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声音,纷纷前往那间卧室。
当他们走进那间卧室时,只见徐承宣手里捏着一个红色的短发,晃来晃去。
“害,我还以为是什么线索,搞半天就是根头发。”一个警察嘲笑。
“徐少爷,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您呀,开着您的法拉利去酒吧吧,那里的小姑娘准信您破案。”赵景澄调侃。
徐承宣斜眼扫去。
赵景澄不说话了。
“这根头发是红色的。”徐承宣说的字正腔圆。
“我的头发是金色的。”赵景澄有插嘴。
“你找死?”
“没,我滚了。”赵景澄说完便去了案发现场的卫生间“我上厕所。”
“回来!不许用案发现场的厕所!”林兴言拽住赵景澄的领子。
“哦。”赵景澄朝房间里的徐承宣耸了耸肩“我林哥不让我走。”
林兴言不管赵景澄,问:“红色的头发?”
徐承宣平复心中的怒气,把怒气值降为0:“嗯,死的那个人……”
“是死者。”
“好吧,死者的头发是黑的。”
赵景澄嘴又痒了:“其实我是黑头发但我的头发里也会长金头发只有几根。”
“你这么能杠怎么要当警察?去工地搬砖算了。”徐承宣回怼。
“你的意思是?”林兴言话未说完。
蔡新柔接着:“这个头发是凶手的?”
“嗯。”
“拿给我,我去化验。”
蔡新柔拿着一个密封袋,上前。
徐承宣把头发放进密封袋。
转身出了卧室。
“百度搜不到 搜狗全是你,别当警察了,你的智商适合去宠物店。”徐承宣看着旁边搭着林兴言肩膀的赵景澄。
“你说什么!”赵景澄生气了。
“公主发病才叫公主病,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征。”
说完,他拉起林兴言的手去外面,只留赵景澄在后面生闷气。
“你在哪找到的头发?还只有一根。”林兴言好奇。
“在木地板缝里。”
“啊?”
“对呀,木地板的缝隙往往会有一些线索。”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徐承宣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
“哦。”
两人在别墅外面看着被特警挡在外面的人群。
“晓看天色暮看云。”徐承宣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意思?”林兴言问。
“你猜啊。”
天色渐晚,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群星那晶亮的脸庞。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对比化验报告终于下来。
蔡新柔急急匆匆赶来。
林兴言立马从别墅门口的草地上站起。
“怎么样?”
徐承宣也跟着站起来。
“对比过了,的确是两个人的,死者是女性,这头发80%可能是男性。”
林兴言看着报告。
蔡新柔拍拍徐承宣的肩:“小伙子可以啊。”
“我比你大一岁。”
“嗯?”
“你叫我小伙子不合适吧?”
“……”
“总感觉像你占了我便宜一样。”
“谁占谁便宜?”蔡新柔像是没听清。
“你占我便宜。”
“啊?”
“少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
“少问自己为什么,多问别人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