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幻想小说 > 河北城拟:跨越千年看今朝
本书标签: 幻想  城拟  省市人 

【保沧】往事

河北城拟:跨越千年看今朝

男体保定×女体沧州

正文6000+

不喜勿喷!

——————————————————————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在江湖立足?”男子举起酒杯,问对面的女子。“跟我哥一样,有恩报恩,有仇不饶。”“啊……你哥啊……”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个傻子啊……”女子一听就怒了,拍案而起,指着男子的鼻子说“你是不是也想死在这?!”“灵体死不了……”“切。”女子一脸不服,又重新归坐。 

这顿饭吃得很尴尬,男子只是低头喝闷酒,女子只是专注的吃饭。 

当女子放下筷子,男子也放下酒杯,他站起身来,把手伸到女子面前,“小姐,刚刚有些失礼,望小姐海涵,在下保州。”“在下沧州。”小姐起来身,一把握住保州的手,并且握得很有力,保州虽然疼,但也只能强颜欢笑。  沧州松开保州的手,“我哥真是的,怎么找个这么个人给我打下手!烦!”

保州揉了揉被握红的手,心理埋怨:我真服了,阿沧啊,这就是你那个温柔如水的妹妹!

……

  “小姐,这是你哥亲口说的,让我保你一年的路途,你若不信,我有你哥亲笔书信。”  沧州和保州正在赶路。沧州要前往京城与哥哥汇合,而保州,只不过是她哥哥的一个好友,互送她前往。

沧州兄妹的武术世人皆知有多么厉害,可是沧州就是不明白,明明自己有保护自己的实力,哥哥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找个下手,或者说是累赘。

“一年?老娘自己走,三个月就到了!”  保州笑了“小姐,这条路我走过,难走的很,你确定要走这吗?”“能有多难走啊!世间就没有老娘怕的东西!”“好好好,小姐您别后悔。”

…… 

保州早起发现沧州真在客店的院子里练剑,自己也兴致冲冲的拿着剑来到院中。  “小姐还有练剑的雅兴。”保州见到沧州一抱拳。  “练功练功,一日不练三日空。”沧州说着收招,扭头瞧瞧保州,“你也有这兴趣?”“是的,对剑术有一点研究。”“比试比试?”保州一抱拳,“小姐见笑了。”  果不出沧州所料,保州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没有二十个回合,保州的剑就被蹦飞了。  “不打了,跟你这种草包打没意思。”保州把剑捡回来,“好好好,都听小姐的。” 

晚上,沧州收到自家哥哥的信。信里写到保州如何如何厉害,沧州看后气笑了。给哥哥的回信中写到:保州就是个饭桶!

……

  这天,保州和沧州继续赶路,来到一条人迹罕见的山路上,保州顿时警惕起来。 

山无孤雁鸣,树柏皆怪影。

  “小姐,有劫匪。”保州提示沧州。

  “劫匪?劫匪又能……” 

“嗖!”  “嗯!?”还好沧州反应快,不然这只箭射中她必然会受重伤。

  沧州和保州各自抽剑。“谁在哪?出来!”  话音刚落,一伙人簇拥而上,把道路锁死。“脚踏在爷爷的路上,就得给你们留下点赎命钱。”那个劫匪头子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钢刀,眼珠不错的盯着沧州,“或者,把那个小妞留下来,叫爷爷开心开心。”沧州一听便火撞顶梁,刚要冲上去与劫匪决一死战,被保州一把抓住,“你疯了,人家可是一堆人!”“切,灵体死不了!”“哎!你!”沧州并没有等保州说完话,甩开保州的手,“真是碍手碍脚!”随后,举剑与劫匪杀到一起。保州无可奈何,也挥剑加入战斗。  沧州杀得很奋力,面对这些草包劫匪,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以她出众的剑法,她以为一会儿就能把这群草包杀净,可无奈,人单势孤,但是敌人是越聚越多。

  有一个小土匪想要偷袭沧州,他的到高高举过头顶,却被保州用剑扎了个透心凉,保州抽出剑,快步走到沧州背后,“我说小姐你闹够了没有?!此地不易久留,还不快撤!”“唔,嗯!”  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保州带着沧州下了山。

  “我说沧州你能不能安稳的,这次差点……”保州带着点怒气,本想教训沧州,可他扭头一看沧州,半截衣裙已经染成血红色,凌乱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了,沧州一手提着宝剑,一手紧握自己的肩头,肩头正在淌血,血顺着衣袖继续往下流。  保州一看就着急了,赶忙走过去扶她  “我错了。”沧州颤颤地动了动嘴唇,吐出来三个字。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保州说着一把撕开了沧州肩头衣服。(但不多) 

“你!”沧州使尽浑身力气,把保州推开,圆睁杏眼,把剑架到保州脖子上,“再过来我也把你杀了!”  “到现在你还胡闹!”保州真的怒了。“又不是我的身子,你爱咋咋地!”  “够了!烦人!滚!”  “好好好,你以为我这么稀罕保你啊!切!”保州说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唔……疼……”沧州又使劲的捂了捂伤。

…… 

“这是哪?”沧州从床上缓缓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原来的客房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是……”  门一响,保州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醒了,喝点水吧。”“我……”“你什么你,要不是我返回去,你早死了!”保州把水递给沧州,“以后不要再以为灵体死不了了,你不知道死了有多难受!”

沧州喝了一口水,突然说到“那我的伤……”“我治的。”“那我的衣服呢?也是你换的?”保州脸一红,“是……是”沧州听后,绯红爬上脸颊,把水递给保州。

  “你出去,我有点乏了。”“哦,好……好。”保州离开房间,轻轻地关上门,屋里只剩下沧州一个人。  沧州心里都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沧州你要冷静啊!!!!!

……

  从那天起,两人的关系一天天近了。  一天两人在湖畔边休息。 

“小姐,你和你哥哥汇合后,你们要去干什么?”保州坐下问沧州。

  “啊?你不知道吗?”沧州坐在保州旁边。 

“不知道,你哥哥没和我说过。”

  “就在京城安家,过一过安生的日子。”

    “就这?” 

“嗯,现在天下不太平,这片土地迟早要被敌国吞并。你呢?你保完我,你要去哪?” 

保州愣了愣,微微一笑,“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那里需要我。” 

“哪?或许我可以帮你。” 

“那太危险了,我真的不希望你去冒险。” 

沧州听后严肃的看着保州,保州被她这么一看看懵了。

  “小姐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会~”  沧州过来许久,缓缓开口道:“你,想不想留在京城?” 

“想啊,当然想啊。” 

“那……你想不想留下来陪我……” 

“想。” 

“那……喜欢我吗……” 

“……”“?”“!”保州反应过来凑近沧州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 

“小姐又在说胡话了。” 

沧州一把抓住保州的领子,“我!是!认!真!的!” 

“……”“不喜欢。” 

“你……”沧州有点小失落,松开保州,转过脸,不在看保州。 

“小姐……” 

沧州想了一会儿,转过脸来说 

“或许……唔”保州堵住了沧州的嘴,沧州不得不把话咽回去。

  “你亲我!”

“啊?小姐难道不喜欢吗?”

……

  “客官,我们真的只剩下一间房了。”

天已经转黑,这座小镇也只有这一座客店。

“要不,咱俩挤一挤?”保州看了看身旁的沧州,“好吧,也只好这样了。”“客官随我来。”店小二领路,沧州小声的对保州说,“待会我睡床,你睡地上。”“为啥?”“你休想在我这讨到便宜!”保州微微一笑,“那白天那个吻……”“闭嘴!” 

(店小二:啊,我是聋子,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们来到房间,懂事的店小二走后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保州突然抱住沧州,“小姐就真的忍心叫我睡在地上吗?”“你!”沧州突然被抱住,怪紧张的,“你要干什么?”“想和小姐一起睡~”“滚!”保州笑嘻嘻的把头放到沧州肩膀上,“小姐难道忘了白天说的那些话?”沧州顿时脸红了,“我……”  保州把沧州摁倒在床上,“小姐,有时候,话出口是收不回来的。”他把头低下靠近沧州的耳边说道“你喜欢我吗?”沧州的脸被羞得通红,心像一只不得安抚的小兔子,怦怦乱跳,“你别这样,我我我怕……”保州摁住沧州的下巴,“小姐怕什么?”保州见沧州一直不说话,又说了一遍:“你喜欢我吗?”沧州颤颤地说,“你放开我……”“回答我的问题,喜欢或者不喜欢。”沧州羞答答的说了句“喜欢……”  保州松开沧州,站起身来。沧州从床上坐起来,“保州,你今天闹够了没有?”保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姐现在敢说话了,刚才怂的要死。”“你!”“不过嘛~”保州的目光忽然柔和起来,甚至可以说散发着一种媚情,“我更喜欢刚才的小姐哦。”“变态!”

保州坐到沧州旁边楼住沧州的腰,“你说什么?”沧州目光转移,看向地面“变态!”保州捏着沧州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小姐,有时候说错话要受到惩罚。”保州说着,把沧州搂的更紧了。  “你……”沧州忽然搂住保州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这倒出乎了保州的预料,他惊讶的看着沧州。“怎么了?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沧州红着脸问保州。“小姐……”保州再次把沧州摁倒在床上,“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 

一天晚上,保州和沧州已经睡下,有人忽然扣打房门。“嗯?”保州立刻清醒,“唔,这么晚了谁啊?”沧州在保州怀里转了个身,小声说道。保州安抚着身边半睡半醒的沧州,“小姐睡吧,我去。”保州说着起身下床,穿好鞋打开房门,随后又轻轻关上门,示意那人和自己出去说。 

“将军,您究竟什么时候时候回去?”那人问道。 

“前线又不是没有人,再说了,我也和天子告假了,是他允许我放假一年。”保州说。  “哎呀我的将军,情况变了,您不得不回去”  保州一愣,“行吧,咱们明天午时就走。”

  第二天早上,沧州睡醒发现保州不在身边,她穿好衣服发现保州在客房的小院中练剑。沧州偷笑:他什么时候还有这习惯?她这么想着,提着自己的剑也来到小院。 

“保州?”“小姐你来了。”保州冷冷的话让沧州打了一个激灵,“你今天怎么了?”“我很好。来吧,沧州,咱们来一绝高下吧!”沧州瞪大了眼睛看着保州,他今天像是变了个人。

  往常沧州一直赢,这次她看到了保州的真正实力:她根本就不是保州的对手。

  沧州输了。保州一声冷笑:“就你这样怎么保护自己?”“保州……你今天真的很怪……”保州并没有回应沧州,自己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沧州连忙跟上。  “你不需要知道。”  “保州……”保州停住脚步说道 “不要跟着我。”沧州也随之停下,保州接着说:“沧州,是时候告别了,我还有我的事情,这里到达京城的距离也就是一天的路程。”沧州赶忙拉住保州的手,“你不是要和我一起进京见我哥哥吗?”保州甩开沧州的手,“不了。”“保州,你……”“够了!”保州低吼着,拿剑划开了沧州的一块衣裙(但不多)。

沧州吓得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保州。而保州理都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  保州去哪了,沧州不知道。

……

  “投降?老子投个屁!”保州把元军下的战书扔在地上,“我去他奶奶的,把我保州当什么了?如果我投降,京城直接就没了!国家就没了!老子宁可死在战场,也不投降!”

  “嗯嗯,说的好。”在一旁廊坊点头,“有志气,但咱们真的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廊坊贤弟,你愿意和哥哥一起死吗?”廊坊一拍胸脯,“万死不辞!”  保州和廊坊试着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可惜失败了。

  “你还要挣扎吗?”元军的将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廊坊,又瞅瞅被元军士兵摁倒地上满脸不服气的保州,一声冷笑:“你保的是谁?你又保得住谁?哈哈哈!保州,放弃吧,投降吧,你谁都保不了。”保州咬着牙,瞪着眼:“只要有我在,你休想进京城!”“是吗?你也不好好瞅瞅你们的京城现在是什么样!”保州冲京城的方向望去,那条路上,一片火海。“不!”保州的心都要碎了,眼泪止不住的淌下来,使他更担心的,是京城里的沧州。 

“都说灵体不会死,今天我到要看看,一个灵体会不会死!”保州突然觉得身子一疼,便没了知觉。元军将领拔出插进保州身子里的剑,看着保州倒下,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挺变态的)

…… 

“保哥,保哥,保哥醒醒!”“唔……”保州在呼唤声中慢慢苏醒,他定睛一看,唤醒他的人是廊坊。“贤弟,这是哪?”“保哥……现在是元朝……”保定听后低下头,闭上眼,沉默不语。“哦,对了,保哥。”“嗯?”“有一个女子老想见你,但当时你真在昏迷,我没让她见。”难道是沧州?保州这样想着,对廊坊说“带我去找她。” 

“保哥,改日吧,你刚醒,身子还要再养养。”“不了。快走吧。”廊坊在这一路上劝保州回去,保州不听,执意要去。“那个,还有,人家女子住的秀楼,你也要去?”廊坊认为以保州的性子,这么也不能闯进女子的秀楼啊,“去,必须去。”保州的回答出乎廊坊的意料。廊坊停住脚步,“保哥,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保州一笑,心想:怪不得这小子单身,一点勇气都没有。

  私闯秀楼是不对的。保州犹豫再三迈进秀楼的小院,没有人。

“人呢?”保州正在疑惑,这时他被一个丫鬟发现了。  丫鬟惊呼道:“小姐,有人私闯秀楼!”这是从屋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谁啊?连老娘的秀楼都敢闯?!被老娘抓住,我娘叫他粉身碎骨!”女子来到院中,看到保州她愣住了,随后把丫鬟打发走。  “你……你……”女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保州,保州伸开双臂,“小姐是要把我粉身碎骨?”“不……保州……”沧州向保州跑去,抱住他,保州也紧紧搂住沧州,“小姐,好久不见。”“保州……”沧州的声音颤抖,眼泪浸湿了她的眼眶,“你把我甩下的日子,好苦……好苦……”保州轻轻地吻了一下沧州的额头,“真是苦了我的小姐了。” 

随后,他们深深地吻着对方,像是在倾诉各自的苦衷。

…… 

“我昏迷时都怎样了?”保州和沧州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谈起往事。  “你昏迷后啊……元军杀进京城,夺了政权,然后就是现在的元朝。”  “那你呢?元军进京城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我?”沧州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知道元军进城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吗?先把你和廊坊装在囚车里示众!”沧州说着搂住保州的脖子,躺在他的怀里接着说道:“然后……然后……为了救你,我还进了大牢!”

  “!”保州听后一语不发,一只手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人,一只手轻轻抚摸爱人的头。  “保州?保州?”“小姐……苦了你了,我保州再也不亏待你。”

沧州抬头苦笑道:“但愿你能说道做到。现在元朝要推行行省制,保州你可是省会哦。”“爱什么什么,反正有你在就行。”“还有你现在不叫保州了。”保州一笑,“笑话,我不叫保州我叫什么?”“大元给你赐名保定,保卫大都,安定天下。” 

“你保的是谁?你又保得住谁?你谁都保不了!” 

“唔……”保州不由想起那句话,他心头一颤。“你怎么了?”保州紧紧抱住沧州“我谁都不保,我就保我们小姐,就保小姐……”

……

  “又裂了……”夜幕降临,沧州把保州打发走,自己在房间里看身上的裂纹。 

保州昏迷时大元下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待保州苏醒后任省会;  一道是要撤销沧州。  沧州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崩裂——灵体不会死,但每一个被撤销的灵体都会这样,身体会崩裂,待到完全崩裂是,灵体的灵魂会融入自然,陷入沉睡,直到再次被任用时才会恢复。

  保州并不知道沧州要被撤销这件事,沧州告诉所有人——谁都不许告诉保州。

…… 

保州任省会的期间,才真正感受到累。大小事件从早忙到晚,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他想去看沧州,奈何公务缠身,他一直没有抽出空来。这其实正合沧州之意,她宁可自己接受自己被撤销的现实,也不希望保州知道。  沧州身上的裂痕一点点扩散。最开始只是上半身,之后裂痕蔓延到腿部,使沧州站不起来,只好躺在床上,之后裂痕蔓延到脖颈,最后裂痕爬上她的脸——她的时日不多了。

  这天,保州终于料理完所有的公务,来到沧州的秀房,可是丫鬟就是不让保州进去。  保州微微一笑:“就当我求你,我好不容易忙完,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小姐行吗?我真的想死她了!” 

“不行,省会大人,这是小姐亲口说的,谁来都不见!” 

“我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谁都不能进去!” 

“你们小姐又抽什么风呢?连我不能进去看看。”

保州与丫鬟争论了半天,丫鬟就是不让保州进去,这下保州真的急了:“你个下人为何一直拦我?难道沧州做了一些对不住我的事?”“您能不能不要乱猜!我们小姐清白的很!”“那既然清清白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闪开!”“我不!”“我再说一遍,给老子滚!”丫鬟见保州真的急了,再拦小命不保了,急忙走开了。

  保州大踏步迈进秀楼,直奔沧州的房间。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这个人都僵住了,保州急忙走到沧州床前:“沧……沧州……”“……谁让你来的……”沧州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到。“沧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保州轻轻地把沧州搂到怀里,低吼道,“你要被撤销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保州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泪水划过他的脸颊,掉到沧州的脸上,沧州强打精神,伸出她布满裂痕的手去擦拭保州的眼泪,“别哭啊……我的将军……我的将军怎么能哭呢……”保州的眼泪不停的淌下来,他看着怀中的人,曾经笑傲江湖的女英雄,他们的相识只不过是一次合作,他很看好沧州,虽然她很强,但是她终究需要人保护。我终究还是谁都保护不了吗?保州自己埋怨自己,恨自己没能保护住自己的爱人,看着沧州苍白的脸的上裂痕一点点蔓延,他不敢想象这是真的,他颤抖着手去摸那裂痕,是真的。裂痕越来越大,眼前的人即将消失。

  “沧州……我的小姐……”保州把沧州紧紧搂在怀中,生怕失去她。 

沧州的身体已经布满裂痕,她的身体慢慢地消失。保州看着怀中人半透明的身子,心中就像刀割般一样疼。  沧州努力地张开口,发出极低的声音:“保州,别了。”  沧州的身体完全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保州一人在哭泣。

他那双原本搂抱沧州的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那一刻,他仿佛是世界上最孤独,最无助的人。

……

  不知过了多少年,世事变迁  ,乾坤轮回。新中国成立后,政府决定恢复沧州市的任用。 

“沧州,你还记得吗?”廊坊问保定。 

保定心头一颤,“记得,忘不了的。” 

“一会儿她就回来了哦,你身为省会要去第一时间去迎接她。” 

“嗯!”  冀带沧州来见众人,保定第一个过去做引荐。

  “小姐你好,我是保定。” 

“你好,我是沧州。” 

(引荐过程跳过) 

众人都散去,保定靠近沧州说的:“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曾经认识?”

“唔,我们认识吗?”

“……对,我们不认识……”保定低下头沉默不语。

“傻瓜……”沧州捧起保定的脸,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

……

请勿带进现实,纯属瞎写!

上一章 新坑吧…… 河北城拟:跨越千年看今朝最新章节 下一章 【廊保】暖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