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焯... ...?
寒焯有点懵
寒焯将军,这事我一个月以前就知道了啊。
要不是因为他们将军夫人肚子里那个小包子,周穆帝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借口,把唐潜从普通的王爷一步提到现在这个一人之下的亲王。
说是一人之下,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名过其实。
凌亲王,不管是这“凌”的封号,还是在朝中首屈一指的亲王之位,虽然在品阶和名号上还不及太子,但明眼人都知道,周穆帝更想把实权交给谁。
也因为这样,他们铁面军也跟着好好的扬眉吐气了一番,就连营中士兵的待遇,也比从前优渥了许多。
说起来,这还要归功于他们那位未出世的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呢。
唐潜不。
唐潜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唐潜你不懂。
寒焯... ...
寒焯抓了抓脑袋,他好像确实... ...不懂。
不过虽然不懂,他也知道,即将为人父,唐潜应该是很激动的吧。
嗯,就是这激动的情绪出来的有点慢就是了。
唐潜你出去吧。
寒焯愣了一下。
唐潜本王想独处片刻,吩咐旁人不得入内。
寒焯哦,好... ...
寒焯还没弄明白他家将军今天是怎么了,已经习惯性的动作比思维先行一步了。
直到他手里捧着比武招亲的名单,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外的时候,寒焯才反应过来。
寒焯嗯?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
... ...
铁面军的将领虽然来自大周的不同地域,但是从西北回到了帝都,大家都或多或少的修了探亲假,有的家住在帝都的,更是可以每日回家居住。
虞定北自然不必说,许婴也是每天家里军营两头跑,像这样依然扎根在部队之中的,也就寒焯一个人了。
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不过所幸寒焯看得开,他年纪轻,又和士兵们相处得好,军队为家也没什么大不了。
寒焯看了看手上的本子,又看了看禁闭的大门,想了想,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寒焯唔... ...
今儿太阳还挺足,小风吹着,小阳光晒着,倒也挺舒服。
寒焯伸了个懒腰,把本子瘫在膝盖上,翻开,接着核对名单。
然后他就觉出来不对了。
寒焯嗯?
他怎么好像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啜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