还认识，要不咱们明天去看看？”第二天的中午，两人驾车到了埃文斯维尔的中心，那里有一个生意不好的酒馆。

“老板，你这里生意如何？客人问酒吧老板。”

“一天比一天糟糕，来的人很少。”

“你们这里的人，难道都不喝酒吗？”

“你看看马路对面的酒馆，他们的生意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说真的，这个小店下去也就是一个卖酒的。”

“老板，你们这里酒馆想不想收一些烟草？”

“烟草？算了吧，这个酒馆我打算20美元就卖出去了。你要知道烟草这个地方是抢手货，从中游运上来的东西没能力是不行的。”

“唉，对了，萨姆你给车上装了多少烟叶？”

“两三磅吧，你出发的时候没让我装太多。”

“那行，你看看咱们在街角什么地方卖嗯，咱就停在那个地方，那些烟草卖完了咱们再回吧！”这时，酒馆的老板拦住他们两个人。

“大家看看能不能在我的酒馆里卖？我酒馆里也没有什么客人，你们要帮我招到客人，我给你们提供地方如何？”他们三个人同意了，以后就一直在那个小酒馆卖烟草，第二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赚到了200美元，把那个酒馆收购了，以后就在那个酒馆中贩卖，从路易威尔那里运过来父亲制的酒和一些烟草一直到战争前。50年代的时候，萨姆已经长大成人了，是一位大小伙子，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年近中年老年人了。由此，他们到了田纳西州开通销路的时候，听说了田纳西州，现在可能要废除奴隶制。

“布朗先生，那您觉得什么时候会展开暴动？”布朗是萨姆和他父亲在田纳西州的老朋友了，认识了很长时间。他的手下有两个农场，主要是种植烟草和土豆。

“嗯……这点不好说，你们北方那里在五年前就成立共和党了，从54年一直到现在。“

“为什么？”

“来，请看看地图。堪萨斯州的内战一直打到了现在，从当时的道格拉斯向参议院提交法案后，资本和奴隶的两方就开始谈判当时的关系就不是特别好的了。”

“那你想想看，您什么时候就可以开始……”正当萨姆还没有把话说完，布朗先生又把他的话打断了先生把门关上了以后就说。

“三年前，我参加了堪萨斯内战，两年前的时候，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可以让南方的那些奴隶制从黑暗中走出来，并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当时就是以这种目的才发动的武装起义。”

“您这段时间内有什么计划吗？”

“好吧，下个月的三日我要去西弗吉尼亚一次，不知道你们二位是否感兴趣？”

萨姆还没有等到父亲回话，自己就先同意了。1859年7月3日，布朗先生，萨尔和他的父亲还有他认识的一位手下来到了西弗吉尼亚州杰斐逊县的一个镇。而这个地方是河流交汇处，与三州接壤处，地理位置很重要。哈伯斯费里离首都华盛顿也很近，毕竟环境也很好，这是布朗给大家说的。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大家都在问。”

“在渡口那里找一个农场，想办法租一个库房放一些东西。”当天就把这些事情办了下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布朗先生到南方把认识的一些朋友叫了过来，说是大部队，其实也就是几个有作战经验的老兵。一个月以后布朗和他几个信任的人从南方带回来了一些大木头，箱子长条绿色的，很结实，萨姆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可他没有向任何人说明。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傍晚不等先生告诉大家。

“各位，我们大家的行动就是今晚了，让萨姆及父亲还有一位持枪的士兵，现在的农场让士兵保护他们二位无战斗经验的人，剩下的18个人和我走就好了。对了，我在工具箱中留了一些东西，是三个人的晚饭，你们等会儿把晚饭吃了，对了，请把我的那匹马喂好。”说完这句话，他们就带着18个人走了。

萨姆上卫生间的时候，偷跑到了农场的工具房中，在工具房中找到了几个面包和一些肉，这底下的大木头箱子有三支枪和一些子弹，还有一封信信纸上的纸条。“祝贺你，可以找到这些东西里面的枪支和弹药，就放在农场，希望你们保重。”

我们先不提农场，布朗带着那十几个人一起走到了仓库旁边的一个制高点，那里是一栋房屋的楼顶，一半的人冲进了仓库，20多分钟后双方交火，布朗让楼顶的人到当地的农场，希望他们可以响应，但布朗先生驾着车运了一些武器，把这些东西放到了农场的库房当中，和他们父子二人见面了。

“萨姆父子，你们还在。”

“对，我们都在等你们结束的消息。”

“那太好了，这几个箱子你们先留下，我身上还有几十美分，如果明天晚上你们没有接到我的消息，你们就立刻离开这里，回到路易维尔，还有记得带上这几箱货，别坐火车。我在库房里放了两匹马，你们套之后放马车走，他把话说完了以后便上车回到了仓库。”次日下午，他们突然受到海军陆战队的强烈进攻，晚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直就听着库房的枪声。可那天中午的时候，布朗接到了他们那些去农场拉队伍，人回来的消息。

“情况如何？”

“他们大多都是家庭制农村，不同意咱们的想法。”

“好吧，咱们还剩多少人？”

“死了三个，伤了两个，还剩13个。”

“我先把马放出去，让马回去报信。”

“咱们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我怕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小子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没有子弹了，布朗的一位小兵说道。”后来那些人接二连三的从库房里把子弹拆下来，就这样一直到当天傍晚，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农场的三个人在焦急的听着枪声。晚上11点多，枪声停止了，从屋顶的窗户中举起，举起了一盏白色旗帜，没错，他们一群人投降了。就在仓库旁边的房子有两位负责制高点的战士，他们先跑了回来，一路跑到了一英里开外的农场，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是逃兵，但还要回农场给那三个人传递消息，让那三个人先跑。晚上11点半那匹马回到了农场，他们三个人看到了那匹马，就知道这场战斗的结果不是成功，而是失败。12点的时候，那两位士兵跑了回来，告诉他们那夜的最终结果，12月1日，他们才觉得风头差不多了，这是才回到路易维尔。12月20日他们接到了那十余人接受死刑的消息

他们住在路易维尔，一直想到五大湖那里去。因为冬季河流被冻的原因只能拖到来年三月份才能乘船前往他们所有人把武器分成了两份，两队人马同时出发，萨姆的父亲把他们在酒馆中生产的一些酒带到路上，让他们暖暖身子，也可以用来烤火。事不宜迟，22日的时候他们出发了，出发前还给酒馆留了一些枪和子弹，因为他们负担太重了，而且他们也要为酒馆的安全考虑。他们在冰天雪地中前行，只能走平时一半的路，而且太阳一出山就要走太阳，一落山就要睡觉，而且睡觉的时候还要怕一个人看守，大晚上的雪地里燃起了一团篝火，这难免会让人怀疑。

一月底的时候，他们两队人马到达了五大湖地区的那个农场，一月底也是五大湖，那里最冷的时候，他们严寒大雪。冰冻都挺过来了，他们清点了箱子中子弹的数量，并把那些东西放到了干草堆中，让那些东西保持干燥。两个多月后，五大湖地区进入了春天，但是，萨姆的父亲接到了那位议会朋友在华盛顿给他写的那封信。

“您好先生，这段时间我大概了解到了一些南方和北方可能会出现的矛盾，我的消息是这些矛盾可能会以战争的方式结束。希望您好自为之，另外您可以准备一些防身的武器纱布以及酒精，这绝对没错。议员帕森于1861年2月21日。”两天后的一个早晨，萨姆看到了酒馆的楼顶正在将美国的星条旗落下，一会象征南方的联盟国旗变身了起来，萨姆这时还在问升旗台上的那位员工。

“你好，你在干什么？”

“是象征南方的旗，我要把它升上去。”

“南方，什么南方？”

“老板，我说你前两天去农村，是不是忘了？就在昨天，南方宣告脱离美国管理成立了个什么国……算了，我不跟您说了，您自己看报纸吧。”报纸上大概说了前几天2月14日在南方城里的美利坚联盟国的消息。

“你们到底怎么了？来你们先把旗降下来，我有事告诉你们。一分多钟后，两个人把旗降了下来，萨姆问那位员工：“你看看这一条大街上有谁升南方的旗？”

“哦，确实没有。”

“行了行了，我去买点吃的，对了，把旗收好。”萨姆出去的时候听到大家都在议论南方和北方的事，28日的夜晚，他们酒馆的客人有很的人都在谈论会打仗的事。第二天的早上，议员帕森来到了他们的酒馆，帕森轻车熟路的上了办公室第一话便是：“把酒馆的所有生意都停了，带上必要的东西去北边那里，那里有你们五大湖的农场。”萨姆直接找到了父亲，父亲一直以为这件事是大惊小怪，但是看到帕森带着一本文件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