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将目标定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在前前后后杀了十几个男人之后,我突然想换换口味,尝尝女人的血液会是什么味道。
那个女人初为人母,孩子才刚刚呱呱坠地,她只仓促地确认了一眼,在得知是一个女孩儿后,就迫不及待地把孩子扔在医院跑路了。
——真是令人熟悉的操作。
像这种只管生不管养,多活一天都是浪费资源的人。
还不如死了干净。
可能是因为刚干了坏事,女人心神不宁,慌慌张张的,几下就被我哄骗走了。
她足足昏迷了两个小时才醒过来,当发现自己被粘住嘴,困在手术台上时,立刻惊慌地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唔!!”
我平静的站在手术台前,面带微笑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
“嘘……”我抚上女人被汗浸湿的头发,轻柔出声:“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
女人的瞳孔骤然放大,眼中倒映出我好像机器人似的冰冷面孔。
她太害怕了,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见她似乎有话要说,我犹豫了几秒,把粘在她嘴上的几层胶布扯了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要什么?钱吗?我有很多钱!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声音打颤的向我哀求道。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真是个傻瓜。
哪家的绑匪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对待自己绑架的肉票?
女人更加惊恐了,那张原本眉眼妖娆的脸,也变得扭曲狰狞起来。
“救命!谁来救救我?!!”
她突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大叫。
啧,真是聒噪。
我能一早准备好的手术刀,将冰冷的刀面贴在他脸上。
下一秒,女人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再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了。
我压低声音,在她犹如惊弓之鸟的惊恐眼神中,对她说出了我最终的审判。
“刘芳,我判你,开膛破肚之刑。”
我将这女人的子宫整个剖了出来。
热气腾腾,还滴着血的子宫,被我小心翼翼的泡进了早就准备好的福尔马林里。
此时的女人,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她像条搁浅的鱼,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白炽灯。
眼神麻木而焕散。
我看了一眼时间,走到她身边:“放心,顶多再过半个小时,你就再也不会痛了。”
女人的眼珠僵硬的转动,残留着痛苦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我。
“嗬……嗬……”
剧痛的折磨下,她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我对她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真是对不起啊,很多麻药都属于管制类药物,实在是太难搞了,只能委屈你了。”
女人猛地瞪大了眼睛,洞开的肚子里,内脏、血液,源源不断的从她身体里淌出来。
说真的。
这是我干过最脏的一票。
等到女人断气。
我把所有的工具收拾好,都装进罗清送我的那个双肩包里,哼着小曲儿离开了案发现场。
刚走进一条装满垃圾的小巷,警笛声就由远及近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停下脚步,背靠墙站在暗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几辆警车在我面前呼啸而过。
这些傻瓜,又来晚了呢。
从杀掉养父开始,我每次犯案都会给警局寄去一封下一案的通知单。
其实我很期待被警察抓住的瞬间。
可惜,他们总是会来晚一步。
如果不是这些案件都是我亲力亲为的话,我都要怀疑警局里有我的帮凶了。
“罗队,受害者确认死亡。”
我看着警察从车上下来,蜂拥闯进了那间破败的屋子。
看着他们用裹尸袋,将那个女人的尸体从里面运出来。
看着罗清双眉紧锁,脸上出现了所未有过的颓败。
我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背着双肩包,离开了这个血腥之地。
女孩子,还是不要独自走夜路的好,不然也太危险了。
这天晚上,罗清彻夜未归。
看来,我又一个不小心加重了她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