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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行动

神隐之静幽如晔

前情提要:

鸿奕与冷月、星辉和月刃成为了暗月行者,并开启了在暗月云海受训的生涯。

鸿奕之所以答应成为暗月行者,一、是为了报答肖纵横的救命之恩。二、他必须好好活着才能有机会再次见到宴爽。

宴泽接到了刺杀中书侍郎江令州的密令,并要顺藤摸瓜的找出他们枉法的罪证,以便清剿朝廷败类,稳固天枢国江山社稷。

(接正文)

天枢国 王城

此刻已到子夜时分,江令州一个人偷偷的又溜回了书房。

全府上下鸦雀无声,妻妾和孩子们也早都睡的昏天黑地了。

现在是全府最安静也是最安全的时候。

把下人全部打发走之后,江令州熟练的来到了书房的密室。

与其说是密室,其实就是一个隐秘的隔间。

由于把隔间的门设计的精妙隐蔽,所以看起来更像一间密室。

江令州警觉的又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生怕哪个不懂事的下人闯了进来。

他再三分辨后,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可以打搅到他。

密室的墙上挂着一张董其昌的《秋霜图》,给书房平添了不少雅韵之感。

江令州小心的揭开《秋霜图》,从墙的隔断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匣。

看到小木匣的那一刻,江令州的眼中放射出耀眼和渴求的目光,仿佛他一生的希望都在这个小木匣中。

坦白的说,他一生的希望也确实藏于这个木匣之中。

他小心谨慎的打开木匣,里面全是大面额的银票和地契。

这些年江令州贪zang枉法,买guan卖guan,收授的银两不计其数!

倘若他只是为了贪钱,还不至于惊动暗月行者。

他不知死活的竟然还想试图利用工作之便,将军机内阁的王命卖与结党营私的大臣,以便朝堂之上揣测圣意,稳固党羽势力。

这显然是触碰了王君的底线,结党营私是身为朝廷命官仕途中最忌讳的。

由于看到了利润可观,江令州这几年没少为结党营私的大臣们提供消息。

与江令州私相授受、揣测圣意成了朝廷走仕途的最便捷手段。

一开始王君宴景元并没有在意这一奇怪的现象。

但凡他稍有属意,大臣们便会在朝堂之上抢前一步提出建议。

久而久之,形成了大臣牵着王君鼻子走的僭越之相。

直到江令州的声势越做越大,传到了宴泽的耳中才引起了王君的重视。

半年以来,暗月行者没少搜集证据,待时机成熟便会对他采取行动。

江令州有个坏习惯,他人生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银两。

而他最大的嗜好就是数银票!

每每晚上心痒难耐、无法排解时,他都要来到书房密室打开木匣数银票。

不数就不踏实,数了才能睡着!

看着越来越多的银票,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停不下来了。

每一次收银票的时候,他都会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毕竟命要比银票值钱,万一走水翻船哪儿还有命花呢?

而每一次看到那真金白银,白花花香喷喷的银票时,他又推翻了自己最后一次的决定。

此刻他也会想,寒窗苦读十几年才一步步爬到中书侍郎的位置。

为什么要收手?

凭什么要收手?

饱肚圣贤书有什么用?

就算孔圣人在世,他那三千弟子的束修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孔圣人束修就可以,他自己提心吊胆奋斗来的就不可以?

可笑至极!!

今晚他又如期而至的来到密室,数着他的亲宝贝!

一张、两张、五张、十张······

江令州目不转睛,双眼放光的数着银票,完全摒弃了周围的一切!

突然,一支冰凉银色的笛子慢慢的靠近他的咽喉······

江令州只感到喉头一凉,他低头一看。

一支闪着寒光的银笛正抵在自己的咽喉处!

他回头一看,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高大年轻男子站在他的身后。

他带着银白色的半面罩,下巴线条流畅清晰,嘴唇薄而红润,皮肤白皙且细腻。

在他身后还有两名同样带着面罩身着夜行衣的年轻男子。

江令州从他们三人面罩的不同便能判断,他身后的男子应该在身份要高于其他二人。

那二人的面罩款式统一光亮又简洁,没有任何修饰与花纹。

而他身后的男子所戴面罩上打造着漂亮的云纹,并且上边还镶嵌着名贵的钻石。

"你们是何人?"

江令州压低声音,警觉的问道。

他确实不敢大声说话,万一惊动其他人而迫使他们恼羞成怒,反而会引起杀心。

"江大人胆色过人啊!眼看死到临头还能如此镇静,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

江令州淡然一笑,"好汉无非就是求财!这些银票尽数拿去,不要伤我性命!"

宴泽不屑的笑笑,"江大人以为我们是江湖毛贼吗?在下不求财,只求命!"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宴泽手中的银笛名为"灵韵",为杀伤力很强的精妙武器。

它通身全银打造可以吹奏,也可以通过声音联络同伴。

灵韵的第二功能还可以当暗器的吹管,而它在笛头处镶嵌的微型寒铁小刀,能瞬间近距离至敌人于死地。

"听过暗月行者吗?"

宴泽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语气中丝毫没有要取他性命的急躁。

"你们是受王君所托,要取我性命?看来王君早已知晓?"

江令州果然仔细的探究过王君的机密军情,连暗月行者的性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宴泽冷笑一声,"你果然是隐藏在王君身边买卖军机的奸佞!说,向你买卖军机的有哪些人?"

江令州自觉性命不保,他豁出去打算最后挣扎一下。

"我说出来能饶我一命吗?'

"王君有命,你若交代其他奸佞,可饶你家人性命!如若不然,全府上下无一人生还!"

江令州明白自己的性命已走到尽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家人性命,不要被他牵连。

他毫不犹豫的从木匣中拿出一个账本。

"大人!银票都是这几个人给我的,这些年的账目都在这里!请饶过我的家人!"

说完,他双膝跪地将木匣与账本,一同双手奉上交予宴泽。

宴泽接过木匣,并没有打开账本,更不想知道写着什么便随手放进了木匣。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这是身为暗月行者最基本的要求。

他们只负责完成王君交代的任务,其他一概充耳不闻。

他冲着身边的随从点点头,那名行者接过木匣,依旧站在他的身后等候他的调遣。

"大人该如何处置我?"

江令州无畏的笑着问道。

宴泽收起灵韵,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江大人,此药服下之后很快便会发作,没有多少痛苦。明日一早,中书侍郎江大人暴毙而亡的消息将会传遍整个王城。看在您招出其他党羽戴罪立功的份上,王君不会为难您的家人!您上路吧!"

江令州颤抖着双手接过瓷瓶,他闭上眼深呼一口气,将毒药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

果然,药效发作的很快。

江令州还没有来及体会毒药带给他的痛苦,便七窍流血而亡。

"尊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身边的行者压低声音,谨慎的问道。

宴泽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看地上江令州的尸体,"全府上下,一个不留!"

"尊上,不是说招出其他党羽,可饶他家人不死吗?"

宴泽斜目而视,依旧冷绝,"不这样说,他能招出其他人吗?"

"是!属下明白!即刻去办!"

宴泽缓缓的坐在江令州的书桌旁,拿出灵韵满面孤冷的吹了起来。

已过子夜时分的深夜,那悠长哀怨的笛声,伴着全府上下求饶的哀嚎声混成一曲极不和谐的乐音。

宴泽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悠长的笛声中······

这些年他手上沾满了人血,具体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

虽说这些人死有余辜,不值得惋惜,可毕竟也是性命啊!

第一次执行任务是五年前,他才十五岁!

当时要处决一个为他国窃取机密的叛徒。

其实在暗月云海受训的时候,他处决过犯人。

只是那此是他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并不是日常训练。

那叛徒看到暗月行者已经吓傻,也自知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看到面前还是个少年的宴泽,求生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的对着宴泽磕头求饶。

那一刻宴泽有些犹豫,他面对求生欲望满满而痛哭流涕的叛徒有点下不去手。

最可恶的是,那人竟然说他有一个五岁的妹妹要养!

如果他死了,他的妹妹肯定会被饿死!

五岁的妹妹,岂不是跟当时的宴爽一般大?

宴泽立刻动了恻隐之心。

当然上有王命,这个叛徒是一定要除掉的!

宴泽甚至想过,把他的妹妹接到王府养着。

哪怕当个仆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谁知道正在宴泽犹豫的当间,那人突然翻脸!

从腰间掏出匕首就要刺伤他!

等宴泽反应过来之时,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肩膀!

幸亏宴泽深受特训身手敏捷,否则真的成了那人的刀下鬼。

宴泽吃痛反戈一击,麻利的解决了那个叛徒。

后来他才知道那人根本没有妹妹,是他为了保命信口胡诌的!

只此之后,宴泽不会轻易再动任何恻隐之心。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暗月行者,不是救世主!

拯救的事情不归他管,他只是王君铲除异己的人形武器而已,没有任何人情可言!

宴泽边回忆边吹奏着灵韵,笛声悠扬婉转,声声动人。

"尊上!全府上下无一人生还!"

随从解决完全府上下回来复命。

宴泽停了笛声,依旧是冷峻的语气。

"把该拿走的拿走,一把火烧了完事!"

"是,尊上!"

那一晚,中书侍郎江令州府燃起了大火。

那场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全府上下无一人生还。

此后的两天,王城中又有四家朝廷命官全家遇害,原因不详。

暗月云海

暗月云海,处在远离天枢国王城"云海湖"的一座孤岛之上。

云海湖烟波浩渺,方圆数百里无人接近。

因王君颁下命令此湖被朝廷征用,除了养殖捕捞御用水产,还在湖面训练天枢国水军。因此,寻常百姓是绝不能靠近此湖。

表面上是王君征用的谕令,实则是在保护湖中央的暗月云海不为人知。

这湖心岛本为孤岛,岛上绿树成荫,遍地是草海花地。

先王君用了五年时间在岛上大力修葺云海总坛,动用民间劳工不计其数。

只可惜修葺完成后,所有劳工全部灭口。

蜿蜒高大的城墙包围着云海总坛,神秘且威严的宫殿在月光与湖光的映射下更显天枢国的王权不可侵犯。

经过几天的休养,鸿奕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明天是他们四人正式进入总坛受训的日子。

鸿奕既忐忑又紧张,根本睡不着。

他的房间靠近城边,从高大明亮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城墙外的湖面。

此时的云海湖在月光下烟波粼粼,湖边垂柳摇曳生姿,芳草习习。

这样美的月色,真应该让宴爽看到。

鸿奕不由的摸着脖颈上的那条项链,眼前全是宴爽纯真美好的笑脸。

"宴爽,我好想你······"

"宴爽,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死了?"

"宴爽,不要哭!我没有死!如果有一天我出现在你前面,你还会记得我吗?"

······

"咚咚咚!"

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鸿奕的回忆与想念。

"暗冥!是我,月刃!"

月刃瓮声瓮气的在门口说道。

鸿奕忙打开门招呼月刃进来。

"大哥!"

月刃手里端着一碗雪梨汤笑盈盈的看着他。

"这是你的,我们都喝过了。喝完早点睡吧!"

鸿奕双手接过,"谢谢大哥!"

看到鸿奕的床铺未动,月刃知道他应该是在忐忑明天正式受训的表现。

"你睡不着?"

鸿奕难为情的笑了笑,"嗯!不太困!"

月刃果然有做哥哥的潜质,他拍拍鸿奕的肩膀,"跟我聊聊?"

鸿奕从小就是个无话的孩子,一说要聊聊,他更紧张了。

"啊?聊······聊什么?"

月刃宽厚的笑着,"来了不少日子,你没说过几句话。"

鸿奕反应有点迟钝的挠挠头,"啊,我······我不太······不太会说话。"

月刃喜欢鸿奕这样憨厚善良的模样,他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喝了梨汤早点睡吧!"

鸿奕点点头,"好!"

月刃临出门的时候又停下脚步,"不要多想明天的事,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四个都一样!"

"大哥,我知道了!"

月刃宽慰鼓励的笑笑,"睡吧!"

鸿奕吹熄了灯,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他想象不出明天的训练会面对什么。

可是不论面对什么,他就会让自己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

他心里只有一句话,"宴爽!等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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