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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陌路人的约会(中)

灵旋

四月十三日的早晨七点三十分左右,星空悠的卧室里。一通电话的提示铃声自星空悠的床头柜上响起。

是星空悠的智能手环收到了来自村雨小姐的来电。

只见得星空悠很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惊醒,手忙脚乱地从被窝里翻身而出。好一会儿才拿起手环接起电话来。

星空悠“喂?是老师啊......有什么事吗?”

村雨澪“星空悠同学,很抱歉打扰到你了。但是,请你快点动身出门。”

星空悠“老师,怎么了?......嗯?难道说,我前几天看到的那个临界者出现了吗?”

星空悠虽然还处在起床时的朦胧状态,但他很快就联想到了村雨小姐通知他的缘由。

村雨澪“没错。所以我才会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

星空悠“那老师请讲一下我该去哪里?”

星空悠“我就算马上出门也得和家里人说一声去哪吧。”

村雨澪“星空悠同学,你就和家人说一声去邮电大楼。在那里我和神无月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星空悠“邮电大楼吗?这有点难办啊,用什么理由瞒着小凛呢?”

星空悠暗自思忖着,但很快就有了主意。他继续开口道:

星空悠“老师,邮电大楼离我家有些远。还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和你们汇合?”

村雨澪“你最好尽快赶过来,事情紧急。那就八点左右吧。”

星空悠“好。我尽量快点赶过来。”

于是二人结束了通话,星空悠也急忙地将装束整理好。连头都没回就打开了家门离开了。

到了楼下,星空悠用着手环给白凛留下一条短信。说明了他出去的原因后,星空悠立刻来到了家附近的共享悬浮摩托停靠站。

经过这三天的修复,星空悠家附近的街区的悬浮车道已经修复的大差不离了。于是星空悠为了方便赶路,决定使用共享悬浮摩托。

很快,星空悠走到了距离家200米左右的一处共享悬浮摩托的停靠站点。

接着,星空悠立刻使用自己的智能手环的数字支付功能,花去了10点世联信用点做租赁押金解锁了一辆悬浮摩托。

随后,星空悠又立刻乘上悬浮摩托向着位于云泊路东北的邮电大楼赶去。

连续驰行了20分钟后,映入星空悠眼中的是一座颇有年代感的大楼。这正是于60年前建立的原市立邮电局办公大楼。

到达了目的地后,星空悠跃下悬浮摩托。再将悬浮摩托停靠到附近的停靠站之后,又折返回原路。此刻接近八点整。星空悠已经站在邮电大楼的正大门的台阶前。

这时,星空悠的手环响起了通话提示音。是村雨小姐的致电。

村雨澪“喂?星空悠同学,你到了邮电大楼吗?”

星空悠很快回应道:

星空悠“老师,我已经到了。麻烦您还给我提供一个具体的汇合方位。”

村雨澪“你先走到邮电大楼的东门巷口,我和神无月会在那里等你。”

星空悠“东门的巷口吗?...好,我马上过来。”

于是星空悠又继续向着邮电大楼的东门的巷口的方向徒步前行。又过去了十数分钟,星空悠来到了邮电大楼的东门巷口。在那里,除了一个闪烁着淡淡微光的圆圈正在地砖上照映着。没有任何其他特别的东西,都是一旁的老居民楼和其他设施。

星空悠“嗯?这里怎么有一个光圈?”

村雨澪“星空悠同学,你差不多也快到了吧。”

村雨澪“想必你也发现了在巷道内有一个光圈吧,你只要踩上那个光圈你就能找到我们了。”

通过村雨小姐持续的指点下,星空悠决定踏上这个光圈。

当他踏上这个光圈之后,他登时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得很轻。同时一阵强光闪过,星空悠的被照射地睁不开眼睛。接着,星空悠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当星空悠睁开眼以后,发现自己周遭都是一片银灰色的墙壁。而他躺在一张类似空间站航天员专用的恒温空调床。(因为他感到一阵舒适且温暖。)他起来之后,又查看了自己的手环的通话界面。

只见得村雨小姐的提示:

村雨澪“星空悠同学,当你走出你现在的房间后,请跟着地板上的引路剪头走。”

星空悠“好的。我马上过来。”

于是乎,星空悠走出了他现在所在的房间。一路跟随着走廊地板上的引路剪头走。来到了一处十分空阔的房间。打开房门,星空悠看到了两个青年正端坐在一张不太大的会议方桌两侧的椅子上。那正是村雨澪和神无月恭清。

星空悠“老师,神无月先生。你们好。”

神无月恭清“几天不见了,星空悠小哥。”

星空悠直入主题,对着二人问到:

星空悠“这次叫我过来,是因为我大前天目击到的临界者出现了对吧。”

神无月恭清“你还是那样直爽啊,星空悠小哥。”

神无月恭清“没错,这是我们组织在市政府里的合作人给我们发来的通知。”

神无月恭清“你大前天看到的那个临界者的确出现了。而且好像就在你三天前看到她的那个地方附近。”

神无月恭清“你也知道,我们组织也是第一次在这座城市里展开工作。”

神无月恭清“所以,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星空悠“当然,不过我有个问题。”

神无月恭清“请讲。”

星空悠“神无月先生,老师。这里是什么地方?”

星空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把我送上来的那个光圈。应该是个传送坐标点。”

村雨澪“没错,你想得很对。正式介绍一下这里吧。”

村雨澪“这里是Yggdrasil号的舰桥内。你也可以叫它‘世界树’号。”

星空悠“也就是说,我在一艘天空舰上?”

村雨澪“是的,你踩上的那个光圈是这艘民用科学考察舰铺设的粒子传送锚点。”

神无月恭清“这艘船可是我们组织花了不少代价从银星太空港里淘来的一艘老船。”

神无月恭清“这还多亏了有安略特总司。要不是他是银星洲空间站的管理员之一,恐怕我们连这艘船都不可能搞到。”

看着星空悠那一脸惊愕的表情,二人略微轻狎地笑了笑。

星空悠“看来我们组织的实力不俗啊。这下也的确是方便了很多。”

村雨澪“确实是这样,好了。星空悠同学,请把这个耳机带上。”

接着村雨澪递给星空悠一个灰色的无线耳机。她吩咐道:

村雨澪“星空悠同学,你一定要注意耳机里的通讯。我会在后台通过耳机里内置的系统指引你的行动。”

神无月恭清“还有,星空悠小哥。你千万不要把这个耳机弄丢了。这个耳机也是一个生物定位装置;一旦这个耳机不在你身上了,那我们就很难找到你了。”

神无月恭清“我们全靠这个耳机跟你联络,你也只能用这个方式向我们求助。”

星空悠“我懂了,神无月先生。还有老师。这次的行动恐怕会引起公众的关注,而且还有一个完全不知底细的MRT组织的潜伏。所以我的信息要尽可能的隐藏起来,是这样吧。”

村雨澪“‘孺子可教’这一个成语还真是合适呢。好了,那我们就不多说了。准备好装备,我们马上把你传送到目标地点。”

接着,神无月恭清转身离开了座位。接着来到了一个金属操作台之上,双手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很快,一串字符从显示屏中显示出来。坐标:X:85 Y:58 Z:84。已建立传送锚点,请尽快进入传送舱室......

随后,正当星空悠穿戴好装备之后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星空悠所站立的地方的甲板打开了。星空悠还没有反应过来,两脚一空掉进了一个管道里。

村雨澪“嘿!神无月,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神无月恭清“没有问题的,星空悠小哥的身体机能不怕这种程度的摔伤。”

星空悠“...嗯?啊!我怎么...”

接着星空悠顺着管道来到了一个封闭的舱室内。接着,他的整个身体很快被和他来时一样的强光笼罩住。又是一阵强光闪过,星空悠又消失了。

将视线转向星空悠吧,此时星空悠被传送到了仙高附近的街道上。

随后,星空悠开始着手尝试呼叫在世界树号的二人。

他用手指按着自己左耳中的无线耳机。开始喊话:

星空悠“喂?神无月先生,老师。你们能听到吗?”

神无月恭清“能听到。有什么事吗?星空悠小哥?”

星空悠“神无月先生,以后再赶时间也麻烦先打个招呼呗。”

然而神无月恭清一脸轻松道:

神无月恭清“好的,星空悠小哥。祝你任务顺利。记得随时关注你老师的提示。”

星空悠“收到。那我开始寻找目标了。”

接着,星空悠开始跟随着村雨小姐的指引着手寻找三天前曾见过的临界者少女。

经过了不算太久的寻找,星空悠在村雨小姐的指引下来到了仙高南校区外的一栋还在抢修的校舍楼下。在校舍一旁的离不到10余米的低空,他看见了一个体积不算太大直径只有3~4米左右的临界球体。此时星空悠躲在了校舍一旁的甬道开始观察情况。这颗黑球正散发着幅度较大的引力波缓缓地将周遭空间扭曲。紧接着,星空悠看到了三天前曾看到的那个临界者少女的身形正逐渐显现。

村雨澪“好了!星空悠同学,接下来你要开始注意了。现在我们会随时监控并分析你的话语,向你传达目标对象的生理活动和心理现象。”

星空悠“收到。”

于是星空悠在再度确认之后,他开始按照一路上村雨小姐安排的计划实施行动了。

只见得他略微低着头右手紧贴着右耳,同时他右手上的手环开始播放音乐。星空悠就这样微微眯着双眼装作正在听音乐的样子从校舍一旁的甬道内漫步走出。他的手环里正播放着一首名为 NEXT TO EVERYONE 的纯音乐。乐声空灵而纯净,星空悠还特意调大了音量并且外放。

随着星空悠的漫步行至,他三天前见到的那个临界者少女此时已然降临地面同时也注意到了正在向她靠近的他。

这个少女一脸疑惑,随后一个微小但精妙的表情变化不知觉间显现在她那美学的暴力的面容之上。这连她自己都未能察觉。于是,少女闪身转眼间留下一道紫色残影瞬间来到了星空悠的面前拦住了他。少女开口便问:

无名少女“喂!人类,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此时星空悠知道这个少女被他吸引住了,接着他停下了音乐的播放。抬起头看向少女。于是他按照原计划不紧不慢地回答:

星空悠“自然是为了再次见到你。”

少女一时语塞,但随及握紧右拳同时释放出一股磅礴的能量凭空变化出那把大剑握在右手中。她抬起右手,用着剑锋指着星空悠问道:

无名少女“你果然是那些人类用来对付我的武器吧?”

星空悠面对剑锋直指,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星空悠“不,如果我是对付你的武器的话。那你看看我周围可有什么你认识的东西?”

这个少女先是一愣,但随即刻意提高了声音质问道:

无名少女“少废话!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可就要把剑劈下来了!说,你接近我有什么企图?”

星空悠仍神情自若回答道:

星空悠“自是向你证明那天我对你所说的绝非虚言。”

只见得少女眉头微皱,似是回想起什么即刻开口反问:

无名少女“你怎么证明你没有骗我?”

无名少女“还有,说出去的话再说出来还有用吗?笨蛋。”

星空悠丝毫没有诧异,继续回答:

星空悠“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

无名少女“什么办法?”

星空悠“姑娘,请还可否与我约会一番?”

无名少女“约会?那是什么?”

星空悠“就是我想和你聊聊,顺便去看看别的东西。”

无名少女“你可是有什么企图?”

星空悠“不会,我的命现在可都在你手中。又怎会另有图谋?”

无名少女“哼,我看你也不像是那样的人。毕竟是一个说话很直接又满口胡言的笨蛋罢了。”

无名少女“好,就姑且和你说几句话吧。”

见到这个少女点了点头,随后又放下了右手中握紧的剑。纤纤玉指一松,那把大剑便化作几束紫光消散开来。星空悠知道该继续执行下一步了。于是他便开口称道:

星空悠“哦!对了,忘记做个自我介绍了。我叫做星空悠。”

无名少女“也好,也不能总是叫你人类、笨蛋什么的。”

无名少女“那,星空悠。你打算和我去哪里?和我说什么话?”

星空悠“那是自然,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你可有姓名?”

无名少女“名字吗?那种东西,我不了解。”

星空悠“那应该就是没有名字了。”

无名少女“这有什么问题吗?”

星空悠“这样让我有些难办啊,没有名字的话我就不方便怎么称呼你了。”星空悠故作难色地答应。

无名少女“你们这些人类都这么麻烦的吗?”

无名少女“也罢,看来名字这种东西还挺重要的嘛。”

看着星空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少女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

无名少女“不过,我对于这种东西没有了解过。具体是什么怎么做我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星空悠“那你介意别人帮你取名字吗?”

无名少女“无妨,只要是别太奇怪的名字就行。”

星空悠“那我便代劳了。”

接着星空悠略作沉思。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名字。

星空悠“不如叫做依吟可好?”

无名少女“听上去还不错,那我就姑且用它吧。”

于是在星空悠的提点之下,少女了解了名字的效用。也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名字“依吟”。

接着,依吟开口问道:

依吟“星空悠,你想带我去哪里?”

星空悠“这个我自然会考虑,但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换一身衣服?”

依吟看了看依旧面露难色的星空悠。不禁调侃:

依吟“你还真是麻烦呢,好吧。毕竟我这个样子也确实是个麻烦。”

依吟“利用核心的能量想要变换外表形态还是很容易的。”

依吟暗自想着,但又不禁思忖道:

依吟“星空悠,你有没有可以供我替换的衣服?”

星空悠“这个嘛,恕难从命。我也没带。”

星空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张衣服的样式图片。我见你都可以凭空变出那把大剑,想必变出一身衣服应该不难。”

于是乎,星空悠从手环的相册界面找到了仙高女式学生制服的图片。

随后,星空悠立刻将这张图片调出投影给依吟看。

依吟“不得不说,你们的东西确实挺神奇的。”

依吟“以前的时候我一直忙着对付那些麻烦的事,还有找那个一直都在呼唤我的那个东西。我都没怎么在意过这些东西。”

依吟“不过,现在我总算遇到了一个肯和我讲话的人。星空悠,你是第一个和我交谈的人。”

依吟在看到星空悠的这番举动后,心里似是有了些许触动。她自言自语道。

星空悠“很荣幸。那我先回避一下吧。”

星空悠很识趣地欲要转身离去,却被依吟喝住。

依吟“等一等,你就待在原地别动。你可以闭上眼睛,谁知道你会不会跑掉。”

星空悠“好,听你的。”

于是星空悠闭上眼睛,站在原地。片刻之后,透过星空悠的双眼。依吟正身着仙高女式制服。

此刻依吟问询着:

依吟“星空悠,那现在你可以和我约会了吧?”

星空悠“那是自然,请跟我来。我恰好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好地方适合约会。”

依吟“那就听你的了。”

于是,星空悠与临界者少女——依吟开始漫步向着仙高南边的商业街走去。

过了良久,二人来到了仙高的南商业街。这里尚未遭到三天前的临界震波袭扰,如同往日般得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店铺门面沿街一家家开陈着。二人一路走着,只见得依吟满眼放光,她那美学暴力般的容颜之上写满了惊奇。

依吟“这些东西,还真是神奇呢!”

依吟“这就是你们的生活吗?”

此刻正走在依吟身旁的星空悠毫不掩藏地回答道:

星空悠“是的,正是如此。”

接着,星空悠问道:

星空悠“那,你可觉得这些东西是否威胁到了你?”

依吟“哼,有没有威胁我自己清楚。”

依吟“不过,你们的生活倒也有趣。”

星空悠“那,你想要拥有这样的生活吗?”

依吟“不,我还要再看看。”

星空悠默不作声,继续走在依吟的身旁一路向前。并任由依吟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街上的事物。二人一路走着,突然。依吟的目光停滞在了一家生意红火的烘焙店的货柜上。

依吟“那是·····”

星空悠“这是一种面包,我们生活中的一种食物。”

依吟若有所思,她直勾勾地盯着那烘焙店的货柜上的面包。显然她对这种面包很感兴趣。不用说,星空悠已然察觉到依吟对于这种面包的异样了。于是,星空悠似是轻车熟路道:

星空悠“你想吃这种面包,对吗?”

依吟“嗯!”

依吟十分单纯且笃定的眼神证明了一切。

星空悠“那我替你买点好了。”

于是星空悠示意依吟站在店外,自己进入店门。不到半刻,星空悠抱着一袋装满了货柜上所陈放的那种面包。这种面包外观上如同一枚橄榄球,面包内有着红豆和紫米粉所做成果酱夹心。名为红豆粉面包。然后放到收银台,用着自己的手环的支付功能。用去25点世联信用点后买下了这一袋面包。接着,星空悠便抱着这一袋面包走出了店门。

等到星空悠走出店门,依吟便凑过来问道:

依吟“星空悠,你是怎么拿到这些面包的?”

星空悠“很简单,交易得来的。”

依吟“交易?那是什么?”

星空悠“只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罢了。不过这却是很重要的。”

依吟“看来我对于人类的认识还远远不够啊。”

依吟内心暗自一阵惊诧,随后又问:

依吟“星空悠,你让我了解这些人类的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在另一边。世界树号上,村雨小姐正坐镇后台。只见得她俏眉微皱,正一脸焦灼地喃喃道:

村雨澪“星空悠同学这一步挺险的啊,目标对象的心理活动波形幅度明显是怀疑的状态。”

村雨澪“不过好在还没有什么问题,刚刚目标对象应该是对某种特定物品感兴趣了。这一点,星空悠同学做得还行。”

村雨澪“神无月,把飞船开到星空悠同学的上空吧。我怕他会出事。”

此时坐在一旁正在驾驶着世界树号的神无月恭清回答:

神无月恭清“好!既然村雨女士都发话了,那我就从命了。”

接着神无月恭清便开始驾驶飞船。

回到星空悠这边,此时依吟正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星空悠。她的俏眉正挺然扬起,似是十分怀疑。同时她抱着星空悠买来的那袋面包,同时用着右手托着一块面包正在吃着。

然而星空悠此时却笑盈盈地回应着:

星空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人类世界的一些东西罢了。”

星空悠“通过让你亲身体验,来证明我的话绝非虚言。”

依吟“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突然,星空悠神情变得严肃。他的叶眉下折,那明红色的双瞳此刻同样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女。他开口道:

星空悠“我不会再让你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星空悠“那是只有相当孤独的人才会露出来的表情!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你很孤独。”

此刻,依吟的耳中似有惊雷穿过。她登时忘记了手中的面包,面包掉落在步行街的瓷砖上。她一时语塞,她那惊诧的眼神不住地凝视着星空悠。

只见得星空悠继续娓娓诉说:

星空悠“当我和你第一次对视的时候,我便从你的眼神中感到了深深的哀伤。”

星空悠“你一定很孤独吧?”

依吟“是...可那和你有关系吗?”

依吟颤颤巍巍地反问着。

星空悠“我说过,我说到做到。我不会再让你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此刻,气氛一度凝固。二人就这样相互对视地立在路边。相顾无言又欲言又止。

这预兆着一场心灵间的风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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