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实在是累得不行,灵魂和肉体的融合本就需要时间
“阿徵~”,小槐好想和宫远徵贴贴补充体力
宫远徵应声回头,路上察觉少女脚步虚浮,他怕她随时都会晕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就将她背了一路
“怎么了?”,宫远徵发现她的面色更苍白了,嘴唇绷紧,不由得加快脚步去往医馆
不知有意无意,少女此刻将头直接倒在了离他脖颈那处,炽热的呼吸打在宫远徵身上,他呼吸都有些紧了
……
等到了医馆,宫远徵都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单手撑住少女,将整洁的被褥放在一边,怕少女睡不惯的硬枕头,细心地将睡枕垫了一下
“好好躺着,我去煎药”,他把了小槐的脉,只是有些气血不足
少女乖乖点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为她煎药的背影,一股幸福感包裹全身
呜呜呜,好可爱,小槐有种好像已经和他成婚的感觉
脑袋里心思不纯的小人已经在想该如何循序渐进地引诱小羊进笼,然后亲到日思夜想的薄唇
这才不是我龌龊,这是我给他的奖励
小槐身上披着哥哥从西域带回来的白狐貂,手指微屈,撑着自己白嫩的脸颊,漂亮的狐狸眼就这么看着他,日思夜想的画面终于实现,宫远徵抓着药柄的手微微收紧,从遇到小槐时,心便狂跳不止
身后的眼神实在过于炽热,宫远徵煎药的手都有些不稳,指骨收紧,余光时不时看一眼卧榻上的少女
不过片刻,宫远徵便将药端了过来,将药放下后,又去里面捣腾半天翻出了一包饴糖,宫远徵几乎是烧红着脸将糖一包给了她,红通通的脸颊,玛瑙般乌黑的眼睛看着小槐时亮晶晶的,如此羞涩揶揄般的行为和眼神,快把小槐的魂勾没了
“你说,见到可我开心”,小槐没将药接过,逗趣般问他
“开心”,宫远徵回答的毫不迟疑,只是面对少女滚烫的眼神时,声音又小了,怕少女没听到,眼神小心翼翼盯着她
可小槐知道,宫远徵脸上此时是藏不住的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弦上月
小槐将脸凑近,将少年惊慌失措的表情尽收眼底,完蛋了,她现在就想亲死他
“阿…阿槐~”
他们现在这样近的距离,于礼不合
他嘴唇嗫喏,声音细如蚊蚁
“嗯?”,似乎是想听清他说了什么,小槐凑的更近了,宫远徵感觉连鼻息都交缠在一起,他心里想着该远离,可脚下像是镶了铅一样,动不了半分
宫远徵感觉手上的药碗都不及他的脸万分之一滚烫,小槐的眼神……
“太近了…这不合礼”,几乎是宫远徵一说话,他都感觉有种和小槐交缠的感觉
“不,这很合理”,小槐坏坏的笑,柔软无骨的小手攀附上了宫远徵的脸庞
“阿徵,我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她现在像个勾人的妲己
“……”宫远徵咬着唇不说话,眼尾都有些发红
小槐真的好坏
“药得趁热喝,阿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