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发簪的是名男子,他五官端正立体,似刀刻般的俊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气质,俊美的脸上此刻勾着放浪不羁的笑。
用现代的词汇来形容他,就是痞帅。
“是挺不错的。”说话的女子肤白貌美,眉似柳叶,一双会说话的杏眼,笑起来还有酒窝,怎么看怎么好看。
“欸,你是哪家小姐?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眨了眨眼问。
“对呀。”
“我……” 我看了一眼莫沫,见莫沫轻微的摇头,“我哪里是什么小姐,不过家里做点小生意而已。”言下之意,行商的。应该明显吧?古人不都是这样说话的,不直着说。
“这样啊,我姓申,你叫我音音就好,怎么称呼姑娘你呢?”
怎么还带自报家名的呢?
“叫我小景就好。”
申音音: “好啊小景,你以后定居在京城吗?”
“是吧。”我该说我一直都在京城吗?
“行了,别看到一个美娇娘就打破砂锅问到底。”拿发簪的男子一脸嫌弃的说,“这个我要了,老规矩记账。”
“好。”戴面纱的女子点头。她应该是老板吧。
“小景姑娘有喜欢的吗?”
“啊,这个就不错。”我随手拿了个玉佩还真别说真好看,“还有类似款式的玉佩吗?”
“当然。”
最后我买了三块玉佩和四根发簪,问就是还有一个是我和莫沫的。一共是八百六十六两,还挺不便宜,带面纱的美女给我抹了个零,但是我没同意。
“这吉利的数字怎么可以抹零呢!”
从店里出来,我偷偷的问莫沫为什么不可以跟她们说我是谁。
莫沫一脸疑惑:“当然可以说啊。”
“那我看你的时候你摇头?”
“我摇头了吗?”
“昂!”
“我没摇啊…”
摇没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那么善良纯洁的女孩撒谎了(ʘ̥∧ʘ̥)
还没走几步,我们就遇到了我娘的马车。
“看我给你们买的礼物!”一上马车我就把簪子拿出来了。
“怎么买了四个呀。”母亲很高兴,说话就像哄小朋友一样,轻声细语的。
“你一个绿芜姐一个我一个莫沫一个。”我如实回答。
“小景真棒。”母亲笑的温柔,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眼里尽是欣瑞。
“我也有给老爹和哥哥们买礼物!”我想此时此刻我骄傲的小尾巴都翘起来了。
“小景太棒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是十七岁而是七岁。
说来也巧,我们刚回府下了马车,我爹和大哥也回来了。
“嘿老爹!”我兴冲冲的冲他俩招手。
“怎么在外面?”老爹下马走到我身边捏了下我的脸。“冷不冷啊?吃饭没?”
“不冷,没吃,老爹吃饭了吗?”
“没呢。”
刚好我们一起吃。
和我想的一样,老爹和母亲没问二哥去那里了,怎么不一起来吃饭。
吃过饭,大哥和老爹和我们闲聊了一会就去书房商量事物了。
我和大嫂她们则是在我的闺阁里聊天赏月吹风刺绣。
大嫂对女红不是很通透,对于女红她更喜欢舞刀弄枪,而且她和我大哥就是在战场上定的情。
我娘绣着花,大嫂看兵书而我看着医书。我觉得刺绣和中医都挺有意思的不过目前中医更吸引我的注意。
这几年我在府里除了养身体就是跟着请来的师傅学医。
“时候不早了,小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的。”母亲见我打了个哈欠,收拾好东西起身。
“都快亥时了!”赵绿芜朝窗外天上看了一眼,有些惊讶。
对于她们看会天就知道大概时辰我是很疑惑的。