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要是试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刚刚你叫人家如意姐呢,还吃了人家做的豆沙包。”
元禄挠了挠头,有些无措。
宁远舟“再说了,乐安也是朱衣卫,怎么没见着你想她会对我们不利。”
元禄听到宁远舟这么说,连忙开口辩解着说道。
元禄“她不是这种人!”
宁远舟“你这么着急干嘛?我也没说她是这种人。”
宁远舟一下就把元禄给说服了,他饶了饶头,只好尴尬的笑一笑。
宁远舟自然看得出元禄的心思,只是他自己还看不透罢了。
说到底,这两个都还只是个小孩子。
宁远舟“哦,对了,乐安呢?”
平常这两个人都是形影不离的,现在怎么都看不到祝乐安的身影了。
元禄“她啊,她在后院给我熬药呢。”
元禄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谎,只是这谎言也太过拙劣了。
估计,这元禄也不知道祝乐安去了哪里。
宁远舟也并不打算戳破元禄这拙劣的谎言,祝乐安毕竟没有害他们,所以也就随着他们。
元禄一个人坐在房内看着这猫样的糖人发着呆。
元禄和祝乐安认识已经近五年了,但元禄其实并不过多的去打探祝乐安的身份。
这五年,他也逐渐的看清了一些东西,可他没有办法,他是个短命鬼,他没有这个服气。
他不希望祝乐安为了就他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不愿意。
她与他而言,是年少时的惊艳也是年少时的欢喜。
初见时,祝乐安一袭红衣,恰如人间惊鸿客。
黎明时,城门开启。等待出城的百姓在城门前排起长队。
出城之后,行至岔路,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候。
宁远舟对如意并无别情可叙,站得远远的。只留如意和祝乐安在说话。
祝乐安“我倒没想到你竟然会留他一人在那里。”
任如意“他总归是要长大的。”
成长是一个永远值得深思的词。
他们总说长大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但成长的过程太漫长了。
可有时候成长就在一瞬间,别人不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一瞬间。
祝乐安“我估计他会疯的。”
对于他,他与她只有那一层关系,只不过也还是说不上亲近。
她对于他的了解不算多,但是她也是个明眼人,她看得出她对于他的感情。
任如意“那你对他呢?”
任如意看了看不远处的元禄。
任如意虽然对这方面不明白,但还是能依稀的察觉到一点的。
好歹她也是做了一年白雀的。
祝乐安是年少不可得的欢喜。
任如意听不懂她这句话中的含义。
但她大概明白喜欢但不会在一起。
就像她自己,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不想有感情牵绊。
这一点她们像也不太像。
任如意“那便就此别过了。”
祝乐安“山高路远,后会有期。”
祝乐安与任如意不是很熟,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聊。
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做给宁远舟看的。
既然他都已经知道她是朱衣卫的人,那么她肯定要借着这机会打探一点事情。
这样也算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